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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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小七店到店賣場已開!

 

伏黑整個人僵住,腦袋空白了七八秒才擠出聲音問:「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下午不是還有行程嗎?釘崎呢?」

「這裡是男湯,釘崎不能進來吧。」

虎杖走到伏黑身旁坐下道:「她抓著伊地知先生去逛街了。然後原本下午要去的公寓管理員記錯日期,人不在,改明天去。」

「原……原來如此。」

伏黑下意識往旁邊移,暗自慶幸自己剛剛那拳揍得夠猛,此刻下體仍半麻半痛,短期內不會觸發尷尬場面,稍稍平復驚嚇後順勢帶遠話題:「你怎麼沒跟釘岐去?箱根是觀光勝地,有不少有趣的店。」

「我是想啊,可是一想到釘崎每次逛街都逛得沒完沒了,外加我們離開前要幫五條老師買土產,到時候再逛就好了。」虎杖極其自然地朝伏黑的方向動,吃掉伏黑偷偷拉開的距離。

伏黑沉在池裡的手微微一抽,於「再次退開但可能驚動虎杖」、「不退開但也許會起生理反應」中掙扎,最後決定賭自己的自制力,坐在原處繼續話題:「那樣時間會比較緊,如果臨時發現想去的店,可能來不及。」

「是有這可能……到時候再隨機應變吧!」

虎杖輕鬆的回應,然後在伏黑接話前,輕鬆爽朗地扔出震憾彈:「所以你身上的印子是怎麼回事?」

──像平常那樣,給我離題離到天邊去啊!

伏黑在腦中咆嘯,努力攪動腦汁尋找合理且不會引人遐想的回答,還沒找到滿意的說詞,虎杖就吐出他在小說戲劇中看過無數次,但次次都覺得這是把觀眾當白痴的解釋。

「被蚊子叮的嗎?」

虎杖摸著下巴一臉認真地道:「難怪你說你昨晚沒睡好,看這紅腫的程度……箱根的蚊子比較大隻嗎?」

──虎杖是個特級笨蛋真是太好了。

伏黑心中冒出這個失禮的感想,僵硬地搖頭道:「是普通大小的蚊子,會這麼腫是溫泉的關係。」

「會癢或痛嗎?」

「不會。」

伏黑停頓兩秒,別開頭輕聲道:「不要告訴釘崎或五條老師,他們會往麻煩的地方想。」

「我會保密。」

虎杖揚嘴承諾,滑動臀部讓溫泉漫過肩膀,仰望藍天青山深深吐一口氣道:「這溫度這景色……好舒服,當咒術師真好。」

「你真的這麼認為嗎?」

伏黑先聽見聲音,才意識到他把心底話說出口了,望著轉頭茫然看向自己的虎杖,心一橫接續道:「如果你沒成為咒術師,就能就讀普通的學校過普通的生活,不用冒生命危險與咒靈搏鬥、目睹人類的扭曲面,被宿儺殺了一次,還得面對不知何時會執行的死刑。」

「如果我不是咒術師,的確活過得平安輕鬆些。」

虎杖抬頭注視湛藍無雲的天空道:「不過想這些也無法改變什麼,再說假如我當時沒有吞下宿儺的手指成為咒術師,學長姐和伏黑都會死,我才不要呢。」

「你的學長姐姑且不論,我當時和你認識不到一晚上,為了幾乎可說是陌生人的對象賭上性命,不覺得付出過度了嗎?」

「伏黑也不一樣?你當時不顧生命救我。」

「那是我作為咒術師的選擇,但你不是。」

伏黑垂下頭,注視水面下交扣的雙手道:「你不是咒術師,你應該有別的選擇。」

「救伏黑是我作為人的選擇。」

「我不是在跟你開玩笑!」伏黑抬頭瞪向虎杖

「我也不是。」

虎杖笑咪咪的回答,展開雙臂搭在溫泉池畔道:「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會不會後悔當咒術師,對吧?我不後悔,不管是成為咒術師,還是救下伏黑,我都不後悔。」

「你怎麼能那麼輕易……」

「一點都不輕易喔。」

虎杖打斷伏黑,聲音罕見地轉沉,收起笑容認真地道:「我是在死過、輸過、殺過不想殺的後,才完全確定我不後悔。」

「……一般人反而會因此後悔吧。」

「有可能,不過我腦筋不好所以不懂。」

虎杖笑著拍拍頭,再放下手轉向伏黑微笑道:「我沒精明到能把已經看到的當作沒看見,然後成為咒術師也不是沒好處啊!例如可以免費泡溫泉,還有住在伏黑隔壁。」

「溫泉就算了,住我隔壁算什麼福利?」

「問問題抄作業借東西很方便啊,而且又是我喜歡的類型。」

「……作業自己寫好嗎。」

伏黑表面上擺出煩躁的臉,但胸口卻繚繞暖意,即使明白虎杖口中的喜歡與自己不同,他仍忍不住為對方的發言欣喜雀躍。

※※※※

兩人在溫泉池中待了近二十分鐘,直到有其他客人出現才起身離開。

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在釘崎與伊地知還沒回來,於溫泉旅館看電視又是一件即使不用住宿費都非常浪費的舉動下,虎杖在未徵得伏黑同意下就拉著人往旅館新建的商店街跑。

