一隻貓咪喵喵喵

一樣有Ｈ。

密碼提示：沒有高潮、沒有結尾、沒有意義的縮寫，四個字英文字母（小寫）布魯斯很難得有機會睡覺睡到自然醒，他通常是在半夜或凌晨爬上床，於七八點被管家挖起床，告知今天有會議、爆炸、阿克漢大逃亡……諸如此類的事項。

他甚至想不起來上次睡到自然醒時是什麼時候，蝙蝠俠和布魯斯˙偉恩的生活都太忙碌了。

因此，當布魯斯發現自己是精神飽滿的自然甦醒後，不經嚇了一跳，本能的想起床找時鐘，不過卻在動作前，看到克拉克安詳的睡臉。

布魯斯看著那張臉兩秒鐘，躺回柔軟的大床上。

細微的震動似乎打擾了克拉克的睡眠，他輕輕嗚了一聲，把布魯斯摟的更緊。

在氪星人的怪力下，布魯斯只能貼在克拉克胸口，他有些困擾的皺眉，可是並沒有推開或叫醒對方的意思。

在經過十七日的分離後，布魯斯再不願意承認，都無法忽視內心對克拉克的渴望，他很想念溫柔、強大的愛人。

克拉克˙肯特和布魯斯˙偉恩此等名人不同，是沒辦法在電視、報章雜誌上找到他的身影的，布魯斯這十七天來只能看簡訊、克拉克寫的報導。

當然，如果布魯斯肯的話，也可以打電話去找克拉克，可是電話接通後呢？他不知道要怎麼解釋打來的原因。

我想聽你的聲音──這種肉麻的話布魯斯對不少名媛說過，可是一旦說話對象換成克拉克，而且是出於本心時，他反而羞於開口了。

心理上的煎熬使布魯斯一靜下來就感到空虛，他選擇的解決方法是把工作排滿，而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聖誕節前夕正巧也是高譚罪犯活躍的時刻。

於是，當布魯斯在連日的工作後，忽然接到克拉克的電話時，他必須強迫自己用蝙蝠俠的聲音說話，才不會暴露內心的激動。

在那一刻，布魯斯覺得自己簡直是熱戀中的小夥子，太不像話了。

不，真正不像話的還不是接電話時的反應，而是昨天早上他做出的蠢事。

布魯斯沒料到克拉克會這麼早到，所以當他半夢半醒之間看到記者站在床邊時，直覺反應是自己在作夢。

既然是在作夢，那就不需要顧慮太多，布魯斯依著自己的願望把克拉克當抱枕抓上床，舒舒服服的靠在對方身上繼續睡。

現在回想起來，那真是丟臉至極的行為。

布魯斯輕輕嘆氣，放鬆四肢偎著克拉克。

他的四肢清楚感受到對方的體溫，厚實的肌肉無論是摸還是壓著都十分舒服；鼻子聞到愛人與沐浴精混合，香中帶點微鹹的體味；眼睛不需要轉動就能看到另一人的臉，深刻英俊的容顏因為熟睡與陰影更加柔軟，讓布魯斯幾乎陷落其中。

「唔……」

克拉克的眼皮動了動，天藍色的眼睛張開，在抓到焦距看見布魯斯後，露出笑容輕聲道：「早安……」

布魯斯被克拉克毫無防備、純粹喜悅的笑容電到，有些尷尬的轉開頭道：「你的手讓我沒辦法動。」

「呃，抱歉。」

克拉克急急忙忙的拿開手，退開身子好讓布魯斯能順利起床。

然而克拉克退是退開了，背影看起來卻有點失落，布魯斯邊換睡衣邊盯著記者看，最後終於受不了，丟下領帶走到對方面前。

布魯斯扣住克拉克的下巴，什麼話都沒說就吻上去，撬開對方的牙齒勾住那條因為驚訝而沒有動作的舌頭。

一個深吻結束，布魯斯鬆開手站直腰，他發現克拉克仍舊處於震驚狀態，忍不住有點惱火的問：「符合你鄉下人喜好的早安吻給了，你還有什麼不滿意？」

「啊？咦咦咦！」

布魯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繃緊了臉問：「你剛剛不是在失望我什麼都做，就把你趕下床了。」

