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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寫過這麼累的H(倒) 



勝生家族照片與錄影欣賞大會持續了將近三個小時才結束,過程中維克多不只被各式各樣的勇利驚奇與娛樂到,也十分享受自家學生時而臉紅時而臉青,抱頭大喊「不要看、不要看!」、「為什麼這個還留著!」、「嗚嗚啊啊嗚嚕嚕嚕」的反應。

欣賞大會和已經被所有人忘得差不多的生日宴一同落幕,維克多抱著溢滿的喜悅返回主屋二樓的房間,脫去浴衣抱著馬卡欽爬上床,在被褥中躺了二十幾分鐘,再驟然掀開被子坐起來,看著併攏的拉門片刻,跳下床打開行李箱。

收到驚喜卻不回禮,有違維克多‧尼基福羅夫的風格呢。

維克多費了半個多小時準備「驚喜」,再花上兩三分鐘讓馬卡欽臥下不動,躡手躡腳的離開房間來到走廊盡頭的木門前,先看看門縫下有沒有燈光,再靠上門板確認裡頭沒有聲響後,才屏息慢慢將門給推開三分之一,拎起衣擺側身走進去。

沒有開燈還拉上窗簾的房間晦暗不明,但維克多的雙眼早就適應黑暗,也十分清楚房裡的擺設,因此不費吹灰之力就來到自己的目標——窗前的單人床—前,看著床上剛剛入眠的人深吸一口氣,後退兩步跳起來撲到對方身上。

「呼哇——」

「欸?什、什麼!」

床上人瞬間驚醒,從床上彈起來把偷襲者推開,驚慌的跳下床舖拉開懸在樑下的吊燈,在燈泡放出黃光照亮房間也照亮維克多的瞬間,睜大眼睛整個人呆住。

「嚇到了嗎?」

維克多坐在床中央,朝站在燈旁的床上人——勇利——問,他身上穿著既不是V領衫或西裝,也不是烏托邦勝生的綠色浴衣,而是一件底色深藍,下擺與袖口渲黑繡有銀菊的和服。

勇利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才擠出聲音問:「維克多,那件和服是……」

「我在聖彼得堡逛日本人的商店時發現的。」

維克多晃了晃寬大的袖子,再拉拉半開的衣襟道:「老闆一直跟我說這是女用的,要拿男用的給我,但是男用的都沒有我要的花色,所以我還是買了這件。」

「……」

「雖說是女用,穿起也沒有太緊或太短啊,老闆是不是搞錯了?」

維克多邊說話邊調整坐姿,修長、緊實而且赤裸的長腿從銀菊長襬下伸出,穿著白色足袋的腳掠過床單再垂至床緣,讓勇利的眼瞳一下子縮緊。

維克多沒注意到學生的眼神變化,提起藍黑交錯的下襬仰望著勇利道:「勇利,喜歡嗎?」


勇利沒有回答,只是直直盯著維克多被暗藍和服襯托得格外雪白的胸頸、從交疊的布匹中露出的裸足,還有胡亂繫起卻更顯腰部曲線的墨色繫帶。

「勇利?勇利——」

維克多抬起手在勇利眼前揮了揮,蹙眉不太高興地道:「回答我啊,我可是特別挑了你的顏色喔。」

「……喜歡。」

勇利沉聲回答,看著身披自己色澤的教練、偶像以及未婚夫,再也按耐不住情緒上前一步把人按上床舖親吻。

維克多嚇了一跳,不過馬上就張嘴承接勇利的熱吻。

老實說他沒料到勇利會有這種反應,雖然他礙於技術不好又沒人幫忙,幾乎可說是衣衫不整的闖進學生的房中,可是過去自己穿泳褲、內褲或在澡堂內赤裸裸的飛撲勇利,勇利都是冷靜的將他推開,為什麼此刻卻這麼激動的吻自己?難不成對勇利來說,穿衣服比不穿衣服性感嗎?

——有種被自己身上的衣服贏過的不快感。

維克多眉頭微聚,趁著勇利鬆口換氣時翻身從對方身下鑽出,站在床尾揪著接近全開的衣襟問:「勇利,想做嗎?」

「想。」

勇利迅速回答,專注的眼神、堅定的語氣令維克多的心口一陣顫動,可惜仍不足以抹去他輸給衣服的不悅。

「我也想喔。」

維克多曳著銀黑下襬走向勇利,彎下腰挑起學生的下巴微笑道:「可是今天我想換個方式做,勇利願意配合嗎?」

「願意。」勇利毫不猶豫的點頭。

「不問怎麼配合就答應?」

「我相信維克多。」勇利道。

維克多的嘴角微微上揚,伸出食指在頰邊搖一搖道:「那先來講規則吧!很簡單只有一條:勇利要完全遵從我的指示,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沒說的你再想做都不能做,記住了嗎?」

