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咪吃兔子,野狼吃貓咪?

【貓的狩獵】
吃青菜米飯吃久了,難免會想打打牙祭,嘗嘗鲜魚野味等等食物。但在神無村這種毫無飯館的地方,要如何滿足口腹之慾?答案很簡單,自己去抓來煮就行了。
一抹紅色身影竄過神無橋,往橋另一端的樹林奔去。
為了再輪班前回來,久藏沒多少時間捕捉獵物。他背著弓箭躍上樹梢,在稀薄月光籠罩下尋找熟睡的小動物。
在前方樹叢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動了動,久藏搭弓瞄準草中物,在動物竄出之刻,指上箭羽也同時射出。
躍出掩護的兔子被飛箭貫穿。久藏跳下大樹將獵物拾起,不乖乖睡覺的花兔頗為肥美,供一個人吃可能有點太多,不過丟掉又太可惜。金髮青年將除去箭頭的兔子繫在腰間,轉身潛行回神無村。
在行進間,久藏敏銳的聽到引擎運作聲,他立刻停下腳步,隱身於陰影中。數名機械兵滑入林間,兩兩一組滯留在小徑上,似乎在進行巡邏工作。
──會來不及回去!
久藏改變路徑,遠離道路繞出樹林。他稍稍將周圍地形掃了一遍,目前不可能走神無橋,看樣子只能從斷崖蕩過去了。決定路徑後,金髮青年急馳向前,快速移動的身軀沒發出聲響也沒引起注意。
金髮青年躍下斷崖,降落在突起石頭上。他將綁兔子的繩索解開,改而綁在刀柄上,紅眼瞄準黑暗中的木橋,用力投出單刀釘住木板。久藏拉拉繩子確認是否牢固,接著才一手抓繩一手抓兔將身體盪往神無橋。
不過就在久藏即將躍上橋面時,機械兵猛然映入他眼中。金髮青年緊急調整姿勢,抓著繩索掛在木板底下,屏息凝視出現在橋頭的機械兵。
──不能被發現,村裡還沒做好應戰準備。
機械兵在橋上巡邏,插在死角的刀幸運的沒被發現,不過卻有人注意到橋下有奇怪黑影。機械兵們試圖靠近觀看,不過卻因為岩石和橋面遮蔽而無法瞧清楚,最後只能舉槍向不明物射了幾發,回到崗哨報備。
槍彈劃過久藏抓繩的手,留下兩道不算淺的傷口。疼痛和鮮血潤濕使久藏往下滑,不過他卻沒出聲,強撐著傷臂吊在橋下,直到敵人完全遠離才拋起兔子,以口咬住長耳,改以另一隻手抓住繩索,所有動作流暢的在一剎那間完成。
久藏小心翼翼的爬上橋,一路上他的傷口都在滴血。金髮青年面無表情的按住流血處,正想放下口中兔子簡單包紮時,細微腳步聲突然傳入他耳中。
久藏單手拔刀警戒,紅眼在見到來人時放大,僵硬吐掉咬在口中的兔耳。勘兵衛站在橋的另一頭,黑暗中雖無法完全看清他的表情,不過根據空氣跳動的感覺,久藏可以肯定對方在偷笑。
──丟臉……
金髮青年低下頭,包紮、拿兔子和砍人,他該從哪一件做起?