懸掛朱紅燈籠,掛有盛開的假櫻枝的城中街散發廟會般的熱鬧氣息,虎杖才走過三間店鋪,左右手就各拿著蘋果糖和扇子,讓伏黑迅速擔心起同學的錢包和晚餐能否吃得下。

「虎杖,差不多該回……」

「伏黑,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虎杖突然把扇子交給伏黑,不等對方說話就掉頭往前衝,跑進一間懸掛「藥」字燈籠的店鋪中,片刻後再拎著塑膠袋奔回來。

「你買了什麼?」伏黑問。

「蚊蟲叮咬的藥。」

虎杖讓伏黑看塑膠袋內巴掌大的青藥罐,對愣住的式神使道:「就算現在沒感覺,還是擦一下,要不然半夜癢起來就不用睡了。」

「謝……謝謝。」

伏黑有些僵硬地道,伸手想接下塑膠袋,卻看見虎杖把手連同袋子收回去。

虎杖將周圍看過一圈,手指位於樓梯下立著屏風與紅傘的三人座長凳道:「那邊沒人,去那邊我幫你擦。」

「幫我擦?」

「你背後也有被咬,那位位置你自己擦不到,我幫你吧。」

「欸?等、等,我自己可以……」

「走啦走啦!」

虎杖推著伏黑前進,將人半強迫地帶到長凳前,坐至凳子中段的圓墊,拍拍右手邊的位子催促伏黑坐下。

伏黑瞪著虎杖的手,掙扎片刻才認命地背對對方坐下,稍稍鬆開腰帶讓浴衣自肩頭滑落,露出紅紅白白的裸背。

冷空氣隨衣衫褪落吹上伏黑的皮膚,幾秒後冰涼的藥膏抹上後頸,令式神式下意識縮了縮肩膀。

「抱歉,我會盡快擦完。」虎杖在伏黑身後道。

「沒關係,我不怎麼怕冷。」

伏黑回答,這是實話,他算耐寒的人,更何況和藥劑的清涼相比,他更怕虎杖手指的熱度。

每當虎杖把藥膏推開時,指腹的溫度就會滑過伏黑的肌膚,火花般的溫熱碰觸式神使的頸後頸側、肩胛背脊,使他的體溫隨之升高。

「話說回來,伏黑你的背有夠白啊,是用影子式神的關係嗎?」

「怎麼可能?只是因為上頭一堆紅包,對比之下顯白罷了。」

「我覺得不只是對比……」

虎杖話聲漸弱,靜默須臾後低聲問:「你覺得大友太太怎麼樣?」

「怎麼怎麼樣?」

「就是……她愛她老公,又詛咒老公去死,等老公真死了,她又傷心到想殺掉自己。」

虎杖的聲音和手指的移動都變得沉且慢:「我不太能理解這是怎麼回事,喜歡一個人就希望他好好活著,憎恨一個人就期待他早死,這樣又希望活又希望死的……到底怎麼回事。」

「因為愛與恨常常是一體的。」

伏黑垂下眼睫道:「當你對一個人產生愛意時,既會期盼他幸福健康快樂,也會因為這人的笑容、心思、身體不屬於自己而產生怨懟。希望獨佔對方的一切,如果得不到就想毀了這人,這種想法並不罕見。」

「伏黑有過嗎?」

「……我不會允許自己有。」

伏黑沉聲回答,腰後突然傳來濕軟的觸感,使他先是發癢再猛然想起昨夜的交纏。

虎杖先看見伏黑細顫,而後才覺得自己停在式神使腰上的手有些怪怪的,抽手一看這才發現掌中多了一張嘴。

「啊啊啊宿儺你跑出來幹什麼!」

「暴殄天物,真是暴殄天物。」

「啥──聽不懂你在說什麼,吃我的藥膏攻……可惡,躲起來了,沒抹到。」

虎杖放下藥膏罐──他剛剛企圖把藥罐壓到宿儺的嘴上,抬起頭要向伏黑:「對不起,宿儺那傢伙……你的耳朵怎麼那麼紅?」

「你看錯了。」

「不不不,絕對沒看錯,你連耳根都……」

「你看錯了!」

伏黑滿臉通紅地側頭瞪虎杖一眼,急急拉起浴衣繫緊腰帶,站起來朝客房地方向疾走。

「伏黑!」

「晚餐見!」

伏黑一把拉開客房的門再甩上,轉過身靠上門板慢慢滑坐到地上,將手壓上腰後,想抹去宿儺舌頭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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