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鎖文啦,萬年密碼,沒有高潮、沒有結尾、沒有意義


「薛西莫爾?」

強納森注意到愛人的異狀,雙手插在褲袋裡走向屏風問:「你還好吧?」

「還好……」

薛西莫爾將手從脖子上放下,縮在屏風後努力不要死盯著強納森的胸膛,而是看著對方的雙眼說話:「你……這是保鑣服?」

「是啊,貴的要命的保鏢服,合身成這樣要怎麼放武器啊。」

強納森在屏風前轉一圈,摘下自己的帽子笑道:「很奇怪吧,看起來怪彆扭的。」

「不會彆扭很好看!」

薛西莫爾一出口就發現自己喊太大聲了,抓著屏風困窘地降低音量道:「真的不會,你穿起來很漂亮。」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對了薛西莫爾,你穿的……」

「你們今天的訓練順利嗎?」

薛西莫爾強勢截斷強納森的發言,一隻手悄悄伸回脖子上,希望能不動聲色的把衣服換回去。

強納森疑惑地挑挑眉,雖然覺得奇怪還是回答:「普普通通一如往常,阿方索三不五時就想偷懶跑去看迪亞娜,然後幾秒後就被迪亞娜轟回來;麥瑟那個液態金屬人還是一樣驚人,完全是武鬥版雷格斯,當然如果他的語言系統沒接錯線會更好;威爾遜和我的默契越來越好,只是他有時候會衝得太前面,我得小心別讓他在炸掉敵人的頭時也犧牲掉自己的手。」

「瑪麗亞和卡洛琳她們呢?」

「她們……」

強納森的話聲轉弱,雙眼直直盯著薛西莫爾狐疑地問:「你為什麼一直往後躲?」

「我沒有在躲。」

「沒有才怪,以你的身高,不可能只露一半的頭在屏風外面吧,我有說錯嗎?」

強納森說的對,以薛西莫爾的身高──尤其是他現在還穿著高跟鞋下,至少會露出脖子甚至肩膀,然而他卻只露出半張臉,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會覺得不對勁。

薛西莫爾不自覺地屈膝躲得更裡面,在誠實與扯謊中猶豫許久後,垂下頭坦白道:「對不起強納森,我現在的樣子……你可以先出去一下讓我換衣服嗎?」

「為什麼?」

「為什麼?因為……因為我現在穿的是舞衣,打扮上比較誇張,不是很得體不想讓你瞧見啦。」

「但是我就是來看你穿舞衣的樣子。」

「……」

「你要我推翻屏風,還是自己走出來?」

「……別弄壞別人家的傢俱。」

薛西莫爾鬆開緊扣屏風的手,拉拉身上少得可憐的遮蔽物,儘可能多遮點肉後認命的走進強納森眼裡。

如薛西莫爾所料,他一出來就聽見強納森倒吸一口氣,挫敗的低頭想說些『拉丁舞的舞衣都是如此』、『因為角色需要才會做這種偏女舞者的打扮』作辯解,然而在開口前就被對方封住口舌圈住腰肢,在過於急切的擁吻中撞倒屏風。

強納森用力地親吻薛西莫爾,直到自己快窒息而死才將人放開,摟著以碎鑽、水晶與銀鍊裝飾的白腰低聲道:「我總算了解曼努埃爾為什麼跟我說:『盡情享受』了。」

「他跟你說這種話?」

「沒錯。」

強納森鬆開手後退一步,稍稍顫抖著嗓子道:「你好美,比男人和女人都美。」

「你不覺得很詭異?」

「哪裡詭異了。」

強納森伸手撫摸薛西莫爾被水晶網裹起的頸子,目光由上而下掃過愛人全身,被眼前的艷色吸住心神。

薛西莫爾的下臂套著紫水晶網,背部全裸,正面幾乎沒有布料,只靠由暗色寶石與水晶組成的菱形花網做出微弱的遮蔽。

花網的上半部緊貼著夜血者的胸膛,下半部卻鬆鬆地散開,若隱若線地露出腰桿與肚臍。

而相較於上半身的閃亮炫目,薛西莫爾的下半身總算出現能稱為衣物的物品,不過那也只是件是薄到可以清楚看見兩腿線條的寬鬆紫紗褲,褲頭低到會露出丁字褲的褲頭,遮掩效果還不如垂著長短銀鍊的腰帶強。