克拉克搖搖頭，誠實的指正：「不，我剛剛只是在想襯衫釦子全掉了要怎麼辦。」

「……」

「……」

「……布魯斯你不要生氣啊！其實我潛意識裡也很希望能有早安吻，只是不敢想……哇啊啊布魯斯你別不理我啊！」

※※※※

早餐──正確來說是早午餐──的氣氛相當沉重，即使有美好的天氣、美好的餐點和美好的餐桌佈置，整個餐廳的空氣還是令人窒息。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布魯斯，他在丟下克拉克離開房間後，就完全無視記者，只對自己的管家說話。

克拉克可憐兮兮的坐在餐桌另一端，每叉一口沙拉就往前瞄一眼，繃緊神經的模樣活像是剛被主人罵過的狗。

布魯斯轉頭避開克拉克的視線，優雅又殘暴的撕開手中的牛角麵包，一口一口慢慢吞下。

他知道自己這種行為挺幼稚的，可是一想到那個誤會，火氣就衝上心頭，完全不想也不願意和克拉克說話。

在經過漫長的寂靜後，布魯斯聽到放下刀叉的聲音，還沒抬起頭往前看，克拉克就已經站在他身邊了。

「布魯斯，不要再生我的氣了好不好？」

克拉克乞求的聲調柔的像棉絮，他半跪在布魯斯面前，雙手放在對方的大腿上道：「嚴格說起來，你也沒有誤會，我們家是真的有早安吻的習慣，我承認我也偷偷幻想過。我很高興你因為擔心我失望而吻我，真的。」

布魯斯有些動搖，正在思索怎麼回話時，他注意到克拉克奇怪的穿著。

純白且帶點光澤的名牌襯衫配上廉價領帶、廉價西裝外套，再往下看還有廉價皮帶與廉價西裝褲。

這是什麼組合啊……布魯斯的臉色黑了一半，指著克拉克的襯衫，向正巧進入餐廳的阿福問：「這是什麼回事？」

阿福放下茶壺道：「肯特先生的襯衫釦子掉了，所以我找了您的衣服給他，不過尺寸有點不合，肯特先生穿起來很緊。」

「重點不是尺寸。」

布魯斯扣住克拉克的肩膀，強迫對方一百八十度大轉身，面向阿福道：「這樣配起來能看嗎？」

阿福沒有答話，可是苦澀的嘆了一口氣，充分表達自己和少爺的想法是一樣的。

克拉克看看兩人，爲了捍衛自己的判斷而反駁道：「只是穿一天應該還好吧？而且襯衫穿在理面，一般人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有差別。」

