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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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在十分鐘後抵達,醫護人員將昏迷的大友良子搬上車,虎杖等人則坐著伊地知的車中跟著救護車前往醫院。

大友良子在入院後沒多久就醒了,但醫生擔心她血糖過低會二度昏迷,希望良子打完點滴休息至少半天再出院。

「讓四位見笑了。」

大友良子躺在單人房的病床上,望向站或坐在床鋪左側的虎杖三人,虛軟地笑道:「不過沒想到潔高口中的『能力上絕對可靠的驅魔師』這麼年輕啊。」

「潔高?」釘崎挑眉。

「驅魔師?」虎杖眨眼。

伏黑以最低音量回答:「潔高是伊地知先生的名字──大友良子是伊地知先生的堂姊,然後我們是以驅魔師的名義過來的。這些伊地知先生昨天晚餐時都說過,你們忘了嗎?」

「忘了。」釘崎毫無猶豫的回答。

「我只記得螃蟹。」虎杖一臉無辜地回答。

伏黑嘴角抽搐,為了掃除無言感看向大友良子問:「大友夫人,恕我這個外人多嘴,但妳若不打算對那名女性提告,也至少要將鑰匙從她手中拿回來。」

「那女的手中有鑰匙?你怎麼知道的!」釘崎的聲音飆高八度。

「從哪拿的?門口花盆下嗎?」虎杖皺眉問。

「門口根本沒有花盆好嗎!至於怎麼知道的,看看門鎖不就清楚了,鎖看起來沒有遭外力破壞,然後那名女性又穿高跟鞋和窄裙,不可能翻牆進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手中有鑰匙。」

「伏黑觀察好細微啊。」虎杖驚嘆。

「但不知為何有點讓人不爽,不要過度觀察我喔。」釘崎警告。

「才不會!」伏黑瞪向釘崎。

伊地知耳朵聽著一年級生拌嘴,但視線始終留在大友良子身上,見對方臉上的愁容加重,前傾上身問:「良子姊,需要我找人想辦法把鑰匙討回來嗎?」

「不用,就讓香織小姐留著吧。」

「但是……」

「那是外子送給香織小姐的。」

大友良子的話將病房內所有人的目光都勾過來,她垂下眼睫苦笑道:「她是外子的情婦。」

「情婦!」

伊地知罕見地大聲說話:「你們雖然沒有孩子,但感情不是很好嗎?怎麼會……我不相信。」

「我也很不想相信,可是合照、影片、簡訊、鑰匙……各式各樣的證據都清楚告訴我,外子……親至少一年前就和香織小姐在一起了。」

大友良子停頓片刻才接續道:「照片影片是親向我提離婚時拿出來的,現場還有簽了名的離婚證書,他說只要我簽名,就給我他一半的資產。」

「但不含那間別墅?」伏黑問

「不含。」

大友良子搖頭,為了將眼淚留在眼眶中仰起頭道:「那是親買給我的生日禮物,但香織小姐也喜歡,所以……」

「人渣。」釘崎陰著臉道。

「沒關係,那間別墅現在在我的名下,我已經通知人來換鎖了,所以鑰匙就留給香織小姐吧。」

大友良子擠出笑容,十指交握強作鎮定道:「而這也是香織小姐指控我殺人的原因,親是上上周向我提離婚,一個禮拜後他就死在別墅中,讓我變成得到一切的女人。」

伏黑從大友良子的指尖看見汙濁的詛咒之影溢出──影子顫抖地說:「殺了我!誰都好,殺了我!」心弦一緊剛要開口,就先聽見虎杖的聲音。

「妳沒有得到一切,妳失去了老公啊,對妳來說,妳老公才是一切,不是嗎?」虎杖道。

大友良子肩頭一抖,再也克制不住情緒,掩面哭泣道:「是……我不想離婚!不要任何房產……不要、不要一毛錢!只要……只要親回、回來!」

伊地知遞上衛生紙,拍撫大友良子的背脊,在哭聲稍稍平歇後輕聲道:「良子姊,請保重。」

大友良子緩慢點頭,深呼吸數次、拭去眼淚後才抬起頭看向虎杖三人道:「抱歉讓你們見笑了,還是來談正事吧。這次透過潔高請三位來主要是為了兩件事,一件事是幫我看看別墅中是否有不乾淨的東西,如果有希望三位能替我清理。」

