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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為了拯救重傷的虎杖,與兩面宿儺定下三十日之約,
期間他每晚都要進入詛咒之王的生得領域,且無論遭受任何對待都不得反抗。
伏黑本以為自己會飽受折磨,然而迎接他的卻是……
灼熱的吻、蜜糖般的撫觸、直指內心的話語,不該出現於詛咒之王身上的言行,令式神使深深動搖。

 

 

書名|宿伏於影

作者|M貓子

封面設計|唯我

插畫|ROBU

配對|宿伏

規格|B6單本、繁體中文、直排右翻。

字數|正文約1萬字(高H)

價格|100元

販售相關| 預購已結束,餘書會放寄賣店販售

寄賣店|葫蘆夏天 月見草

 

~試閱~

「下……下課啦!」

虎杖在高專教室中高舉雙手歡呼,收拾桌上的筆記本和文具碎念道:「本以為念咒術學校就不用上數學課,結果還是要啊……」

「別說了!數學什麼留在一分鐘前,接下來是浪漫優雅的周末夜!」

釘崎拎起書包,瞄了牆上的時鐘一眼道:「現在衝到車站,還有機會排到可麗娜晚上的位子!」

「可麗娜?」

虎杖雙眼一亮,停止收桌子問:「是那個『親愛的瑪格麗特』中出現的可麗娜鬆餅店嗎?」

「是,你也有追那劇?」

「前陣子開始追的,因為裡面有小高田。」

「那就一起去吧!你背我跑到車站,這樣比較快。」

「好啊,但妳要請我吃鬆餅喔。」

虎杖將書包掛上肩膀,轉向教室另一側的式神使問:「伏黑呢?要不要一起去?」

「我還有事,下次吧。」伏黑將課本放進書包中。

虎杖皺眉道:「又有事?你最近都在忙什麼?幾乎天天晚上都有事。」

「私事。」

伏黑在虎杖追問前指著時鐘道:「你們是打算搭六點半的班次吧?是的話再不出發就來不及了。」

「什麼?已經這麼晚了嗎?虎杖動作快點!」釘崎三步做兩步衝出教室。

虎杖很快就跟上,不過在跨過門檻前停下來,回頭注視伏黑問:「你還好嗎?」

伏黑闔書包的手指微微一抽,再恢復正常問:「很好。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自從上個月從池袋回來後,你就一次都沒和我或釘崎一起逛街吃飯。」

虎杖皺起眉頭道:「你真的好嗎?沒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伏黑雙唇先開啟,再緊緊抿起,沉默幾秒後搖搖頭道:「我沒事,只是這陣子剛好比較忙而已,下周就不會了。」

「真的?」

「真……」

「虎杖──要趕不上電車了!快點過來!」釘崎在走廊盡頭怒吼。

「是是是!」虎杖掉頭急急忙忙地追上同學。

伏黑目送虎杖衝出教室,聽著對方的腳步聲遠去,直到走廊完全安靜才提起書包前往食堂,點了份定食簡單填飽肚子後,返回宿舍刷牙洗臉。

他頂著毛巾裸著上身踏出浴室,於在書桌前佇立片刻才咬牙拉開抽屜,拿出四個白蠟燭和一個纏有符咒的木盒。

伏黑將蠟燭置於房間四個角落,點燃燭火後關閉吊燈,憑藉搖曳的燭光走到房中央,以毛巾為墊坐下,神情複雜地注視掌中的木盒。

──堅持住伏黑惠,這是最後一天了。

他如此激勵自己,拆下盒子上的符咒,揭開盒蓋拿起取出裡頭棕紅扭曲的斷指──宿儺的手指,將尖銳的指甲對準自己的胸口,閉眼深吸一口氣將手指戳入皮膚中。

當他再度睜開眼時,身下已不是毛巾,而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木祭台;周圍也不是擺放單人床、衣櫃和小廚房的整潔宿舍,而是有著白骨山丘和血色溪流的生得領域。