※※※※
明亮火團在樹林旁升起,處理過的兔子被插在樹枝上,因為火烤而漸漸飄出香味。久藏伸手看著勘兵衛處理傷口,由清水洗淨的兩道長口被白布仔細包起,從重疊布條摸起來甚至分不出厚薄。
在打上平結後,勘兵衛放下久藏的手道:「好了。這幾天盡量別動到這隻手。」
「感激不盡。」
久藏將手套回風衣中。他瞄了兔子一眼,轉動樹枝調整燒烤的位置,熟練準確的動作引起勘兵衛注意。
「你看起來很擅長。常常做嗎?」勘兵衛問。
「偶爾。大戰時常常。」
久藏邊回答邊回想起戰時的事。戰爭時曾發生好幾次糧食短缺的情況,大多數時候都是由久藏打獵解決,兵團中的成員則升起火堆等待食物回來,一夥人圍繞火焰說說笑笑。
活絡笑語彷彿近在耳畔,久藏微微抬頭望向一旁大樹。他差點以為會看見兵庫坐在那兒,卻同時想起戰友已經被自己親手殺了,冷俊臉龐不經露出些許失落表情。
勘兵衛靠近久藏,在他觸摸對方手指時,金髮青年也從回憶中驚醒,轉動眼睛注視兔子道:「差不多好了。一起吃?」
「好啊。」
久藏將兔子拔起交給勘兵衛。中年武士咬了一口兔肉,黑眼掃向身邊青年,在對方察覺到異樣前,抬手扣住久藏肩膀,以口將鮮肉渡給久藏。
「勘兵衛!?」
在久藏呼喚對方名字時,他也被中年武士壓在草地上。勘兵衛跨跪在金髮青年腰上,將兔子放在底下人胸口,沉聲道:「我和你一樣,都是出來狩獵的。」
「!?」
久藏還來不及弄明白勘兵衛的意思,下身就被夜晚涼意包圍。中年武士將黑褲拉下一半,長繭手掌磨擦青年慾望,力道拿捏恰到好處的刺激讓久藏險些被口中兔肉噎到。
「等、等等!」
久藏氣息不穩的揮手想撥開勘兵衛。中年武士加快掌中動作,讓酥麻感更加迅速的佔據金髮青年身體。直到對方倏然拱背,發出細長的呻吟聲後,才鬆開沾有白液的手。
釋放後的恍惚掛在久藏臉上,他微微張口喘氣,勘兵衛也撕下幾條兔肉放入青年口腔中。中年武士輕輕撥下血色風衣,將手探入底下束裝和上衣中,有一下沒一下的彈弄胸口紅櫻。
「唔!」
新刺激讓久藏停下嚼肉動作,他稍稍抬起頭想知道勘兵衛在做什麼,不過卻被中年武士溫柔壓回地上。
「這次別繃著身體。」
勘兵衛去掉久藏的上衣。在他親舔結實胸膛時,一隻手輕撫青年脖子,一隻手藉由方才的潤滑探向身後穴。
「勘兵衛……我……」
「我知道。」
久藏仰起下巴,他瞇著眼搖頭。雖然沒聽見具體要求,不過勘兵衛已自動放慢速度,一點一滴的擴張對方的身體。
感覺到長褲完全被拉掉,久藏神色迷濛的屈起腳,咬住勘兵衛放在嘴上的兔肉,在體會到肉香時,下身也傳來異物突入的痛處。
「啊!啊哈!啊……」
兔子在久藏張口時滑落,敏感的習武之身準確傳達勘兵衛的位置,和深處被探刺之感。金髮青年赤裸的皮膚開始滲出汗珠,隨著中年武士一次次的顫動服起淡淡熱流。
「哈……哈哈……」
久藏閉上眼伸手勾住勘兵衛的脖子。又痛又麻的感覺難以形容,如參毒糖液般吸引他。金髮青年難以控制的縮起身體,包覆壓在上頭的中年武士。
勘兵衛的手滑到久藏股間半軟半硬的慾望,在以手握住之刻,金髮青年的叫聲也飆高,險些驚動村中熟睡的農民。交纏產生的高溫幾乎要將肉體融合成一,兩人同時僵住肢體,放出屬於自己的液體。
「呼……呼……」
「哈……」
久藏紅眼渙散的望著天頂星斗。趴在他身上的勘兵衛擋去了冷風,也提醒青年一件事。
「你說你也是出來狩獵……」久藏疲憊的轉頭問勘兵衛:「獵物呢?」
「在這裡。」勘兵衛撫摸久藏的臉頰:「我不喜歡你在我面前想別人。」
「……為什麼?」
遲鈍的問題引起勘兵衛的輕笑,他搖搖頭,擁著金髮青年回答:「沒有理由。總之別這樣做就好了。」
「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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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狼吃貓咪,貓咪吃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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