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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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伏黑再次見到虎杖時,已是快兩小時後的晚餐時間。

如昨日一般,宴會廳擺上豐盛到令人擔憂店家荷包的餐點,四個人在龍蝦螃蟹和牛的環繞下交錯聊著別墅的殘穢、溫泉街的商品、被胖達旋轉投擲時最佳的降落姿勢和電影明星八卦……種種介於咒術高專生和普通高中生之間的話題。

這讓伏黑懸在半空中的心慢慢放下──他窩在房間時一直擔心虎杖會因自己的舉動起疑心,多吃半碗飯後隨同學們一起走回客房。

然後在他準備拉開房門時,一隻手突然拍上肩膀。

手的主人是虎杖,他在伏黑轉過身時收手搔搔頭道:「伏黑,先前擦藥時宿儺的事……對不起!你一定覺得很噁心吧。」

伏黑微微抬起眼睫,再放鬆了表情搖頭道:「還好,只是有些癢。」

「我以後會多注意,絕對不會再讓他偷襲你。」

虎杖雙手合十保證,將藥膏塞到伏黑掌中,要對方記得擦早點睡後,就轉身回自己房內。

伏黑在虎杖進房後,才拉開房門刷牙洗臉與淋浴,坐在窗邊滑滑手機看看郵件後,才在睡意的召喚下關燈準備就寢。

鑑於昨晚的遭遇,他在鑽進被窩前不但再三確認房門有上鎖,還從影子中摸出一把真希寄放的長柄咒具卡住門扉。

當然,如果宿儺打算硬闖,區區一柄一級咒具絕對擋不住,但起碼能給伏黑爭取反應時間。

「當然,別來是最好。」

伏黑喃喃自語,躺上床墊蓋上棉被,讓意識飄向睡夢之洋。

……然後他就在凌晨兩點被熟悉的熱潮叫醒了。

「不會吧……」

伏黑踢去被子慌張地解開浴衣腰帶,翻起衣袍在自己的下腹看見朵朵含苞待放的粉櫻。

他先是傻住,再於花朵綻放之刻渾身發軟發麻,下意識揪緊床墊捲起身體,深呼吸努力壓制自腹部上升的灼熱。

有些事物經歷過一次後,下次的衝擊就會減緩,然而春綻顯然不屬此類,伏黑既沒成功阻攔熱流,也未因昨日的經驗感覺好一些,反而覺得身體麻癢到快無法思考。

不過昨天的經驗雖無助於減緩麻與熱,卻在伏黑的潛意識中寫入解法,他在恍惚間將手往腿間臀瓣伸,抓住只有三分硬度的肉莖,碰觸乾燥閉合的肉縫,急切且無技巧地套弄戳按起來。

粗魯的探弄很快就激起痛楚,但這也一定程度壓制騷麻,所以伏黑非但沒放輕力道,還像是要刻意折磨自己一般,更大力地拉戳稚嫩的器官。

而就在他快把自己弄到見血時,兩隻裹著黑紋的手臂倏然一前一後扣住式神使的手腕。

「自虐可不會讓你解脫。」

宿儺的聲音自伏黑上方傳來,他不知何時裸著上身蹲在對方的身邊,四隻眼中都寫著不悅。

伏黑雙眼圓瞪,眼角餘光在地上看見折斷的咒具,還沒能從震驚中脫離,比先前激烈近一倍的酥麻就襲上神經。

「昨天忘了說,以我目前的狀態,單憑一次媾合不足以解除春綻。」

宿儺將伏黑插入後穴的手指抽出,再扳開對方抓握陰莖的手道:「不過這可不是因為我弱,是為了不吵醒小鬼。」

「吵醒……」

伏黑大口吸氣,盡全力維持思考能力問:「你的意思是……如果動用太多咒力,虎杖會醒來嗎?」

「可能。」

宿儺放開伏黑的手,挑起嘴角笑問:「你希望小鬼出來?在你用兩手自慰的時候?」

伏黑肩膀一震,為所有人的安危著想,他必須讓虎杖回來,可是在虎杖醒過來後自己若是又控制不住身體……

「今晚我不會奪走任何性命。」

宿儺挑起伏黑的下巴,看著因為被猜中心思而睜大眼眸的式神使道:「若你希望,以此對我定下束縛也行。」

「束縛是雙方面的……你想要什麼?」

「和聰明人對話就是愉快,別擔心,是你能輕鬆達成的條件。」

宿儺張開手掌撫上伏黑的面頰道:「今晚你要叫我的名字。」

「什麼時候?」伏黑蹙眉。

「時候到了你就知道。」

宿儺咧嘴而笑,於眨眼間用咒力恢復四手之姿,上兩臂扣住伏黑的肩膀將人翻正,後兩臂則一隻握上式神使的半身,一手捏上對方的臀瓣。

伏黑先本能地緊繃,再於宿儺雙手的撫弄揉按中軟化,一度靠疼痛鎮壓住的癢熱也隨之復甦,並在詛咒之王的指掌間化為舒爽。

宿儺望著眼前明顯放鬆的青年,放開對方的肩膀和臀部,從衣袋中拿出一個罐子,由罐中挖了一坨晶瑩剔透的軟膏,向伏黑的臀縫抹去。

藥膏軟涼的觸感使伏黑驚醒,本能地想往後退,然而身體才剛動,宿儺就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