「記住了。」

「那麼首先……」

維克多側身將房間看過一輪,指著書桌前的木椅道:「把椅子搬到我背後,然後坐到床上。」

勇利立刻起身搬椅子、放椅子再坐回床沿,雙手握拳壓在大腿上,表情與坐姿異常嚴肅,可是眼中卻燃著火焰。

——好可愛。

維克多在心底輕嘆,撩起衣襬坐上椅子,先把兩腿交疊再伸出穿有足袋的右腳,偏頭以帶有淡淡鼻音的撒嬌聲道:「幫我脫。」

勇利的喉頭稍稍抖動,伸出手先扶住維克多的腳跟,再挑起足袋的上緣慢慢往下褪,握著半裸的腳踝將其整個脫下。

維克多放下右腳改伸左腳,身體享受著勇利的指尖擦過皮膚的搔癢感,眼睛則欣賞著學生渾身緊繃強作鎮定的模樣,心中湧起小小的成就感。

終於,勇利將兩支足袋都脫下,吐一口氣看向自家教練問:「維克多,接下來要做什麼?」

「接下來幫我脫內褲。」

維克多話一說完就清楚看到勇利的肩膀震動一下,心底的愉快變得更炙熱,起身兩手一同拎起和服的下擺,露出藏在底下的黑色三角褲。

勇利盯著內褲兩三秒才抬起手揪住細薄的布料,指尖指腹在脫褲子時輕貼維克多的皮膚,從翹挺的雙臀、富有彈性的大腿、線條優美的小腿,一路滑到赤裸的腳踝上。

維克多抬起腳讓內褲落地,在放下腳時有點重心不穩,可是馬上就找回平衡撐住身體。

被勇利從臀部撫到腳足的感覺比想像中撩人,讓維克多一瞬間湧起「還是別玩了直接做吧」的念頭,但是身唯一名性經驗不少成年男人與頂尖表演者,他很清楚任何高潮都需要忍耐與醞釀。

維克多以腳尖撥開內褲,將手按上勇利的肩膀,傾身輕啄那比平常僵硬不少的面頰笑道:「做得很好,躺到床上去,我給你獎勵。」

勇利垂在身側的手動了動,似乎想把維克多一起拉上床,但最後還是落回床墊上,轉過身乖乖遵從教練的指示躺平。

維克多隨後爬上床,岔開腿跨跪在勇利的膝蓋左右,俯下身先把對方上衣的下襬掀開,再展開十指貼上學生結實的腹肌,順著肌理一吋一吋往下摸。

勇利壓在床上的手猛然收緊,紅著臉抬起頭道:「維克多,我可不可……」

「不、可、以。」

維克多不等勇利說完就封殺對方的請求,偏頭甜美地微笑道:「剛剛不是說好了,勇利要完全聽我的話嗎?而且現在是勇利的獎勵時間,如果讓你自己動手,那就不叫獎勵了。」


「這不是獎勵是折磨……」

「欸,是這樣嗎?」

維克多垂下肩膀,以指觸唇故作失落地道:「對勇利來說,被我摸是折磨嗎?」

「……不是。」

「那我就繼續囉。」

維克多開開心心的繼續撫摸,手指走過勇利的腰與腹,繞了一圈後停在短褲前,握住內外褲的褲頭一口氣褪到大腿中段,藏在底下的性器立刻彈出,粗壯硬挺的肉柱在燈光下輕緩晃動。

維克多舔了舔嘴唇,握住勇利的陰莖先含住頂端,接著慢慢將柱身吞入喉中,深深一吸後驟然退出,再重複最初的舉動。

「維克、維克多……這太、太……」

勇利混雜驚慌和陶醉的喊聲傳進維克多耳中,他垂下長睫愉快的舔舐、吞吐、搭配手指圈弄脹大的器官,靈巧準確的搔弄處一個要害,一次次吸去柱頂滲出的白液,直至另一人的身體因高潮逼近而僵直,將精液灌入喉中才停止。

雖然維克多有吞精的經驗也早早就做好準備,但在勇利的量比他預想的多,口腔又比計算中痠與累下,嘴角仍滲出一絲白濁。

維克多帶著這絲精液起身,抹去濁液再舔淨指頭,將手伸向床墊與牆壁間的空隙,把藏在該處的潤滑液拿出來,正要扭開蓋子把透明液體擠出時,腦中忽然靈光一閃,將潤滑液放到勇利身邊道:「勇利,潤滑就交給你了。」

「好,那維克多是要躺……」

「我要跪著。」

維克多抬起臀部伸手把勇利拉起來,左手攬上學生的脖子,右手則牽著對方的手探入和服內,貼上光裸的臀瓣碰觸收在裡頭的孔穴。

「就算看不見,也要徹底弄濕我喔。」

維克多靠在勇利的耳邊低語,收回手捧起對方的臉,沿著額頭、鼻樑、鼻尖、臉頰、嘴唇一路往下吻到下巴,而勇利的手指也在同一時間沾著潤滑液侵入他的臀穴。

闊別兩週的擴張令維克多既懷念又略感不適,他靠著吻啃勇利的頸子轉移注意力,讓口鼻沉浸在戀人清爽、帶著淡淡肥皂香的氣息中,忘記身後的不舒服。

不過隨著手指的深入與增加,維克多的注意力反而慢慢被拉回身後,打開的大腿開始顫抖,感覺體內屈時直的長指彷彿鐵撬一般,將自身的盔甲與面具一片一片卸下,步步逼近底下私密、脆弱、纖細、柔軟且不可告人的部份。

