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兵衛你的個性好難抓(泣),偏偏我又是勘久配,一直寫不像啊啊啊啊啊!


【貓的煩惱】

請先至少看過【貓的秘密】




久藏站在淺溪中,從瀑布衝下的水珠拍打紅衫,金髮之上則是晴朗星空。

出鞘雙刀將水滴分成兩半,紅色身影在晶螢水帶上飛舞。久藏如鷹一般瞄準每個飄過眼前的物品,無論是樹葉還是水花,沒有一樣逃的過白光穿刺。流暢優美的動作令人驚訝,卻無法使他靜下心。

──莫名的煩躁……

久藏在甩掉刀上水暈後收刀入鞘。胸口彷彿漲氣般不適,不管如何調息都沒辦法平息躁動;腦袋的情況也差不多,無法安靜也無法思考,他只能以耗光體力的方式平緩心神。

「呼……呼……」

金髮青年站在溪中喘氣,粗暴的撥開劉海,轉身走回岸上。自從對兵庫說〝我想真正的活一次〞後,久藏凝固的情感似乎也漸漸解凍了,看著眾人笑鬧時會感到高興、為了不讓同伴犧牲而擔下偵查工作。如果說這就是〝活〞,那他真是充分感受到了。

但是這次太過火了……久藏撫摸胸口,整件紅外套早已被溪水浸濕,表皮的冰涼和內在的火熱混成一團,讓思緒更顯紛亂。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久藏回溯記憶:早上起床時並無異狀;接下來的射箭課也沒什麼特別的,雖然有人射偏,讓箭羽從飛向靶心變成飛向射箭老師;午餐時一切正常,直到他見到勘兵衛。

不知為何,久藏一見到中年武士就渾身不適。活像是被人踩住尾巴的貓一般,身體的某處隱隱作痛,想掙脫卻無法自主。

--明明昨天見面時還好好的。

一想起昨天,久藏腦中立刻浮起破碎白布。若要說勘兵衛和先前有哪些不同,那就只有外套了,被他砍壞的衣物經過綺羅巧手修補後幾乎找不出改變,甚至連縫線都極難察覺。

──不舒服的感覺加重了。

每在腦海中浮現縫補外套一回,久藏心中的不快就加重一回。那件白衣有哪邊不對勁嗎?在縮小回憶範圍後,金髮青年開始重複檢視問題點。可惜除了一次次加深煩躁感外,久藏一無所獲。

金髮青年突然抓起手邊石頭丟向溪面。亂烘烘的腦子迅速加溫,讓他逼近爆發邊緣,雙手也伸向背後雙刀,打算砍溪石洩憤。

「久藏。」

沉穩話聲使久藏停下動作,他轉身面向勘兵衛。在動作時修長身軀不自然的晃動,但全身發熱的青年卻完全沒察覺。

「這麼早就起來了啊?」

「早?」

久藏疑惑的抬頭看向天空。夜晚不知在何時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微稀晨光。金髮青年驚訝的凝視日出,閃耀陽光佔據他的雙眼,久藏步履不穩的退了兩步,猛然跌向地面。

「小心!」

勘兵衛及時皆住癱倒青年。壓在手臂上的高溫令他心驚,連忙伸手撫上久藏的額頭,高熱肌膚猛烈傳達主人身體的異常。

在勘兵衛感覺體溫時,半濕半乾的風衣也引起他的注意。穿著濕衣服吹冷風,結果著涼發燒嗎?勘兵衛皺眉想責備對方的不小心,但在看到久藏難以壓抑的痛苦模樣後,話也說不出口了。

久藏的呼吸漸漸走向不規律狀態,紅色身軀也開始顫抖。勘兵衛毫不猶豫的拉起對方雙手,準備將人背到背上。

不習慣與人親近的金髮青年猛然一震,本能想攻擊時,勘兵衛伸手微微撫摸久藏因冷微顫的背脊,輕聲道:「忍耐點,我馬上送你到可以換衣服和休息的地方。」

假如是之前的自己,就算是生病也不會讓他人──更別說是對手──碰。但不知為何,當勘兵衛這麼說時,他只覺得一股無名安心從胸口升起。金髮青年放鬆肌肉解除警戒,順從著中年武士的動作。

「回去了。」

「嗯。」

久藏困倦的將頭靠上勘兵衛的肩膀。白外套上的縫線近在眼前,不過卻不再勾起他的焦躁,只讓金髮青年想起這件外套曾為自己禦寒,久藏不經露出生澀微笑。而當七武士中最冷酷的一人發現臉上笑意時,本人頓時呆了十幾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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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久藏的情感教學:那個叫做妒忌!妒忌啊~

勘兵衛你的個性好難抓(泣),偏偏我又是勘久配,一直寫不像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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