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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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伏黑、釘崎和伊地知四人在十二點近一點時返回旅館,扣除伊地知還有雜務要處理,其他三人都聚在虎杖的房間享用店家早早準備的宵夜──被釘崎評為「可惡絕對會變肥但不吃是笨蛋」的蕎麥雞湯麵。

用餐結束後,釘崎說要利用咒術師特權再去泡一次溫泉,伏黑原本也有相同打算,可是在出房門後走沒幾步路就停下,先掉頭回自己房間找出隨身醫藥包,再快步走到虎杖的房前。

「虎杖,」

伏黑輕敲門扉呼喚:「方便讓我進去嗎?」

「伏、伏黑?等等……嗚啊!」

「虎杖?」

「等、等等……等一下!」

房內傳出一連串碰撞聲,五六秒後虎杖打開房門,穿著明顯凌亂不少的高專制服笑道:「請進。」

「……」

「怎麼了?不進來嗎?」虎杖偏頭問。

伏黑垂下肩膀,踏進虎杖的房間道:「你受傷了吧?到浴室把衣服脫了,我幫你做緊急處理。」

「我是有受傷,但只有瘀……」

「進浴室。」

伏黑沉聲命令,捲起袖子走到浴室前,打開門用眼神催促虎杖進去。

虎杖佇立片刻才認命地走進浴室,將制服脫下扔進洗衣籃,露出青紅一片的上半身。

伏黑的胸口猛然抽痛,看著那延伸到褲襠的瘀青,拿起蓮蓬頭調水溫道:「褲子也脫掉。」

「欸?」

「我先幫你洗澡再上藥。」

伏黑停頓一秒,別開頭低聲道:「你的裸體我又是沒見過,別浪費時間,快脫!」

虎杖靜默幾秒才解開褲襠,背對伏黑坐上角落的小板凳。

伏黑拿著蓮蓬頭轉身面對虎杖的後背,先用水柱打溼同學的身軀,再擠了點沐浴乳到海綿上揉了揉道:「接下來要上泡沫,痛的話告訴我。」

「不會……」

「痛的話告訴我。」

「……是。」

伏黑將裹著白沫的海綿按上虎杖的後頸,向下走過那穿衣時完全看不出來的厚實背脊,往前掠過同樣壯得驚人的胸膛、腰桿、腹部……手掌隔著棉體感受對方身體的起伏,卻沒因此生理反應。

為什麼?因為他在上面見到自己的過錯。

虎杖胸口的橄欖形疤痕、疤痕的瘀血和其他大大少少的新舊傷過半都是自己的無能造成,而對方雙眼下的合攏的眼瞼更是。

伏黑拉平嘴唇,放下海綿拿起蓮蓬頭細細洗去虎杖身上的泡沫,在水聲中捕捉到短促的笑聲,愣了一會停下手問:「你剛剛笑了嗎?」

「是啊。對不起,嚇到你了嗎?」

「沒嚇到,只是有些意外,為什麼笑?」

「沒什麼,想起以前的事。」

虎杖望著滾過腳邊的白泡泡道:「在爺爺住院前,我都是和爺爺一起洗澡,我們會互相刷背,然後擠在浴缸裡……算一算這不過是兩年前的事,卻讓我好懷念。」

伏黑握蓮蓬頭的手收緊,繼續沖泡泡問:「你爺爺會幫你洗頭嗎?」

「會啊。」

「把眼睛閉起來。」

「為什麼要閉……嗚嗚嗚!」

「嘴也閉好,別把水吃進去。」

伏黑一手拿蓮蓬頭沖濕虎杖的頭髮,一手伸向牆上的洗髮乳,按了幾下後將蓮蓬頭擺到地上,雙手一同搓揉粉色髮絲,讓細沫深入髮根頭皮後,再撿回蓮蓬頭將頭髮沖乾淨,抓了條浴巾替同學擦臉擦頭髮。