那是伏黑昨晚體驗過無數次,集色情、侵略、黏稠與燙熱於一體的深吻,他的頭殼很快就開始發麻,感覺舌上、齒間、整個口腔都是宿儺的氣息。

同時,宿儺撫弄伏黑性器的手開出了嘴,嘴巴配合五指的滑動舔拭半軟半硬的莖身,吮吻根部的陰囊;而裹著潤滑軟膏的手則繼續推進,擴張並滋潤被當事人搗扯得發疼的肉徑。

──又是這種……像是要把我整個人吞下肚的碰法。

伏黑垂下眼睫,心中有個聲音告訴他趁現在叫出式神反擊叫醒虎杖,可又有另一個聲音提醒主人他露出了絕對不能讓同學看見的表情。

而當宿儺的手指找到他的敏感點,朝著微微隆起的嫩肉下壓時,兩個聲音都消散,只有觸電般的爽快在腦殼中迴盪。

然後伏黑很快就發現,與昨晚相比,自己有了非常不妙的反應。

「你在吸我的手指嗎?」

宿儺放開伏黑的雙唇問,併攏食指與中指抽磨伏黑的臀徑,感受到內壁的夾捲,瞇起眼愉快地道:「是想要更粗的東西了嗎?」

「才沒有……」

伏黑別開頭。他說了謊話,如果是昨晚之前的自己,單靠手指對前列腺刺激就能滿足了,可是在有了內穴被肉具完全進佔,徹底操到高潮的記憶後,指頭抽動既給予快感,可也勾起空虛。

「是嗎?」

宿儺輕笑,驟然將手指抽出,兩手攀上伏黑背脊,兩手左右勾起對方的雙足再握住臀瓣,將人從床墊上拉起來。

伏黑反射動作抓住宿儺的肩膀,張開雙腳跨跪在詛咒之王的大腿兩側,感覺有個硬、熱、粗圓的物體抵上臀縫,先呆住一秒才猛然意識到那是對方的陽具。

「別擔心,我不會插進去。」

宿儺兩手圈住伏黑的後背,兩手分別撫舔對方的性器,或是用手指磨搔半開、滴著潤滑液的菊口,望著因此雙頰緋紅的式神使笑道:「畢竟你不想要更粗的嘛。」

伏黑曲起手指,他理智上感到安心,可身體卻因此湧現空虛,為了藏起自己的分裂將頭轉開道:「放開我。」

「等我滿足了自然會放。」

宿儺的上臂自伏黑的背脊滑到腰間,將臉靠近對方的胸膛問:「但你呢?伏黑惠,你滿足嗎?」

「與你無……哈啊!」

伏黑仰頭喘息,宿儺無預警地加重把玩他陰莖和後穴的力道,同時含住式神使的乳首、揉撫纖白的腰肢。

「不要、不要同……嗯啊──同時,停……哈!」

破碎的呻吟與黏膩的舔吮聲於典雅的日式客房內迴盪,由月光拉出的交纏之影烙於榻榻米之上,勾勒出一幅壓抑又情慾噴張的豔麗春宮圖。

「你果然……可口得不得了。」

宿儺用舌頭勾弄被自己吸得又紅又脹的乳珠,仰望神情恍惚地伏黑道:「撐不下去就坐下。」

「坐下?」

伏黑茫然地問,膝蓋在肌肉無力下往旁邊滑了幾吋,後穴立刻被宿儺的龜頭頂開,充盈的快感隨之打入神經,令他下意識把腰往下沉。

不過在沉到底前,伏黑猛然回神察覺自己在做什麼,急忙將臀部提高,然後這雖使插入快三分之一的粗莖退出,也將內壁磨出一陣酥爽。

而宿儺像是早有預料般,用臉上和掌上的兩張嘴同時大力吮胸、含入式神使的半身,在對方軟下腰滑墜的瞬間扳開嫩圓的臀瓣,使自己的龜頂再度進入伏黑體內。

伏黑雙腿一顫升起射精衝動,但沒射出來,因為宿儺用舌頭堵住了他的馬眼。

「想射嗎?」

宿儺輕輕晃動下身,望著因此雙頰脹紅的伏黑笑道:「想要的話,知道該怎麼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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