「今天稍微晚了一些啊,伏黑惠。」

生得領域的主人──兩面宿儺──一如往常穿著與血色風景相違的白色和服,坐在骨山之頂瞇著四眼翹腳支頭愉快地俯視式神使。

※※※※

這一切要從一個月前的池袋說起。

那是一個對咒術師來說再尋常不過的黃昏,伏黑、虎杖和釘崎在一棟廢棄大樓中清理二級咒靈,對於曾單挑或雙打過特級咒靈的三人來說,這是個能一邊討論週六晚餐一邊槌爆敵人腦袋的簡單任務。

然而如同三人過去的共同任務一般,意外降臨了。

釘崎在戰鬥中打碎一個髒污的木盒,而盒上的污漬其實是封印符文,封印對象則是盒子裡的三根宿儺的手指。

沒錯,不是一根,是三根。

三人因驚愕而愣住,瀕死的咒靈則馬上抓住救命稻草,直接三指一並吸收,向咒術師們露出獠牙。

伏黑緊急展開領域,讓玉犬將釘崎拉離咒靈,虎杖則毫不猶豫地衝向敵人,用雙手接住一尺長的利牙。

最後,在險惡到讓人不願回想戰鬥後,三人勉強打敗了咒靈,但代價是所有人的咒力都見底,且釘崎肋骨斷傷腦震盪昏迷、伏黑右手左腳粉碎性骨折、虎杖腹部穿刺傷,失血過多瀕臨死亡。

伏黑跪在地上用左手死命壓住虎杖的傷口,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同學身下出現血漥,看著面前越來越蒼白的臉,心一橫賭上最後的希望。

他抓起地上的宿儺手指塞進虎杖的嘴裡,忍著自手腳湧上的痛楚問:「宿儺,聽得見嗎?」

「……」

「救救虎杖。」

伏黑垂下頭顱,因為急切和疼痛抖著聲音道:「只要你肯救虎杖,我什麼都願意做。」

「……」

「宿儺!有聽……唔!」

伏黑悶哼一聲,接著發現拉扯手腳的劇痛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大腿上多了一隻有黑色紋身的手。

「成交。」

虎杖──正確來說是宿儺──睜開眼瞳,用染血的嘴唇笑道:「可不能反悔喔,伏黑惠。」

「在想什麼?」

宿儺的聲音貼著伏黑的頸側,式神使微微一顫,脫離回憶回到生得領域。

「數學習題。」

伏黑口氣冷漠的回答,但胸口和離宿儺嘴唇不到十公分的頸部卻緩緩發熱。

那一日宿儺回應了伏黑的請求,要求伏黑在接下來三十天每晚都必須進入自己的生得領域,並對領域內遭受的一切對待不得抗拒或透漏給他人。

伏黑毫不猶豫地同意,做好了受折磨與侮辱的心理準備,然而事態卻超乎他的預期。

「你這裝束真是……怎麼也看不膩啊。」

宿儺撩起伏黑身上的薄紗外衣,愉快地瞇起四眼掃視式神使道:「你太適合巫女服了。」

「只有你這麼認為吧。」伏黑別開頭。

如宿儺所言,他此刻穿的不是咒術高專的制服或出浴室時套上的運動褲,而是一套巫女服,從僅在儀式或表演神樂舞時會出現的千早──披於最外側繡有花紋的薄紗外衣,到白衣、肌襦袢──穿在白衣內的內衣、緋袴、足袋一項不缺,齊全完整到讓人錯愕。

這三十日來,伏黑只要一透過宿儺的手指進入對方的生得領域,不管身上穿什麼,都會被換上白紅巫女服。

然而對伏黑而言,被換上巫女服不是最要命的事──雖然至今仍覺得極度羞恥,最要命的是宿儺對待他的方式。

宿儺沒有毆打、撕裂、踐踏……對施予任何會令人感到痛苦的手段,而是將伏黑一日日一次次摟在懷中,以與詛咒之王不相符的溫柔與耐心反覆撫摸、親吻、吮舔式神使,在對方膚上腦中掀起一波波舒爽甚至快感。