「伏黑。」

「什麼事?」

「能讓我自己擦身體嗎?」虎杖可憐兮兮地問。

伏黑愣了一會才交出浴巾道:「別動到受傷的部位。」

「絕對不會!」

虎杖迅速抓住浴巾,背對伏黑三兩下吸乾身上的水分,然後在伏黑阻止前就大動作撈來牆上的內褲與浴衣穿好綁好,轉過身問:「接下來做什麼?」

「……」

「伏黑?」

「到外面,我給你擦藥。」

伏黑盯著虎杖牢牢束起的浴衣腰帶道:「弄鬆一點,要不然沒辦法擦。」

「擦?」

「藥是要抹在你身上,不是抹在浴衣上吧。」

伏黑無力的解釋,將虎杖推出浴室,從隨身醫藥包中拿出化瘀青的藥膏,直接扯鬆對方浴衣的腰帶和衣襟,手沾藥膏伸入衣衫中塗抹。

然後他就發現虎杖在自己抹藥時不自然地緊繃身體,還時不時細顫兩下。

「忍耐點,很快就結束了。」

伏黑繞到虎杖身後,拉下對方的衣襟將藥塗上浮著青印的後背:「這藥剛塗時會有些不舒服,但藥效很好。」

「不是那個……」

「什麼?」

「沒事!什麼都沒有!」虎杖立正站好。

伏黑皺了皺眉,繼續幫其餘傷處上藥,在抹掉近四分之一罐藥後,鎖上藥罐子道:「塗完了,剩下等回東京後再拜託家入小姐替你處理。」

「謝謝。」

虎杖重新綁好腰帶,見伏黑轉向門口,前進一步問:「你要回房間的嗎?」

「是……」

伏黑話聲漸漸轉弱,他在虎杖臉上看見清楚的失望與寂寞,胸口再次緊縮,微微別開臉道:「為防你半夜有狀況,今晚我在這邊過夜好了。」

「可以嗎!」虎杖雙眼亮起。

「這裡本來就是雙人房,壁櫃裡應該也有一份寢具。我先回房間拿換洗衣物,你不介意我用你的浴室吧?」

「完全不在意!」虎杖高舉右手。

「那等我一會。」

伏黑離開虎杖的房間,回自己的住房拿了內褲和浴衣後再回到對方的房中,告誡同學除了拿吹風機吹頭髮外什麼都不要做後,才進入浴室梳洗。

而當伏黑跨出浴室時,毫不意外地發現同學完全沒聽自己的話──虎杖動手把兩人的床都鋪好了。

「伏黑!這裡、這裡!」虎杖拍著手邊的床墊。

「都要你別動了……」

伏黑垮下肩膀,臉上堆滿不悅,但最後還是關了燈乖乖走到虎杖手拍的床前,蓋上棉被躺下。

「伏黑,我們這樣算合宿嗎?」虎杖在黑暗中問。

「合宿是針對社團,我們是社團嗎?」

「……靈異社?」

「才不是!我們是同級生,然後合宿的目的是訓練,我們不是來訓練,是來工作。」

「但五條老師說這是給我們的磨練,也就是訓練吧?」

「別太把那傢伙說的話當真,會被整的。」

「伏黑國中時去過合宿嗎?」

──又跳話題了啊。

伏黑在心中嘆氣,但仍開口回答:「沒有。問這做什麼?」

「只是好奇。」

虎杖停頓兩秒,忽然拍手道:「不過既然伏黑沒去過,那我不就拿到你的第一次了嗎?」

伏黑愣住,腦中浮現被宿儺──以虎杖的身軀──插入的記憶,面色轉紅怒斥道:「哪有人會在合宿上用『第一次』啦,聽起來活像你我和釘崎三P了!」

「的確……感覺釘崎聽到會揍我。」

「絕對會。」

伏黑翻身背對虎杖道:「快睡吧,明天退房後還得去找五條老師指定的伴手禮的店呢。」

「是……晚安。」虎杖扁著聲音回應。

「晚安。」

房間歸於平靜,伏黑聽著身後規律的呼吸聲,嘴角不自覺地浮現淺笑,眼皮在安心中漸漸沉重,終至闔上。

而拜心愛之人安然無恙睡在身旁的放鬆之賜,當兩小時後伏黑因腹部的燙熱甦醒時,他第一時間還搞不清楚自己發生什麼事,直到踢掉棉被在腿上看見熟悉的櫻印才意識到春綻又發作了。

「怎麼會……哈啊!」

伏黑雙手揪住衣襟,比先前猛烈近三倍的熱流沖刷神經,不只令他渾身抽顫,神智和視線也迅速模糊。

而在糊成印象派畫作的景物中,有個人影闖進伏黑眼中,伸手搭上式神使拱起的肩膀。

伏黑透過體溫與輪廓認出那是過去兩晚擁抱自己的身軀,手腳在腦袋做出決策前就伸向對方,渴求與昨夜、前夜相同的撫慰。

不過那人似乎和先前不同,沒有馬上給予伏黑愛撫,而是僵直好一會才笨拙地環抱式神使。

而單單是一個反抱就讓伏黑腦殼酥麻,他張腿纏上對方的腰,挺腰蹭著那人的胯下,半恍惚地催促:「快點……宿儺。」

「……宿儺?」

虎杖的聲音劃破包圍伏黑的迷霧,他整個人僵住,看著橫在上方的臉龐,那張幾小時前與自己互道晚安的臉上不見任何花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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