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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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伏黑心底傳來碎裂的聲響,以幾乎要拉傷手臂的力道推開虎杖,連滾帶爬後退,直到背脊撞上牆面才停下來。

「怎麼……」

「嗚啊啊啊啊啊啊!」

伏黑淒厲地大喊,腦中交錯出現虎杖方才困惑地臉、前晚自己映在鏡中的癡態、兩人溫泉池中關於大蚊子的對話、賭氣親吻宿儺的記憶、於宴會廳中甦醒時對方眼中純粹的關心……最後停在禁不起情慾與詛咒之王手腳交纏的畫面上。

──殺了我!誰都好,現在就殺了我!

伏黑扣著自己的頭顱無聲吶喊,愧疚、惶恐、噁心、哀痛……種種負面情感如潰堤般湧出,他瞪著自己膝前的陰影,從中瞧見刀型咒具的握柄,先是一僵再快速抽出咒具往脖子上抹。

鮮血濺上榻榻米,但這血不是來自伏黑的頸部,而是從虎杖的手臂滴下──他在刀刃抹上同學咽喉的前一秒把自己的臂膀塞進去。

伏黑瞪直雙眼,還沒反應過來手裡的長刀就被虎杖抽走,反手甩到房間另一端。

而幾乎在咒具落地的下一秒,釘崎的聲音透過門板傳來。

「喂!虎杖!出什麼事了?剛剛是伏黑的聲音嗎?」

「是伏黑沒錯,他做惡夢,但已經沒事了。」

虎杖對著門口呼喊,被切出口子的手臂流著血,一滴一滴染紅榻榻米。

伏黑瞪著虎杖臂上的傷口,張著口卻無法組織出語言,更動不了身體。

「確定沒事?」釘崎沉聲問。

「確定,我把人搖醒了,不過伏黑被嚇得有些嚴重,還沒緩過來。」虎杖以完全聽不出受傷的平穩聲調回答。

釘崎沉默五六秒後,捶門板一下道:「如果需要我,喊兩聲我就過來。」

「好的!」

虎杖朗聲回應,聽著釘崎的腳步聲遠去,將目光放回伏黑身上笑道:「放心,人走了。」

伏黑張口再閉口,扭身撲向自己放在枕頭旁的醫藥包和衛生紙,回到虎杖面前將棉花球、攜帶式生理食鹽水、紗布繃帶、優碘從袋子裡倒出,再抓起一旁的衛生紙,抽出一大疊衛生紙替對方止血,但卻因為雙手抖個不停無法好好將紙張壓穩。

虎杖按住衛生紙也按住伏黑的手,直視式神使的雙眼平穩地道:「冷靜,這只是小傷,我沒事的。」

伏黑張口再閉口好幾回仍發不出完整句,最後只能掐著虎杖的手臂用力搖頭。

「我真的沒事,伏黑你太誇張了。」

虎杖露出笑容,拉開伏黑的手與衛生紙,晃了晃底下恢復膚色的傷口道:「你看,傷口很淺,血也止住了。」

「我……可是我、我……」

「沒事的。」

虎杖再次強調,指了指散落在腿邊的生理食鹽水、棉球與繃帶等,一派輕鬆地問:「這些要怎麼用?」

伏黑急急抓起棉花球和生理食鹽水,將傷口周圍的衛生紙屑和其他髒污清潔後用紗布和繃帶包裹,而過程中他手指漸漸停止抖動,在放下繃帶時僅剩肉眼難視的微顫。

虎杖動了動手臂笑道:「很牢但不妨礙行動,伏黑很擅長包紮呢。」

「……」

「你有受傷嗎?」

虎杖的發問如箭矢一般貫穿伏黑稍稍平穩的心臟,他上身大幅抽抖,雙手抓揪自己的頭髮和額頭喊道:「對不起!我、我和宿儺……我把你……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伏黑沒有做任何需要向我道歉的事。」

虎杖停頓片刻,低下頭道:「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我早點發現都是真的,你就不會累成那樣了。」

