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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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虎杖和釘崎的性格,是不可能忍到旅館再聽說明,但兩人也沒有撬開伏黑的嘴挖答案。

為什麼?因為伏黑體內的咖啡因在上車時消耗殆盡,令他在轎車開動後一分鐘內就跌入睡眠之海中。

等到他因飢餓睜開眼睛時,眼前既不是咖啡廳也不是轎車,是造訪過四回的旅館宴會廳,而他身下也不是真皮座椅,而是……

「伏黑!你終於醒啦!」

虎杖由上而下望著伏黑,露出大大的笑容道:「正巧午飯也好了,今天有超豪華的海鮮火鍋和松茸炊飯喔!起來吃吧!」

伏黑眨了眨眼,注視虎杖近在咫尺的臉,自後背和臀下感受到對方手臂與大腿的熱度,猛然意識到自己坐在同學──愛慕對象──懷裡,整個人瞬間僵硬。

「怎麼了?」虎杖偏頭問。

「你看吧,我就說會嚇到伏黑。」

釘崎在桌子另一端說話,在伏黑宛如機器人般一公分一公分把頭轉過來後,將手中的木筷指向虎杖道:「這個肌肉笨蛋不想吵醒你,所以不但用抱的把你抱下車,還這麼一路走到宴會廳裡。」

「從大門嗎?」伏黑問。

「是啊。」

虎杖點頭,依舊頂著燦爛的笑靨道:「跟昨天一樣,女將們看到還以為你又受傷了。」

伏黑的臉色轉白再轉青,最後垂下頭細聲問:「可以把我放下來嗎?」

虎杖鬆手讓伏黑離開自己坐到一旁的坐墊上,拿起對方面前的碗盛好熱湯遞出道:「請用!」

伏黑看著虎杖異常明亮的笑臉,心情複雜地接下碗,喝了一口洋溢魚蝦鮮味、菇菜甘甜的湯汁,感覺身體一下子熱起來,神情隨之放鬆。

然後,一雙筷子就夾著蒟蒻塊降臨伏黑的碗。

釘崎鬆開筷子讓蒟蒻落入碗中,坐回自己的位子上問:「現在可以說咒靈在哪了嗎?」

「在夜櫻姬神社。」

「那裡我們找過好幾圈了,什麼都沒……」

釘崎話聲中斷,沉下臉道:「和八十八橋一樣,要滿足特殊條件嗎?」

「類似,但不完全一致,因為嚴格說起來這四人的死因不是咒殺,是束縛。」

「束縛?」虎杖和釘崎同聲問,伊地知則是愣住。

伏黑沒有直接解釋,而是翻出手機戳戳按按一陣後,將螢幕轉向其他三人道:「這是夜櫻姬神社求取戀愛御守時要念的誓詞,你們看最後兩句。」

「最後兩句……」釘崎拉長尾音。

伊地知推著眼鏡念道:「『若有離背者,開腸破肚不足惜。』……啊!」

「這與四名──起碼是三名──死者的死狀,和死前一周做過的事相符。」

伏黑放下手機道:「死者在參拜神社時,和神社內的某種存在定下不能離開伴侶,否則就會開腸破肚的束縛,導致四起死亡事件,然後也因為這是束縛不是咒殺,神社裡才找不到詛咒發動時的殘穢。」