「嗚!」

維克多短促的抽一口氣,下身的敏感點忽然被勇利摸到,酥麻感由後穴竄上頭殼,令他的不自覺的收緊環在勇利肩上的手臂。

勇利圈上維克多的腰,陷在戀人體內的指頭一下下抽動,被體溫化開的潤滑液從對方的臀穴中流出,滴到床單與他的腿上。

維克多聽見抽插產生的水聲,心神一蕩差點維持不住跪姿,為了排解迅速高漲的情慾吻上勇利的唇,在雙唇吸撩戀人的口舌之時,底下的小口也緊貼著對方的指頭。

手指在維克多吻到快缺氧時退出,他隱約感覺到有個東西抵著自己,發燙的腦袋還沒意識到那是什麼,就被勇利扣住腰往下壓。

「呃、呃哈!」

維克多雙眼圓瞪破碎的喊叫,柔軟的內穴被硬挺的東西——勇利勃起的陰莖——貫穿,強烈的痛感與快感一起襲上心頭,讓他一瞬間失去思考能力。

勇利摟住失神的戀人——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內外褲都踢掉了,翻身將人壓在散開的和服下襬上,陰莖變換位置時磨過維克多的深處,立刻讓對方仰頭喘息。

不過這只是開始,勇利將維克多的右足架到肩上,讓完全舒張並深含自己性器的秘穴暴露在空氣中,將半身抽出兩三吋再迅速撞入。

「啊……啊不對,勇利停……嗯哈!」

維克多捲著腳趾呻吟,雖然想推開勇利提醒先前定下的規則,但在身體最嬌嫩不設防的那處已被對方侵入之下,他只能拱著背任由戀人填滿與抽離。

——忘記勇利的不耐期比一般人短了。

維克多為自己的失策感到有些惱怒,但這股情緒很快就被熾烈的歡愉給蓋過,和勇利分離兩週也禁慾兩週所累積的飢渴與寂寞,以及先前調情時累積的慾念在激烈的交媾中甦醒,讓他整個人融化在體內躁動的慾望中。

「勇利……還要,那裡還……哈啊……」

維克多仰頭忘情的呼喊,勇利的每次深插猛抽都讓他兩腿打顫,腰桿更不由自主的擺動,和服的衣襟在搖晃中鬆開,從肩頭緩緩往手臂滑。

勇利抓住衣襟將其一把扯到手肘之下,在將自己深深埋入維克多體內之刻,撫下身舔吸戀人的胸膛,右手掐揉拱成弧線的腰背,左手則愛撫翹起的長腿。

維克多的眼瞳一下子放大失去焦距,內穴被徹底操開的快感已經夠強烈了,再加上身體最敏感的三處同時被撫弄,浪濤般的蜜意使他的意識幾乎潰散。

「不行了,這太強、強……啊啊啊——」

「維克多,舒服嗎?」

「勇利……不要、不要那麼……哈啊!」

「舒服嗎?」勇利重複問,伸長舌頭舔挑維克多淡粉色的乳頭。

「別……哈、哈好……好舒服。」

維克多摟住勇利的脖子以氣音回答,捲著和服長襬的左足在極樂中屈起,繃緊身軀靜止兩三秒後射出精液。

勇利在維克多後穴收緊時吸一口氣,靠在對方身上享受戀人的緊緻片刻,再以與先前相同甚至更快更重一些的速率抽挺。

維克多上身一震眼眶裡彈出淚珠,勇利狂風暴雨式的交歡本來就過度刺激,更何況是施加在高潮過後分外敏感的身子上,蝕心的快樂輾過每一條神經,雪白的臉頰泛起潮紅,吻咬痕交織的身軀顫抖不已,翹挺的臀瓣隨戀人的填滿一下一下抽動。

在將近二十回的抽插後,發燙的精液灌滿維克多的臀穴,他抖了一下肩膀思緒陷入空白,茫然地躺在皺摺的棉被與和服上,直至勇利俯身將他吻醒。

勇利的吻輕可是充滿愛意,再將維克多的意識拉回後便抬起頭,凝視掛著淚痕的藍眸,帶著幾分緊張道:「維克多,我……我也最喜歡你了。」

維克多愣了一下,了解勇利是在回應自己在餐廳內的發言,攀上對方的背脊微笑道:「我知道。」

「不光是作為選手、教練、表演者的維克多,而是所有的維克多我都喜歡。」

「我知道。」

「我想和你一起學習、競技、生活,一直一直待你身邊。」

「我知道。」

「我最喜歡維克多了。」

「我知道,我也是。」

維克多擁緊勇利,感覺學生、戀人、未婚夫的體溫緊貼著自己的四肢軀幹,那一度疲軟的部位緩緩甦醒。

今晚大概不用想回房間了,但誰在乎呢?

※※※※

馬卡欽在房內渡過寂寞的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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