勾勒著胸線的水晶碎鑽花網、依偎著腰桿晃動的銀鍊、輕薄飄逸的紗褲,再加上亮眼的高跟涼鞋,強納森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有時候穿比不穿還撩人』,他知道他的摯血擁有世間罕見的美貌,卻不知道這等美貌換一套衣服,就能從高雅不可褻玩的明月,轉為無論男人女人都想擁有的艷麗妖精。

沒錯,舞者打扮的薛西莫爾不只是豔麗,還非常的撩人,強納森光看一眼就硬了。

他伸手扯鬆自己的領結,毫不掩飾燃燒的慾望道:「我想幹你。」

薛西莫爾睜大眼訝異地問:「現在?」

強納森的雙手貼上薛西莫爾的腰,撫摸著銀鍊和滑順的皮膚道:「就是現在,就在這裡,不把你……不把穿成這樣的你幹到流汁,我不會放你出房間。」

「……如果你把衣服弄壞,我明天就沒辦法上場了。」

「那正好,我已經開始後悔和藍晶窟合作了。」

強納森圈住薛西莫爾的腰,將人拉到自己身前吻著頸鍊低語:「這樣子的你不應該離開我的視線,不應該在其他人面前跳舞,你應該只跳給我一個人看,然後也只被我一人佔有。」

薛西莫爾被強納森低沉壓抑的陳述所撩撥,微微震了一下身子輕聲道:「我是,我一直都是你的所有物,只有你能讓我失控。」

強納森露出狂氣的微笑,手指由下而上撫過薛西莫爾的背脊,將人推開轉身走向古董沙發椅,坐在椅子上翹起腳彈指道:「我美麗的摯血,為我跳舞吧。」

「遵命。」

薛西莫爾舉起雙手微曲雙膝,隨著腦中的音樂起舞,腰上的銀鍊隨著臀部的晃動而左右輕甩,上身的寶石碎鑽流蘇輕撫著腰腹,細跟高跟鞋在每次踏步時散出光輝,讓夜血者像在星海中起舞。

起初,薛西莫爾是以彩排時的順序跳舞,然而在幾次與強納森目光相交時,遭對方灼熱猛烈的目光所焚燒後,腦中的舞步漸漸消失,他開始按照本能、渴望與慾望舞動身軀,在水晶燈下一次又一次的旋轉,直到被愛人抓住。

強納森扣住薛西莫爾的腰,將人扛上肩快步走向床鋪,近乎粗暴的將夜血者拋下,打開雙腳跪在對方的腰側俯身狂吻,舌頭與嘴唇從額頭、鼻尖一路吻到臉頰,最後轉向耳廓,舔著冰涼的耳朵道:「繼續跳,跳到我說可以為止。」