這使伏黑恐慌,他可以忍耐疼痛,也能在重毆下維持一定程度的理智,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處理令頭殼發麻的深吻、使神經酥麻的輕撫,更別說是將精液逼出的舔吸。

「單單是對脖子吹氣,你耳朵就會發紅呢。」

宿儺的嘴唇和氣息刷過伏黑的頸部,他兩手由後環抱式神使,緩慢地拉鬆緋袴的綁帶;兩手伸入千早和白衣的衣襟,隔著細薄的肌襦袢揉撫胸膛。

伏黑抿起雙唇命令身體不能給予任何回應,但過去二十九日的經驗清楚告訴他,自己很快就會軟癱在對方的口掌下。

儘管宿儺無論言行還是戰鬥風格都給人霸道、缺乏耐性的印象,但在撫弄伏黑這件事上,卻展現驚人的細膩與耐心。

輕輕舔觸耳廓耳垂,再細細吻過總是被制服立領遮住的頸側、頸後與更下面的鎖骨;四隻手以公厘為單位,秒分為速度,慢慢撫按看似單薄實則緊實的胸膛,把玩白皙且有淺淺肌肉紋路的腹部,摟住比普通男性稍細的腰肢,逗弄修長的雙腿乃至腳趾。

在將伏黑全身撫吻得泛紅又細顫後,宿儺會將手和口轉向式神使的性器和後庭,舔濕舔脹毛髮稀疏的陰莖,吮軟吮麻接近粉紅色的臀口,四手一同套弄肉莖抽戳內穴,讓式神使反覆陷入無法思考的高潮。

──要忍住,今天一定要……

伏黑的思考猛然中斷,因為宿儺掐住他的乳頭,偏熱的體溫透過肌襦袢傳來,配合力道恰到好處的捏揉,使他呼吸一顫雙頰隨之泛紅。

他的身體雖然偏敏感,但在多年的近戰與耐痛訓練下,早就能無視或起碼壓制痛、麻、疲乏等負面感受,擺出撲克牌臉欺騙敵人。

總之,區區掐乳不應該使伏黑有反應,但此時此刻他確實為胸上的手指變了臉色。

這一切都是宿儺造成的,這二十九日來他像要重塑伏黑的感官一般,以驚人的耐心慢慢剝去式神使身上繁複的巫女服,與以年為單位鍛鍊出的防壁。

在兩人初會的第一周,宿儺完全沒將手或口探進衣褲中,僅是隔著數層布料以指掌勾勒伏黑的身體線條,或撫摸、親吻未受衣衫遮蓋的手掌脖子。

第二周,宿儺的手摸進千早內,撫觸的力道加重幾分,且不時會把手與唇舌探進袖口領口褲口,咬揉那先少有人碰觸的手腕、腳踝或鎖骨。

到了第三周,宿儺扯鬆交疊的衣襟和緋袴的綁帶,指掌不是直接碰觸伏黑的肌膚,就是只隔著單薄的肌襦袢;嘴巴親吻的不再只有身軀,還有薄薄的嘴唇,放肆地舔勾式神使的舌齒,直到對方缺氧才放開。