「原來如……不對啊伏黑君!夜櫻姬的參拜儀式雖然特殊,但應該還不構成束縛的要件,且假如成因真是違反束縛的反噬,死者不可能只有四名,更不會今年才出現。」伊地知道。

「的確是,所以我推測是神社發生了某些異變──例如神社中鎮壓女性亡靈的咒物封印鬆脫,和亡靈結合導致誓言變成束縛造成死傷。」

「如果是咒物封印鬆脫,伏黑和釘崎應該會發現吧?」虎杖舉手發問。

「理論上是會,但如果咒物藏在太隱密的地方,就有可能避過我們的眼睛。」

伏黑轉向釘崎道:「不過釘崎的共鳴應該能將咒物的位置找出來。」

「我的共鳴必須先拿到本體碎片喔。」釘崎提醒。

「我知道,我想賭賭死者持有的戀愛御守和神社最初種植下的櫻花樹。伊地知先生,可以幫我們安排嗎?」伏黑望著伊地知。

伊地知點頭道:「封鎖神社和取得戀愛御守嗎?應該可以,可是至少兩小時,我得聯絡一些人,然後疏散和運送御守也需要時間。」

「那先暫訂三小時後……」

「我們半夜再行動吧!」

虎杖截斷伏黑的發言,在式神使一臉錯愕地看過來時笑道:「如果是半夜,不用疏散神社裡也不會有人,然後伏黑也可以睡午覺補眠。」

「我不用補……」

「在車上睡到流口水的人乖乖去午休啦。」

釘崎挑起單眉惡狠狠地道:「我先聲明,假如你在祓除途中睡著,我只會一槌子敲醒你。」

※※※※

儘管伏黑再三強調自己不可能當著咒靈的面睡著,但在兩次上車即昏迷,一次握著宿儺的手指倒地大睡的紀錄下,最終眾人仍決定晚上十一點再前往神社。

「……如果是五條老師,就會一邊說:『這是給惠的考驗!挑戰一邊睡覺一邊祓除咒靈吧!』一邊把我扔到神社裡。」

伏黑喃喃自語,穿著浴衣從客房的浴室中走出來,來到窗前將窗簾降下,轉身面向房中央的被褥,沒有鑽進被中,而是盤腿坐在墊子前,閉上眼深呼吸數次後,把咒力和意識集中於腹部。

有鑑於伏除行動定在十一點後,這時間和春綻發作的時刻相當接近,倘若宿儺還沒將術式去除乾淨,難保不會在戰鬥中發作。

──我自己就算了,絕對不能拖累其他人!

伏黑在心中厲聲宣告,感覺自己的恥骨附近的咒力流動有著微妙的滯礙,立刻將其餘咒力凝聚於該處做封鎖。

「嗚!」

他悶哼一聲,下腹隨咒力聚集迅速溫熱起來,昨夜與前夜體驗過的騷動隨之湧現,但在蔓延之前被伏黑強行壓下,推回迸發處施以簡易封印。

「……完成。」

伏黑深吐一口氣,體內的騷熱隨封印完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因咒力勞動和飽腹所生的睡意,他打了個哈欠起身鑽進被褥中。

鬆軟的棉被、床墊包裹伏黑的身軀,趕走寒氣帶來溫暖,讓他的眼皮很快就沉重起來,思緒隨之飄散,腦中閃過這幾日奔走調查時的片段,最後停在洋溢火鍋熱氣的宴會廳中,虎杖俯視自己的臉上。

──好想再被虎杖擁抱一次。

伏黑的雙眼猛然睜大,被自己的念頭嚇到,一秒掀開棉被坐起來,瞪著空蕩無人的榻榻米,腦內浮現昨晚和宿儺交纏時的畫面,心中響起灼熱的低語。

──好想像被宿儺抱一樣,被虎杖抱。

「閉嘴……」

──好想吸著虎杖的陰莖高潮。

「閉嘴啊……」

──最後在肚子裡灌滿他的精液。

「我說了閉嘴!」

伏黑抓起枕頭往前扔,看著撞上牆壁滑下的白枕頭,咬牙屈膝將頭埋進膝蓋裡。

然後他就聽見門外傳來自己渴求之人的聲音。

「伏黑,還醒著嗎?」虎杖敲門問。

「虎虎虎、虎杖?」

「喔還沒睡啊,我可以進來嗎?」

「可以是可以,但你為什麼……」

「我進來啦!」

虎杖的人與聲音在一聲金屬釦響後直接進入客房,他隨手帶上房門,脫下鞋子站上榻榻米。

伏黑先是愣住,再轉頭盯著自己放在保險箱上的房門鑰匙,看向虎杖問:「你怎麼開門的?」

「用鐵片,旅館的鎖和我家用的一樣,我國中時常常忘記帶鑰匙,被爺爺發現爺爺又會罵,所以就去學開鎖了。」

虎杖從口袋裡掏出鐵片,盤腿坐在床墊旁問:「有興趣學嗎?我可以教你。」

──原來宿儺的開鎖技是從你這邊來的嗎!

伏黑腦中爆出怒吼,推開鐵片冷著臉道:「沒興趣。你找我有什麼事?」

「說不上是有事……」

虎杖拉長語尾,抓抓頭帶著純粹地關心問:「你是不是遇上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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