薛西莫爾輕輕點頭,在強納森吻著自己的耳畔時繼續扭腰,下身的震動使他的臀部與床罩摩擦,丁字褲內的性器也隱約感受到腰帶鏈條的滑動,帶出細碎的酥麻感。

強納森斜眼瞧見薛西莫爾微開著嘴吸氣,了解愛人的情慾已經被撩起大半,充血的半身頓時有點發疼,不過這種程度的激情還無法將夜血者逼至極限,所以他只能耐著性子繼續愛撫。

強納森仔細地舔過薛西莫爾的耳朵,從網型項鍊的網洞中舔咬頸部,起身看著目光朦朧的愛人問:「想要更多嗎?」

「想要……」

「那就跨在我身上跳。」

強納森躺在床中央,看著薛西莫爾翻身跨跪在自己的腰上,舉著手輕晃腰桿,白皙的腰扭動如蛇,讓閃亮的流蘇在強納森的身上跳動。

薛西莫爾的舞蹈慢慢從腰蔓延到上半身,他整個人化身成蜿蜒的河流,垂墜的寶石與鑽石宛若波光,飛舞的黑髮是繚繞於底的水草,光華無瑕的肉身優雅如水,可也蕩漾如水。

強納森本想忍住不去碰薛西莫爾,可是他很快就抵抗不了誘惑,抬起手撫摸愛人滑溜的腰,指尖穿過擺盪的銀鍊,隔著薄薄的紗褲與丁字褲觸摸性器。

薛西莫爾渾身一震,腦中閃過猛烈的白光,等到他稍稍回過神時,早已反覆的挺腰送上自己的半身摩蹭強納森。

強納森張開手享受著薛西莫爾難得的主動,在對方靠過來時曲折手指像搔貓兒的下巴般輕撫,馬上聽見愛人發出飄忽的呻吟,腰臀搖晃的幅度一下子加大。

如此高雅又如此淫蕩,強納森興奮的渾身發抖,將手往後方伸,摸上薛西莫爾翹起的雙臀,抓著薄薄的紗褲往旁邊撕。

這個舉動讓薛西莫爾稍稍恢復理智,急忙抓住強納森的手搖頭道:「不可以弄破!」

強納森挑眉問:「不可以?」

「不可以。」薛西莫爾儘可能堅定的回答。

「我會讓你自己動手。」

「什……」

薛西莫爾還沒把話說完,就被強納森勾住脖子往下拉,翹著臀承受愛人的啃咬。

強納森咬住薛西莫爾的脖子,一隻手摸上菱形花網,從網洞中找到愛人靠胸貼隱藏的乳首;另一隻手攀上對方全裸的背,手指沿著脊椎骨往下摸,繞過寬腰帶與銀鍊,隔著薄紗挑開丁字褲摸上收緊的臀縫。

頸子上的咬吻、乳尖的按壓已讓薛西莫爾瞇起雙眼散出玫瑰香,現在又加上後穴的撫觸,細柔的紗布與強納森偏熱的手指結合成陌生的觸感,令他既陶醉又帶著一絲絲不確定感。

緊接著,他感覺到薄紗與手指開始往體內鑽,輕輕喘了一下以氣聲道:「潤、潤滑……在衣櫃下面……」

「我們不需要。」

強納森不知何時解開薛西莫爾的項鍊,將名貴的寶石網鍊拋到地上,直接咬上愛人的雪頸。

顫慄的快感攀上薛西莫爾的神經,使他忘記後穴被強行入侵的疼痛,雙腿軟綿綿地打開,只剩手肘搖搖欲墬地撐住身體。

「我們不需要。」

強納森鬆開牙齒第二次宣示,右手手指深深陷入愛人打顫的臀瓣,左手手掌張開擄獲滑潤飽滿的胸乳低聲道:「你自己就能製造潤滑,而且還是最高級最誘人的潤滑。」

薛西莫爾睜大眼聽懂強納森的暗示,搖著頭慌張地道:「我……我不能,我沒辦法在未插入的情況下……」

「你可以,我會讓你可以。」

強納森解開自己的褲頭,讓壓抑許久的半身彈出,堅挺的性器抵住薛西莫爾鼓脹的部位,散發的熱度與觸感馬上使後者從半勃變成全勃。

同時,強納森也將後方的手指從一根增加到兩根,食指與中指強行開拓薛西莫爾的身軀,不顧對方收緊抵抗的舉動,無視耳邊染上痛楚的吸氣聲,一心只想攻陷沉睡的花心。

薛西莫爾伏在強納森的身上喘息,額頭上爬滿因痛而出的冷汗,可是乳首與半身卻仍維持著挺直充血的狀態,因為他的愛人不只掀起疼痛也帶來歡愉,強納森的左手在右手擴張時並未停歇,長繭的手指愛撫著夜血者的胸、腰、腹,直到這些美麗又敏感的部位完全甦醒,光是被風吹撫都會興奮。

「啊哈!」

薛西莫爾短短的喊了一聲,他被強納森壓到了深處,發疼的後穴流出一絲快感,然後在第二次、第三次按壓時迅速擴大成洶湧的浪潮。

痛、舒服、痛、舒服、痛、舒服、舒服、舒服……蜜意蓋過疼痛席捲薛西莫爾的神經,他啣著自己的嘴唇喘氣搖頭,因為手指的侵犯而喜悅,卻也因為不夠全面的支配而飢渴。

強納森由下而上注視著薛西莫爾從拒絕到沉醉的轉變,他的愛人半闔眼睛仰起下巴輕聲呻吟,黑色髮絲與滿身珠寶隨著上身左右輕晃,一次又一次不自覺的俯下身用自己的性器去摩擦另一人,因情慾而轉粉的身軀柔得像一灘水。

時候到了……強納森抽出手指捧起薛西莫爾的臉,親吻愛人的薄唇望著那雙失去焦距的翠瞳問:「想要更大的東西嗎?」

「要……」薛西莫爾回吻強納森,此刻的他只想被愛人完全填滿,然後忘我的吸食對方的精華。

「你那裡濕透我就給你。」

「那裡……不可能,我沒有辦法……」

薛西莫爾貼上強納森的胯下,扭著腰肢哀求道:「先進來,你一進來我就會受不了流出來了……」

「那是作弊。」

強納森翻身壓到薛西莫爾身上,將自己的半身抵在薛西莫爾半開半闔的入口,將頂端插入半分道:「流出來,我知道你可以。」

「我、我不行……不行啊──」

薛西莫爾承受不了穴口被撐大又抽出的快感,閃著淚光無法克制的發抖,對撫摸著自己的暴君既迷戀又惱火。

「流出來,為我流出來。」

強納森又一次入侵再退出薛西莫爾的花穴,儘管隔著薄紗,他還是能感受到愛人貪婪的吸吮、火熱緊實的包覆,讓他很想放棄逼迫直接填滿撩人的窄穴,全靠對催情香濃度的經驗──濃到這種程度表示再多等一下夜血者就要分泌春液了──才忍下衝動。