然後也是自這周起,伏黑每次離開生得領域都接近全勃,不去浴室打出來就無法入眠。

最後,來到第四也是最後一周……

「還沒動手碰,你就又硬又濕了。」

宿儺一手放在伏黑鼓起的緋袴上,一手在袴內揉捏對方的臀瓣,感受臀下肌襦袢半濕半乾的觸感問:「今晚想靠舌頭,還是靠手指射?」

伏黑咬緊牙齒,理智上想說自己不會射,可是記憶和身體都告訴主人不可能。

他身上每一寸已知未知的性感帶都被宿儺掌握了,遭對方貼著的臀部與性器在受碰觸前就湧現輕微的酥麻感,無視大腦「冷靜」的指令,期待從詛咒之王手中獲得快感。

「看樣子還是只能直接問你的身體。」

宿儺手臂一揚,將緋袴自伏黑的身上抽離拋下祭台,右手握住對方半軟半硬的陰莖,左手五指展開一面抓握陰囊,一面用掌心的嘴巴舔拭柔軟的臀縫。

伏黑下意識曲起雙腳,宿儺手指和舌頭的溫度如蛇一般繞上他的神經,陰莖在對方的指掌中抽抽顫顫地立起,後穴則被舌頭逗弄得輕緩收縮,像在渴求詛咒之王的唾液。

而當宿儺由後吻上伏黑的頸部,並將另外兩隻手伸進肌襦袢,不輕不重地揉掐式神使的胸脯、腰肢時,他的氣息迅速紊亂起來,即使咬著牙仍斷斷續續發出粗沉的吸氣聲。

──太難看了!伏黑惠,居然對詛咒的挑逗有反應,你這樣還算咒術師嗎!

伏黑的理智在腦中怒吼,他想要回應吼聲,卻在宿儺將嘴從左手轉到右手,張嘴舔上龜頭時直接軟下腰。

宿儺的手指同時伸進伏黑的臀縫,他施於式神使頸上的吻變得更柔和,四隻手碰觸著對方最敏感也最舒服的地方,揉推酥脹的胸膛,撫搓柔韌的腰肢,含舔肉莖的根部和陰囊,勾起手指在窄徑中找到稚嫩的腺體,準確地按下去。

伏黑的雙眼籠上水氣,垂著頭奮力嚥下滾到喉頭的呻吟,費了極大的意志才沒將身體往宿儺的手上蹭。

不過就算伏黑能定住自己,宿儺也會像有讀心術似的,將手放到他想蹭磨的地方,滿足式神使的慾求。

這讓伏黑有種自己被宿儺捧在掌心寵愛著的感覺。

但這是不可能的,天上天下唯我獨尊的詛咒之王就算對某人釋出善意,那也只是一時興起,既不真實亦不長久。

所以他不能因此放鬆戒備,更不能……有所依賴。

「……又在害怕了?」

宿儺摟著僵硬的式神使,緩慢抽動手指道:「我第一天就說過,我不會傷害你。」

伏黑微微張口再迅速咬住嘴唇──他差點吐出呻吟,反覆數次才勉強控制住聲音,顫著嘴唇問出積壓三十日的問題:「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讓你快樂,這也是我第一天就說了的話,不記得了?」

「為什麼?」

「因為我想,這有什麼好……」

宿儺拉長語尾,看著懷中深陷情慾又滿懷恐懼的少年,仰頭張狂地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伏黑惠,你對自己的評價低得好笑啊。」

「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宿儺抽出手指,兩手一旋將伏黑轉向自己,挑起對方的下巴道:「我想讓你快樂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迷上你,想要討你的歡心。」

伏黑雙眼圓睜,愣了好一會才後退道:「別、別開玩笑了!你怎麼可能……堂堂詛咒之王怎麼會討好別人!」

「我也這麼認為,直到遇見你。」

宿儺右手一撈勾著伏黑的腰將人拉回面前,輕撫式神使的面頰道:「最初只是好奇,然後是看著你就心情愉快,而在這三十日後……你可愛得讓我放不開手。」

伏黑整個人僵住,胸口既灼熱又冰冷,靜默許久才別開頭道:「你以為……以為我會信這種假話嗎?」

「哪裡假?我對你感興趣,還是你惹人憐愛?」

宿儺輕笑,在伏黑回答前倏然扣住對方的後腦勺,吻上薄且軟的嘴唇。

這不是兩人第一次接吻,卻是最火辣、洋溢侵略性的一次,伏黑有種自己的氣息、唾液、思考乃至靈魂都要被宿儺奪去的感覺,腦袋迅速發麻,在對方退開後往前倒,落入四手的禁錮中。

