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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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小七店到店賣場已開!

 

 

「唔──」

釘崎拉長聲音,左右手各提著一個耳環,轉過身面向坐在自己身後沙發凳上的同學問:「虎杖、伏黑!你們覺得哪個比較好看?」

「這兩個有差別嗎?」虎杖指著耳環問。

「這問題問妳自己比較準吧,又不是我們戴。」伏黑面無表情地回答。

「啊啊啊啊!你們這群派不上用場的男人!我問真希學姊。」釘崎掏出手機給耳環拍照,以驚人的速度敲擊螢幕。

伏黑默默看著釘崎動作,輕輕嘆了口氣。

此處是箱根溫泉街上的一間手工飾品店,他、虎杖、釘崎和伊地知在退房後動身尋找五條指定的伴手禮,於買溫泉饅頭時經過店門口,經過一串比無下限咒術還難以理解的連鎖反應後,就是目前的狀況了。

附帶一提,伊地知為了聯絡工作,在店外忙碌地講電話。

「女孩子的飾品好難懂啊……」

低嘆聲將伏黑勾回現實,虎杖──發話者──望著走到另一個展示櫃前的釘崎道:「感覺一小時內不會結束吶,感覺會趕不回宿舍看節目。」

「網路上找吧。」

「嗚……希望網路有啊。」

虎杖淚眼汪汪的祈禱,見釘崎拿起櫻花造型的墜鏈,手指微微曲起,皺起眉頭問:「對了伏黑,有件事我一直覺得怪怪的。」

「什麼事?」

「你不覺得夜櫻姬神社的咒靈以特級來說,溫柔得挺異常嗎?」

「它可是把你打到全身瘀青。」

「是沒錯啦,但沒有斷手斷腳,然後……怎麼說呢,總覺得殺氣不足。」

「是你的錯覺吧。」

伏黑在虎杖答話前,將手指向戀人的胸口:「為了祓除我們多少需要理解咒靈,但別對他們抱持同情或好感,詛咒就是詛咒,這點你應該很清楚。」

虎杖微微睜大眼,再低頭注視自己的胸膛──上頭有宿儺掏心後的疤痕──道:「說的也是,它們清一色都是混蛋。」

「沒錯。」

伏黑輕聲附和,思緒飄回晨呼叫醒前的夢。

夢中他站在一棵櫻花樹前,面前有一名身穿和服面掛刀疤,揉著眼睛嚎嚎大哭的孩子,伏黑本想開口問對方是誰,但在開口之前就回想起來了。

沒錯,不是發現或知道,而是想起,伏黑像是看到某個塵封已久的物品後,一瞬間回想起老朋友的容顏。

孩童是他──她──某次以花魁之姿出巡時撿回來的,當時屋裡的人雖反對收留無價值的男孩,自己半是基於反抗,半是對渾身破爛的幼童升起憐憫之心,硬是將人收入房中。

這名孩子不但乖巧還十分聰慧,甚至在八歲那年覺醒了對花街老闆而言求之不得的術式──春綻。

然後,她判斷孩子已長成能自食其力的少年後,嫁給對自己滿口愛意的富商,交付自己的真心,再隨富商移情別戀刎頸自殺。

之後的事『她』不得而知,但『他』多少能猜到:少年悲憤下咒殺富商,再連帶報復其他傷害花街女性的人,而花街之人和受害者以為這是『她』的怨魂作祟,於是採取極端的鎮壓方法──種下櫻花樹,並以少年為人柱,搭配宿儺的手指封印怨恨。

以結果論,針對負心漢的詛咒是停歇了,可是在這漫長的歲月、一次又一次的祈禱祭拜下,少年也成為介於神靈和咒靈間的模糊存在。

但對『她』而言,少年就是少年,是那個蜷伏在暗巷中奄奄一息的孩童、出嫁之日滿臉寫著不捨的少年,更是唯一真心愛過自己,並因此悲痛至極的男性。

是被命運折磨的善人。

所以無論是他還是她,都無法置之不管。

「阿夜。」

伏黑吐出記憶中的名字,瞧見孩子上身一抖,蹲下身平視對方道:「是阿夜吧?」

孩子放下手,抬起紅腫的雙眼輕喚:「櫻姬……櫻姬姊姊。」

伏黑感覺手腳忽然轉沉,不用低頭就知道自己的衣裝已從漆黑的高專制服,轉為艷麗的女式和服,他伸手拭去孩子眼角的淚光,放柔了聲音問:「不去有亮光的地方嗎?」

「不去!」

孩子一秒回答,抓住伏黑的手道:「去了就沒辦法保護姊姊!我不要去,我要待在姊姊身邊,把欺負姊姊的人通通打跑!。」

「姊姊身邊有可靠的人,你不用顧慮我,去能讓自己幸福的地方吧。」

「姊姊出嫁時也這麼說!結果……結果……」

孩子一把抱住伏黑,顫著肩膀哭喊:「我不行嗎?我會努力啊,一百年不行努力兩百年,兩百年不夠三百年!」

「阿夜……」

「為什麼我祈禱了……等了那麼久,好不容易找到姊姊,卻、卻……為什麼啊!」

「因為很多好事不是你期盼它發生,它就會發生。」

伏黑握住孩子的肩膀,將人稍稍推離道:「但反過來,許多你覺得會降臨的壞事,也不見得會降臨。」

「櫻姬姊……」

「成佛去吧。」

伏黑主動抱住孩子,垂下眼睫道:「這是我,也是櫻姬期盼的事,我們都希望你幸福。」

孩子拉平嘴角,沉默許久才細聲問:「姊姊一個人沒問題嗎?」

「沒問題,因為我不是一個人了。」

伏黑親吻孩子的頭頂,將人摟緊道:「來生見,阿夜。」

孩子揪住伏黑的袖子,輕輕點頭後化為一朵朵櫻花,自式神使懷中飛向天空的光點。

──若不是阿夜不想殺人,起碼不想殺我,祓除的難度會大幅上升吧。

伏黑在心中低語,他不打算將這個判斷與夢境告訴虎杖,原因很簡單,他不想看見戀人露出悲傷的表情。

咒術師是與詛咒──負面情感──相生的職業,所以除非必要,他不想讓虎杖傷心或憤怒,這種會令人辛酸惆悵的故事留在自己心底就足夠。

「釘崎轉去挑項鍊了……我們要不要也過去看看?」虎杖指著前方的飾品櫃。

「我沒興趣,你想看自己去看。」

伏黑在回答時動了動上身,感覺腰肢有些痠乏,正想伸手支著上半身時,溫熱的手掌先一步貼上背脊。

虎杖撐著伏黑的身軀,轉過頭輕聲問:「你還好嗎?要不要回車上休息?」

「不用,我一會就好了。」

伏黑停頓幾秒,以僅夠兩人聽聞的音量道:「雖然沒到你那種程度,但我也算結實的人。」

「對不起,我昨天……不對,是今天做得有點過頭。」

「我都說我算結實的人了。」

伏黑用手肘輕撞虎杖一下,眼角餘光看著釘崎走遠,遲疑幾秒後靠上戀人的身軀。

「伏、伏黑!」

「借我靠一下。」

伏黑將身體重量傾向虎杖,稍稍抬首凝視對方驚愕的臉,以氣音呼喚:「悠仁。」

虎杖的面頰猛然轉紅,打直腰桿同樣用氣聲道:「你這樣晚上會有點不妙。」

「晚上再說。」

伏黑闔上眼瞳,感受著戀人的體溫,深刻認知到,他已不是一個人,有人以生命、身體和靈魂與自己緊緊相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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