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虎伏,但有詳細的宿伏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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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後小七店到店賣場已開!

 

 

當伏黑恢復神智時,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他被自己的生理時鐘叫醒,望著旅館的木頭天花板,與好好蓋在自己身上的棉被,愣了五六秒才回神。

「作夢……呃!」

伏黑倒抽一口氣,他想掀開棉被坐起來,但下身──特別是臀部和大腿──卻痠痛不已,腰也使不上力氣。

他睜大眼睛,乾爽的被褥和好好包覆身軀的浴衣都告訴他,昨晚的經歷應該只是一場夢,然而繚繞身軀的酸軟刺痛卻否定了這點。

「不,不會……這不可能,不合理。」

伏黑僵硬地低語,為了否認昨夜的性事強撐起雙腿,站到穿衣鏡前解開浴衣的腰帶。

然後他就發現自己從頸部到小腿都烙著紅印,本該好好遮住性器的三角褲也消失無蹤。

「伏黑!出來吃早飯啦!」

虎杖的喊聲將伏黑嚇得原地跳起,衝忙繫好腰帶就要往門口走,但走沒幾步就摸著脖子──上頭起碼有五個吻痕──停下,掉頭朝懸掛制服的衣櫃走。

「伏黑──」換釘崎大喊。

「你們先過去!」

伏黑在行走時險些腿軟絆倒,緊急抓住衣櫃的門把才穩住身體,脫下浴衣道:「不用等我,我還要點時間。」

「怎麼了?需要幫忙嗎?」虎杖問。

「不用!」

伏黑一開口就知道自己答得太急太大聲,正擔憂會被聽出異狀時,他聽見虎杖說「那我和釘崎就先過去囉!」,鬆一口氣靠上衣櫃。

他休息了大約半分鐘才撐起身體,將浴衣掛上衣架放進衣櫃,再拿出高專的制服套上,到穿衣鏡前反覆確認制服立領有將脖子上的吻痕遮得一絲不漏後,拖著仍處於痠乏狀態的身軀走向宴會廳。

飯店準備的早餐依舊豪華,味噌湯中放了滿滿的蛤蠣,一夜干被小炭爐烤出香氣與油脂,高湯玉子燒與店家自製的豆腐、醃菜清淡卻滋味豐富,由柴魚高湯烹煮過的小芋頭鬆軟又充滿鮮味,粒粒分明的白飯單吃就令人唇齒甘甜。

可惜,在身體不適與昨晚的衝擊下,伏黑沒什麼胃口,只是機械化的攝取營養,聽著虎杖和釘崎爭執「早餐怎麼可以有(沒)納豆」!

然後在女將來收拾空杯空盤,伏黑的思考能力總算恢復到七成以上,拉住準備起身的虎杖問:「虎杖,你昨晚……」

虎杖等伏黑說下去,然而對方只是張著口沒出聲,他眨了眨眼問:「我昨晚怎麼了?」

伏黑開闔嘴巴數次才擠出聲音問:「有睡好嗎?」

虎杖點頭道:「有喔,還做了很刺激的夢。」

「什麼夢?」

「……」

「虎杖?」

「說出來伏黑會鄙視我,所以……饒了我吧!」虎杖雙手合十低頭請求。

伏黑蹙眉,剛要思索虎杖夢到什麼才會被自己鄙視,先一步出宴會廳的釘崎就揮著手要兩人快點過來。

※※※※

今日的行程是前去本次事件中死於箱根的兩名受害者──鈴木剛元和大友親──的遇害地點,兩個地點距離雖然不遠,可是為了配合管理員或居住者的時間,他們是上午去一處下午再去另一處。

四人首先前往的是大友親身亡的別墅,作為五十三歲退休的企業家度假場所,別墅整體集典雅、隱密與休閒於一體,白色圍牆內是一圈近四公尺的綠樹,樹圍中除了兩層樓高的別墅本體,還有游泳池、花園步道和涼亭。