「你會有這種誤解也不意外,畢竟你從未被人視作唯一。」

宿儺擁抱伏黑的身軀,在對方的眼中捕捉到錯愕和困惑,勾起嘴角道:「是你的身體告訴我的,『它』在被人溫柔對待時不會享受,而是覺得害怕──害怕這是一時且博愛的憐惜。」

伏黑感覺胸中的不明的熱與冷加劇,為了控制情緒將指甲掐入掌心,瞪著腳邊堆疊的衣襬道:「我不渴望被某人視為唯一。」

「騙人。」

宿儺冷聲否定,再一次勾起伏黑的臉道:「你非常渴望,可是也非常清楚無人會回應你的渴求,所以你騙自己你不想要。」

「我……」

「你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吧?」

宿儺用一句話噎住伏黑的喉嚨,詛咒之王凝視式神使,血紅色的眼瞳平靜而銳利:「然後接手的傢伙也沒好好照顧你,你周圍雖然有其他朋友或手足,可一直以來都是你顧慮他們,而他們……各自都有比你重要的人。」

伏黑的身體緩緩繃緊,他感到恐慌,卻不知道自己在懼怕什麼,只明白一件事──再放任宿儺說下去,自己的某個地方會壞掉。

「你是個體貼的好孩子,接受……不,應該是忍耐這一切了。」

宿儺的手從伏黑的下巴滑到面頰,四隻眼一同注視對方的藍瞳道:「你告訴自己,這是因為你不重要不優秀沒有價值,然後既然自己對世界沒有助益,就應該為有助益的人犧牲。」

「別說了……」

「這種自貶的心思,再加上渴愛卻求之不得的痛苦,造成你的自毀傾向。」

宿儺輕撫伏黑的臉龐,以近乎溫柔的口氣道:「其實你一直很想死吧?從為了救救那小鬼向我求救時、從被至親莫名拋棄之刻,從接受自己不會被某人視作唯一的時候。」

──我沒有。

伏黑知道他該如此回答,但動不了嘴,宿儺的話語像把手術刀,輕易將隱密到連自己都遺忘的膿包挖出。

他一直以為自己之所以能毫不猶豫地擺出召喚魔虛羅的手式,是因為他夠冷靜、有咒術師的覺悟,然而宿儺的話語、充脹胸口的鬱痛都明白告訴式神使,不是,不只是。

伏黑想要被人無條件、不計代價、不存在替代品地愛著,可是打從有記憶起,他的人生經驗就告訴他這不可能,他不記得母親的擁抱,總是看著父親的背影,得到五條的援助但那是有明確條件的,而姊姊津美紀雖然會以微笑迎接自己,可那份笑容也隨詛咒而沉寂。

至於虎杖和釘崎……那是他的過錯所傷害的善人,以及需要照顧的後輩,不是能索討憐愛的對象。

渴望的求之不得,掌握的轉瞬即逝,伏黑長期處於這兩種狀態中,大大小小的失望堆疊成自輕與自毀,最後釀成自殺傾向。

「我不會讓你死的。」

宿儺沉聲宣告,俯身再次吻上伏黑的嘴,四手摟著式神使的身軀往前倒,將人放平在祭台與自身之間,輕柔地吮含對方的唇瓣、勾舔濕軟的紅舌,直到身下人耗盡氧氣才抬起頭。

然後,詛咒之王彈了下手指,身上的白色和服與其餘衣物頓時消失無蹤,兩手抬起伏黑的雙腿,一手扶著自己的性器,貼上滲著晶瑩體液的肉縫。

「選擇吧,伏黑惠。」

宿儺用龜頭輕輕頂磨伏黑的菊口道:「就此與我道別,離開生得領域繼續為不將你視為唯一的人犧牲;還是在此獻上身心,成為我的神龕中獨一無二的巫子呢?」

 

(預知後續請洽實體書)

(內含調教、惡墮、偽淫紋和生子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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