「我從一樓進來時沒感覺到髒東西。」

釘崎以再自然不過的口氣回答,望向虎杖和伏黑問:「你們兩個呢?」

「我也沒有,不過我只能看見詛……嗚!」

伏黑暗自踩上虎杖的腳,面色平靜地道:「我也沒感受到,但為求慎重,希望夫人能讓我們將別墅仔細逛一圈,特別是大友先生死亡的房間。」

「沒問題。然後第二個請求是……」

大友良子停頓許久才抖著聲音道:「我想知道,親是不是被我咒死的。」

病房內陷入寂靜,所有人都對大友良子投以程度不等的驚愕注目。

「因為我在收到離婚證書後就……就……」

大友良子的眼淚再度奪眶而出,十指緊揪床單泣訴:「詛咒親……詛咒他去死,在離開我之前……不管是什麼方法都可以,去死……去死然後留在我身邊,永遠、永遠的留下!」

「良子姊……」

「然後親就真的死了!肚子、肚子和胸口……劃出好大的口子,內臟流出來……那樣恐怖的……痛苦的死了。」

大友良子折起上身,將頭埋在被單上道:「如果親真是我……我殺的,我永遠、一輩子都不會原諒……」

「絕對不是阿姨殺的!」

虎杖大聲吼斷大友良子的哭訴,對著轉過頭的良子認真嚴肅地道:「阿姨只是普通人,就算拚了命詛咒某個人,那個人也不會真的死掉,殺死阿姨丈夫的是別的東西的詛咒,和阿姨一點關係也沒有!」

「真的嗎?」大友良子脆弱地問。

「當然!如果妳不信我,那至少信伏黑,他祓除詛咒地經驗是我的好幾倍!」

虎杖看向伏黑道:「對吧伏黑?阿姨沒有能力咒死任何人,所以大友先生絕對不是她殺的。」

「虎杖說的沒錯,妳沒有這種能力。」

伏黑注視仍糾纏大友良子指尖的汙濁咒影,沉下聲道:「但如果妳繼續希望自己死亡,就有可能咒死自己。」

大友良子含著眼淚問:「我有活下去的理由嗎?」

「當然有啊,阿姨死的話,伊地知先生、妳的親人和朋友都會難過。」

虎杖垂在腿邊的手握拳,臉上浮現一絲陰鬱道:「我爺爺幾個月前走了,我當時直接在醫院裡哭出來,重要的人死去是很讓人寂寞的事啊。」

大友良子雙眼緩緩張大,露出稀薄但真心的笑容道:「那麼為了不讓其他人寂寞哭泣,我得努力活下去。」

虎杖回以燦爛的笑容,病床另一端的伊地知也鬆一口氣,從椅子上站起來道:「良子姊妳好好休息,今天我們就先回去……」

「去別墅檢查吧。」

大友良子拿起床邊矮櫃的手提包,取出大門鑰匙遞出道:「離開時請替我鎖好門,再把鑰匙送回來。」

伊地知接下鑰匙,躬身和大友良子告別後,與一年級三人一同走出病房。

「所以接下來是要回別墅嗎?」釘崎在走廊上邊走邊問。

「是的,想請三位看看屋內的殘穢。」伊地知道。

「看殘穢啊,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會。伏黑,有沒有什麼訣……你怎麼走那麼後面?」虎杖停下腳步回頭問。

「因為我待在離病房門口最遠的位置。」

伏黑陰著臉回答,他沒有說謊,但也沒說實話。

自從在別墅裡接住大友良子後,他的雙腿就一直隱隱作痛,當然如果注入咒力是能強行驅動腿足,但這麼做難保不會驚動釘崎和虎杖。

──忍著點,上車後就能休息了。

如此告訴自己,隨眾人一起走到樓梯口,望著已經走到轉角平台的同學們,在踏出第一階時右腿一陣抽痛,腳底一滑往下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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