「什麼意思?」伏黑愣住。

「其實我有昨天和前天晚上宿儺襲擊你的記憶。」

虎杖十指緩緩收緊,臉上雖仍掛著淺笑,聲音卻逐漸乾澀:「但我一直以為那是夢,畢竟……你紅著臉說:『你附身的是我喜歡的男人的肉體』這種夢幻的事,怎麼想都只有夢裡會出現啊。」

伏黑雙眼圓睜,抬起手滿臉混亂地道:「等、等一會,我不明白……」

「我喜歡伏黑。」

虎杖把頭壓得更低道:「我以為那是朋友間的喜歡──雖然我沒那麼喜歡一個朋友過,直到這次任務看到你穿浴衣的樣子,那實在……優雅又色情,可以的話一點也不想給其他人看見。」

「虎杖……」

「然後宿儺會跑出來完全是我的問題。」

虎杖抬起頭,眼中閃著慾望之火道:「因為我想夜襲你,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跡,但怕被你討厭所以不敢真的行動,只敢在潛意識中把宿儺放出來,讓他去做我想做的事,再騙自己那都是作夢。」

虎杖將頭磕上榻榻米,做出極為標準的土下座:「對不起,全部都是我的錯。」

伏黑望著虎杖,太多想都沒想過的可能成為現實衝入腦袋,使他墜入混亂難以思考,直到熱流自腹腔奔出,才倒抽一口氣抱著肚子往旁邊倒。

「伏黑!」

虎杖彈起來伸手搭上伏黑的肩膀,眼角餘光在對方掀起的衣襬下看見櫻花印,頓了一下道:「又發作了嗎?那個叫春綻的咒術?」

伏黑點了點頭,揪緊浴衣的衣襟縮起腳足抖聲道:「我……忍一下就……不用管。」

虎杖抿起嘴唇,沉默幾秒後問:「我可以抱你嗎?」

「什、什麼?」

「我想抱你。」

虎杖目光轉沉,牢牢握住伏黑的肩膀道:「想像宿儺那樣,把你弄到除了我之外什麼都感覺不到,只能想著我和喊著我的名字,可以嗎?」

伏黑沒想到虎杖會說出如此激烈的話語,愣了好一會才結結巴巴地問:「你不介意我已經……已經和宿儺……而且還露出那麼、那麼……不堪的模樣?」

「你只是把宿儺當電動充氣娃娃,不是嗎?然後我一點也不覺得伏黑不堪,真要說的話是很色情,比我珍藏的片子本子裡的女主角都色情,單單回想就能硬起來。」

虎杖掀起浴衣下襬,露出底下襠部明顯鼓起的四角褲道:「你看,我沒說謊。」

伏黑盯著四角內褲,那擺在眼前的鼓實清楚告訴他,虎杖說的是實話,無論是對自己有反應,還是抱持戀心都是。

他喜歡且渴望得不得了的人,也對他有同樣的心思,這有可能嗎?自己是不是在作夢?

「如果伏黑比較想要宿儺……對不起,我不會讓他出來。」

虎杖放下衣襬,收起笑容道:「雖然你總是說我是善人,但其實我只是普通人,是個會對喜歡的人有佔有慾,不想讓其他人碰他的普通人。」

伏黑仰望著嚴肅到微微散出殺氣的虎杖,感覺自己的身體迅速熱起來,但這份熾熱與術式無關,而是源於內心的純粹喜悅。

然後,他倏然伸出雙手勾住虎杖的頸子,一把將人拉到面前,吻住那因驚嚇而張開的雙唇。

相較於過去兩晚宿儺主導的吻,伏黑的親吻簡直毫無章法可言,撞上虎杖的牙齒不說,吮含另一人嘴唇的力道也太大,舌頭的勾纏更過於急切,而且還沒留給彼此呼吸的空間。

然而這麼一個拙劣的吻,卻讓兩人因窒息而分開時,雙雙硬了下身。

「伏黑……」

「抱我。」

伏黑打斷虎杖的話,滿臉羞紅但也堅定不移地道:「把你牢牢嵌進我的身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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