「我一眼就看出來了。」

「你不算一般人。」

布魯斯和克拉克互瞪，而令人意外的是，最後竟然是前者先後退。

「克拉克。」

布魯斯用蝙蝠俠的嗓音，花花公子的聲調皺眉輕語：「你真的不願意為了我換衣服？」

「……我願意。」

克拉克被布魯斯輕易秒殺了。

※※※※

很難想像一個城市在經過徹夜狂歡後，隔日竟然還是熱鬧非凡，找不到一絲疲態。

布魯斯單手打方向盤，駕駛跑車穿梭在車陣和小巷子中，高超、刁鑽的駕駛技巧令克拉克心驚膽跳，握住愛人的手問：「布魯斯，你可不可以開慢一點？」

「相信我，我不會讓你被撞死。」

布魯斯與其說在安撫，還不如說在享受超人難得的驚恐模樣，他踩下油門轉入小巷子中，加速前進後又回到大道上。

克拉克的身體整個繃緊，抓著真皮座椅吼道：「我當然不會被撞死，我擔心的是你！

布魯斯挑挑眉，轉過頭有些意外的問：「有你在，我還會受傷嗎？」

「……」

「目的地到了。」

布魯斯停在百貨公司側門，打開車門就看到公司總經理和兩名女店員，三個人笑瞇瞇的迎接貴客。

他對這種迎接方式已經習慣了，但克拉克顯然不是，記者剛下車就被嚇到，呆呆站在車旁沒有前進。

布魯斯返回車旁把人往門口拉，行徑間總經理和店員一直跟在他們後頭，克拉克僵硬的往後望，壓低聲音問：「你不是說只是到百貨公司的專櫃買嗎？」

「你現在踏著的地方不是百貨公司？」

「當然是，但是、但是……這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樣！」

「是嗎？我一直都是這麼逛百貨公司。」

布魯斯來到電梯前，女店員主動按下某樓層的按鈕，他輕輕點一下頭，轉向總經理問：「亞曼尼那一層清空了嗎？」

「清空了。」

總經理回答，電梯門也同時打開，布魯斯把克拉克抓入電梯中，記者一站定位就驚愕的喊道：「亞曼尼？清空？布魯斯你太誇張了吧！」

「我對你的穿著有意見很久了。」

布魯斯靠上電梯內的鏡壁，雙手抱胸頗為輕鬆的道：「如果可以的話，還是去旗艦店比較好，不過我如果說要去旗艦店，你一定會……」

克拉克用誤入賊窟的陰沉表情道：「我會直接飛回大都會拿新衣服。」

電梯門〝叮〞一聲打開，亞曼尼的店員早已在門邊等待，親切的迎接這位大客戶。

布魯斯拍拍克拉克的肩膀，在毫無徵求當事人同意的情況下，把人往店員的方向推道：「幫他挑一套衣服，價格不限，布料、車工全部要最高級的。」

克拉克的肩膀整個彈起來，驚愕的盯著布魯斯道：「咦咦？布魯斯，我不敢穿那麼貴的衣服出去啊！」

布魯斯稍稍墊腳，緊靠在克拉克耳邊微笑低語：「你敢穿我送的衣服和別人出去？」

「……不敢。」

克拉克˙肯特於同一日內第二次被布魯斯秒殺。

※※※※

布魯斯在把克拉克丟給店員後，就一個人坐在ＶＩＰ室裡悠閒的喝茶吃點心，偶爾和進來添茶、加甜點的女店員調情。

店員搭配衣服的時間比布魯斯預計的久，當他掃完半盤起司時，終於等的不耐煩，站起來往更衣室走。

更衣室外圍著一大圈人，布魯斯有些意外的走近這些人，拍拍其中一位問：「還沒挑好嗎？」

店員回頭，在發現說話的人是ＶＩＰ中的ＶＩＰ後，急忙轉身一臉歉意的道：「請您再等一下，馬上就好了。」

「為什麼還要等？不過就是挑衣……」

「哎呀，這位客人您真是天生衣架子！接下來換這套……」

女店員興奮的話語回答了布魯斯，他的臉色瞬間青一半，推開圍觀者直接往中心走。

布魯斯和克拉克之間的障蔽消失，當他看到換上全套亞曼尼西裝的情人時，失態的倒抽一口氣。

在丟掉那套笨拙、厚重的便宜西裝，換上合身、剪裁俐落的西服後，克拉克的體格上美好的地方完全彰顯出來了。

肩膀寬闊卻沒有笨重的感覺，收緊的腰線令人忍不住想觸摸或環抱，暗藍色褲子拉出克拉克修長、健美的雙腿。