終於,薛西莫爾在第四回進入時倒抽一口氣,痛苦又歡愉地勾起嘴角,大大張開長腿泣聲道:「強納森……可以了,我已經……」

「你看,我就知道你可以辦到。」

強納森撫摸愛人打顫的大腿,拉扯上頭的薄紗問:「這個要怎麼處理?」

「撕……」

「撕?」

「撕開……」

薛西莫爾回答,連串的愛撫與淫液使他的腦中只剩下被滿足的渴望,雙手一扯將褲檔撕破,再拉斷丁字褲的帶子露出濕得發亮的臀穴仰頭道:「請……進來,進來狠狠地幹我……」

「你把『幹』這個字說得真好聽。」

強納森挺腰貫穿薛西莫爾的身軀,他聽見愛人綿長喜悅的鳴叫,感受到肉壁緊密的包合,浸在夜血者氾濫的春情中,腦袋空白兩秒後猛烈地抽插起來。

「啊──啊呃──別這麼快……好快!會壞掉啊啊──」

薛西莫爾被猛攻做得甩頭抓床單,在春液的潤滑下,他對強納森的佔有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花徑毫無保留對對方敞開,讓侵略者反覆插入最深處,激出更多的催情愛液融化彼此。

此外,薛西莫爾全身的敏感帶也陷入瘋狂,光是簡單的碰觸就能使他氣息紊亂,明明身上只有一個人,卻有同時與三四個愛人交歡的錯覺。

淫糜的水聲與喘聲迴盪在室內,薛西莫爾的眼角餘光瞄見抬高的大腿上有精液,卻完全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射的,因為他已經又勃起了。

好刺激……刺激到身心都要崩壞似的……薛西莫爾鼓動腰臀去配合強納森的深入,深陷在愛人浪潮般的疼愛裡不能自拔。

強納森抓著薛西莫爾的腿連進,精液與春液在他抽身時從愛人體內流出,夜血者被愛慾染紅染艷,軟癱在床上綿吟低喘的姿態迷住他,能讓冷感者墮落的催情體液燃燒他,讓先前的忍耐都有了回報。

強納森被薛西莫爾的下身吸得受不了,抱著對方的長腿伸手揉弄愛人的半身低吼:「你太迷人了……薛西莫爾你太……上天製造你到底是禮物還是災難?」

「強納森……」

薛西莫爾闔上眼瞳抓住強納森的手與自己的性器,一面哭泣一面蹭向摯血乞求:「再多一點……把我完全佔有,給我你的烙印……」

強納森刺入薛西莫爾盛開的花心,摩壓著愛人柔軟的內穴問:「我可以把你玩壞嗎?」

「只要是你……怎麼、怎麼玩……都喜歡。」

「你太可愛了。」

強納森抽出性器抱起薛西莫爾,拉下衣領露出脖子道:「來,這是你的獎賞。」

薛西莫爾張開嘴焦急的咬住強納森的脖子,將摯血的氣味和興奮吞入喉中。

然後,他在吸血的歡快中感覺到自己的臀部被稍稍抬高分開,再一次被愛人的性器佔據身心,鬆開獠牙忘情地扭腰呻吟。

強納森的目光穿過薛西莫爾的肩膀停在穿衣鏡上,鏡子上映著主動擺臀獻上自己,雌雄莫辨的的紫色舞姬,以及摟著舞姬腰桿的西裝男子,兩人的組合宛如黑道老大和受其包養的絕色美人。

強納森為這個想法感到好笑與一絲絲的滿足──他和普通男人一樣偶有不切實際的性幻想,不過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射精的快感取代。

薛西莫爾不知道強納森的妄想,但是他清楚感受到灼熱的精液噴在自己的花心上,身子一縮也射出來,呆呆地坐在愛人腿上喘氣,直到被再度硬起來的摯血推倒,融化在對方的慾根上任其憐愛。

整整一晚,兩人都沒有離開對方的身體超過五分鐘,煽情的春液與白濁的精液染遍他們的衣褲,撩人的耳語和喘聲繞著環繞樑柱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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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M.貓子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