但是當伊地知將車停在別墅門口前時,他與車內的咒術師們感受到的不是悠閒美麗,而是驚嚇。

為什麼?因為一個紙鎮從別墅二樓露臺的玻璃門飛出,夾著玻璃碎屑落到黑頭車邊,只差十公分的距離就會砸中擋風玻璃。

伏黑愣住,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開門聲,一轉頭便看見虎杖開了車門一躍一撐先站上圍牆,再用力一蹬往二樓露臺跳。

他趕緊跟上,在出轎車同時喚出鵺,讓式神抓住自己的肩膀飛向天空。

「伏黑君?」伊地知從車內探出頭。

「伊地知先生和釘崎請留在外面,視情況報警!」

伏黑向下吶喊,讓鵺帶自己飛到露臺前,於式神鬆爪後落到滿是玻璃碎片的半圓平台中央。

當伏黑降落時,虎杖人已經進屋裡了,他站在骨董沙發間,手裡拿著一個小盆栽,面前與背後各站或坐著一名女性。

虎杖因落地聲而轉頭,望著伏黑開心地道:「喔喔!伏黑你也上來啦,好快!」

「比得上你嗎……」

伏黑低聲埋怨,跨過碎玻璃來到虎杖身旁問:「現在是什麼情況?」

「這個短髮的阿姨……」

虎杖手指站在自己前方短髮短裙的年輕女性,再舉起水晶球看向身後長髮長裙的中年女子道:「拿水晶球扔這位太太。」

「你手上這顆球嗎?」伏黑盯著虎杖手裡的水晶球。

虎杖摸頭笑道:「是啊,差點就漏接了,好險好險!」

──一如往常的體能怪物啊。

伏黑在腦中輕嘆,看向跌坐在地的中年女子,想起昨晚晚餐時伊地知用平板電腦展示過的相關人員照片,蹲下身問:「不好意思,請問妳是大友親先生的妻子,大友良子小姐嗎?」

中年女子──大友良子──愣住,僵硬地點頭問:「你是……」

「我們是伊地知先生介紹的人,這麼說妳能理解嗎?」

「伊地知……」

「我要殺了這女人!」

短髮女性像是回過神般,忽然指著大友良子咆嘯,隨手抄起壁爐上的雕塑就要往前扔。

虎杖先一步扣住短髮女性的手腕,瞪著眼冒血絲的女性道:「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妳冷靜……」

「這女人殺了親啊!因為親要離開他,就把親……把我的丈夫殺了啊!」

「欸?什麼親?」

「大友親吧。」

伏黑回答虎杖的疑問,站起來拿出手機直視短髮女性道:「如果你繼續威脅大友夫人的生命安全,我就要報警了,請自重。」

「那女人才是殺人兇手!」

「證據呢?」

伏黑用一句話噎住年輕女性的嘴,目光轉利道:「妳是擅自闖進來的吧?單憑這點,就能讓妳坐牢,甚至登上新聞版面了。」

年輕女性的面色轉白,憤怒又恐懼地瞪著伏黑。

「請不要報警。」

大友良子從地板上爬起來,疲倦地望向短髮女性道:「香織小姐,請回吧,親不會希望妳被捕。」

年輕女性臉上先浮現怒意,再抖著嘴唇流下淚水,甩掉虎杖的手扭頭往樓梯口奔。

釘崎和年輕女性擦肩而過,停在階梯上看著女性的背影問:「那是誰?」

「不知道。妳怎麼進來的?」伏黑問。

「翻牆開門啊,不要小看鄉下的孩子,區區兩尺高的圍牆才難不倒我。」

「別當著屋主的面說啊……」

伏黑垮下肩膀嘀咕,眼角餘光瞄到大友良子忽然往下墜,連忙轉身抱住對方,腿部肌肉因對方的體重而緊繃,痠痛感同時爆發,令他面色刷白膝蓋彎折,悶哼一聲險些抱著人跪到地上。

虎杖聽見哼聲,一轉頭先看見昏厥的大友良子,再發現伏黑的異狀,馬上轉過身問:「伏黑,你怎麼了?臉色超級難看!」

「我沒事!」

伏黑忍著痛楚回答,將大友良子放到沙發椅上,下意識按著大腿道:「叫救護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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