除此之外，克拉克沒有被西裝散發出的優雅、貴氣壓過，反而將這些氣質納為己有，令布魯斯腦中瞬間浮現油畫中，被柔和金光包圍的男神。

布魯斯舉起一隻手遮住嘴，他沒料到克拉克換裝後看起來會這麼……迷人、誘人、充滿魅力，只要看一眼就無法將視線移開，藏在褲襠中的某個部位甚至開始充血。

克拉克隔了幾秒鐘才看到布魯斯，他被熱情的女店員騷擾到不知所措，如獲救星的往愛人的方向邊走邊道：「布魯斯，我們可以走了嗎？」

布魯斯遮著嘴後退半步，克拉克因此停下來，疑惑的盯著他問：「怎麼了？」

「沒事。」

布魯斯轉開頭，他沒辦法看著克拉克穿著這身衣服走向自己，那會讓他強烈的想把人拖到床上去。

「布魯斯？」

克拉克的聲音從疑惑轉為擔憂，布魯斯在對方問下去前向身邊的店員道：「把它試過，看起來可以的衣服全部包起來，然後再量尺寸，我要幫他訂做晚禮服和西裝。」

克拉克馬上抗議：「喂！布魯斯我不需要那麼多衣服啊！」

「照我說的做。」

布魯斯忽視克拉克的意志，在女店員們抓住人後，筆直的朝ＶＩＰ室的洗手間去。

※※※※

ＶＩＰ室內的洗手間只有兩間，可是每間都相當大，內部除了最基本的坐式馬桶外，洗手台和鏡子也在裡面，。

布魯斯衝進洗手間，他粗暴的把門甩上，跨大步走到洗手台前，打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

佔據身體的灼熱絲毫沒有因此減退，布魯斯火大的關上水，後退數步靠在黑石牆壁上，雙眼正對不規則形狀的鏡子，看到一張緊繃、泛紅的臉。

每次和克拉克在一起時，布魯斯總是會犯下或做出平常不會做的事情與錯誤，他不喜歡這個樣子，不喜歡失去控制的感覺。

儘管不喜歡，卻沒辦法重新掌握自己，而且還來越來越失控。

克拉克身穿昂貴西裝的身姿，和昨晚半裸的模樣在布魯斯腦中反覆出現，他的胯下脹得受不了，垂下雙手顫抖的解開腰帶、釦子和拉鍊，握住已經無法在忍耐的器官。

──克拉克……

布魯斯沒有發出聲音，只是用唇形呼喚著愛人，他一面撫搓自己的慾望，一面緩緩的往下滑，單腳曲起坐在地上。

克拉克的聲音、克拉克的吐息、克拉克的微笑、克拉克的擁抱和溫柔又不失強勢的觸摸……

布魯斯低頭彎腰回想愛人的一切，當他喚醒被那隻厚實手掌握住的記憶時，再也按耐不住激情，在低低的嘶吟聲中解放了。

由於布魯斯的上半身幾乎是捲起來的，所以噴出來的體液有半數都沾在臉上，他邊喘氣邊伸手想抓衛生紙擦臉。

不過就在他的紙尖摸到衛生紙末端時，洗手間的門忽然打開了。

克拉克穿著剛剛那套深藍色西裝站在門口，滿臉擔憂的問：「布魯斯你剛剛……剛剛……」

克拉克的說話聲越來越弱，瞪大雙直盯布魯斯。

布魯斯能想像自己在對方眼前有多狼狽，軟下的分身還在褲子外，臉上沾著精液呼吸仍舊混亂。

克拉克遲遲沒有說話，布魯斯正以為對方是被嚇到時，記者關上門按下喇叭鎖，快步走到愛人身邊，蹲下來急切的吻上對方的唇。

布魯斯抬起手攀住克拉克的背脊，綿密的吻落在他臉上，一轉眼身體就已經被拉起來了。

克拉克用親吻把布魯斯的臉清乾淨，抓起一張衛生紙擦拭愛人的面容道：「高譚的瘋子沒愛上你真是瞎了眼。」

布魯斯有點氣虛的問：「你希望他們愛上我？」

「誰也不準碰你。」

克拉克再次吻住布魯斯，一隻手解愛人的襯衫釦子，一隻手往下伸，握起剛發洩過的器官。

布魯斯的手也沒閒著，他勾住克拉克的脖子，手指一路往下摸，惡意的輕戳愛人跨下鼓起的部分。

克拉克抓住布魯斯的手，引導對方替自己拉下拉鍊，兩隻手一同摩擦著硬挺的性器。

「布魯斯，我想要你，就在這裡要你。」

克拉克的氣音在布魯斯耳畔繚繞，一隻手繞到愛人背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拉著西裝褲。

布魯斯的喉嚨一陣乾渴，不自覺得稍稍挺腰貼近克拉克，斜眼瞄向洗手台道：「用洗手乳幫我潤滑。」

在克拉克的超級速度下，布魯斯幾乎沒察覺到他有離開或做什麼動作，內外褲就被丟到一旁，冰涼黏滑的液體侵入後庭中。

洗手乳的玫瑰香氣散開，克拉克的手指刁鑽的往深處爬，布魯斯的腿因為酥軟而緩緩折起，整個人開始往下墜。

克拉克勾住布魯斯的腰和右腿，手臂一抬讓愛人留著淡紅色黏液的孔洞張開，挺腰把自己的半身送入。

布魯斯勾住克拉克的肩膀，全身重量大部分都放在克拉克撐在腰後的手，以及與愛人相連的地方，缺乏支撐的恐懼感讓他不由自主的抓緊對方。

克拉克在短暫的停頓後，急切的動了起來，脹痛感一波一波撞擊布魯斯，起先他咬著牙忍耐疼痛，不過隨著痛感轉化成酥麻，再變成奪心攝魂的快感後，咬牙的目的已經不是忍痛，而是阻止淫穢的呻吟聲出口。

布魯斯往前看，從半身大的鏡子中看到自己緋紅、茫然微笑的臉，赤裸的右腳被克拉克勾起，隱隱約約能瞧見那條不斷沒入體內的肉根。

克拉克幾乎可說是衣著整齊的上布魯斯，而這個發現讓他莫名的興奮。

「布魯斯……」

布魯斯聽見克拉克的呼喚，他把目光放到對方臉上，兩人在四目相對後接吻。

克拉克吞下布魯斯情不自禁發出的低吟，布魯斯則張著雙腿吸吮克拉克的性器，淫靡的聲響迴盪在整個洗手間中。

克拉克結束長吻，布魯斯帶著幾分迷亂閉上眼，直到左乳被對方擄獲才猛然睜開。

「克拉克別、別碰那裡！我已經、已經……」

會要失控了……布魯斯發現開口是個壞決定，他闔不上嘴巴，克拉克用舌頭、手指和越來越迅速有力的抽插挖掘自己，奪去眼睛的焦距，將一切都模糊、融化了。

「啊哈……」

布魯斯垂下頭依在克拉克肩上，全身上下每一塊肌肉都鬆開了，只有接受愛人搗入的後穴在收縮，但這個收縮的動作與他的意志無關，只是在強烈的快意、官能愉悅下的反應。

在這樣下去會越過某條線，可是已經停不下來了……布魯斯模糊的想著，一次兇猛的突入將他整個人往上頂，無法言說的極樂在身體深處爆發，夾在兩人腹部間的分身噴出了液體。

布魯斯原本就舒服到快痙攣的內穴一併繃緊，擠壓引起克拉克的悶哼，發燙的體液灌入愛人的最深處。

布魯斯渾身顫抖，感覺身體每個細胞都被克拉克的精液浸泡著，灼熱的吐氣道：「喔克拉克……我的男神……」

克拉克輕輕吻了布魯斯一下，摟緊對方道：「我在這裡，我的黑鑽。」

※※※※

清理洗手間的工作落到克拉克一個人身上，布魯斯在對方抽離後完全站不起來，全靠愛人的攙扶在坐到馬桶蓋上休息。

不過雖然克拉克必須一個人收拾殘局，看上去心情卻很不錯，布魯斯有點生氣對方的活力充沛，雖然他很清楚在這方面嫉妒一個氪星人是很愚笨的事。

克拉克很快就將洗手間恢復原狀，拿起衛生紙擦拭布魯斯的雙腿，溫柔的撫觸使布魯斯昏昏欲睡。

「待會我負責開車好了。」

布魯斯閉上眼問：「你？」

「我。」

克拉克把衛生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自信滿滿的道：「我還記得回大宅的路，包括你上次告訴我的捷徑。」

「這麼早就要回去啦……」

「你看起來很累。」

布魯斯張開一隻眼睛，挑眉帶著幾分惡毒道：「你的意思是，就算我回去後悶頭大睡把你丟在一邊，你也不在意？」

「我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不在意。」

克拉克笑的十分真誠，彷彿宗教畫中微笑的天使。

布魯斯閉上眼，以沉默同意克拉克的提議。

布魯斯從不仇恨神，但也不敢謝神，可是今天他要感謝上天降下一個天使，賜給他安眠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