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谷篇後段大量虛構劇情、自創人物,近乎原作背景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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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頭開始暈了。

伏黑垂著眼睫,感覺稍一不留神,腦中思緒就如棉絮般散開。

距離自己踏進宴會廳已經……兩小時?三小時?他記不太清楚了,只知道自己一直坐在宿儺腿上,頻頻替對方倒酒、偶爾也喝一兩杯,面前精緻的菜餚不知何時從完整變成殘渣,遠處的中老年男女則一個個趴倒或側躺在桌上椅間。

當然,伏黑自己也沒好到哪去,他枕靠在宿儺的胸膛上,若沒對方的手臂支撐後背,恐怕一秒就會滑到榻榻米上。

而全場扣除來上酒清潔的女將,能挺直腰桿好好坐著的只有宿儺一個,但他也是喝了最多酒的人──詛咒之王前方的空酒瓶宛如酒器之森。

「現代人類不僅咒力弱,酒力也不堪一擊。」宿儺低喃,仰首又解決一瓶酒。

一名女將帶著托盤來到桌邊,將桌上的酒瓶清走大半後,再端著溫好的酒和烤魚、生魚片、炸雞軟骨等下酒菜回來,在擺放酒菜時悄悄轉動眼珠,偷瞄宿儺的側臉。

伏黑捕捉到女將的目光,視線中除了驚訝,似乎還有一絲崇拜甚至愛慕,而後者直接戳上他的心窩。

如果是平時的伏黑,就算沒認為自己看錯,也不會有任何舉動,頂多撇撇嘴就結束了,但今日的他先被分家家主們消耗了耐心,又遭酒精麻醉了部分自制力,惱火與妒意湧上心頭,令式神使毫不猶豫地反擊。

伏黑拿筷子夾起生魚片沾了沾醬油與芥末,一手持筷一手接在下頭,撐起上身將魚片遞向宿儺道:「老公,啊──」

女將僵住,宿儺則是同時睜大四隻眼睛,慢上幾秒才開口問:「你喝醉了?」

「才沒有。老公,啊──」

宿儺張嘴接下裹著醬油的魚片,伸手拿了一塊雞軟骨,伸到伏黑嘴前道:「老婆,啊──」

伏黑張嘴,但不只含住雞軟骨,還抿上宿儺的指尖,並在對方抽手時輕輕舔了指腹一下。

女將顯然有看到這一幕,因為伏黑聽見對方大吸一口氣,再猛然回神收拾桌上剩餘的空瓶,端著托盤快步離去。

──贏了!

伏黑在腦中頒給自己獎盃,身子一斜靠上宿儺的胸膛,滿意地目送女將遠去。

宿儺微微一笑,動手替伏黑將鬢髮塞回耳後道:「你真的喝醉了。」

「我沒醉。」

伏黑沉聲聲明,仰望宿儺道:「再說,就算醉了又怎麼樣?你不是說你會負責嗎?」

「沒錯,我會負責,但你若不收斂點,恐怕就要睡到明天中午了。」

「明天的行程是……」

伏黑拉長尾音,忽然覺得身體有些熱,想也沒想就拉鬆衣領道:「好熱……」

這一拉宿儺的目光瞬間轉為凌厲,將伏黑打橫抱起,起身向於稍遠處收桌子的另一位女將問:「休息用的房間在哪?」

「隔壁的宴會廳是空的,要休息的話可以……」

宿儺沒等女將說完,就轉身拉開背後的紙拉門,跨進空無一人的宴會廳,關門彎腰將伏黑放至榻榻米上,動手解開自己的腰帶。

「宿儺大人,您是在……」伏黑仰望宿儺蹙眉。

「……惠,這是你自找的。」

宿儺脫下和服扔到伏黑身旁,俯身再次抱起式神使,在把人放上和服同時吻住對方的嘴唇。

酒氣襲上伏黑的面容,但不知是處於半醉狀態,還是詛咒之王異於常人,他只覺得腦袋有些發昏,但並不感到噁心。

拜此之賜,當伏黑覺得燥熱轉為微微發冷時,才發現羽織外套和裡頭的長著都被宿儺褪下,裡頭內衣──長襦袢──也衣襟敞開,完全擋不住夜半的寒氣。

好在宿儺馬上兩手捧起伏黑的臉龐繼續深吻,兩手圈住對方的後背將人拉近,厚實的胸膛、腹肌隔著薄薄的長襦袢貼上式神使的身軀,溫暖對方的肌膚。

伏黑握住宿儺的手腕,吞嚥著對方的溫度,感受另一人唇舌的勾磨,覺得自己被酒精沖走一半的理性正快速融化。

宿儺的吻是另一個讓式神使又愛又怕的東西,詛咒之王的吻強勢中帶著溫柔,撩動慾望之餘又讓人湧起被深深憐愛的感覺,總是能在短短幾秒內就令伏黑頭殼發麻,陷入宛若酒醉的恍惚狀態。

對伏黑而言,那樣的自己既陌生又恐怖。

「今日傷口有點大。」

宿儺的低語將伏黑的意識拉回,詛咒之王的手不知何時鑽進長襦袢,摸著貼在式神使腰側的巴掌大紗布,使用反轉術式道:「回去得罰罰玉白。」

「不是他的錯,是我太早安心。」

伏黑雙手攀上宿儺的頸子,瞪著近在咫尺的紅瞳道:「再說要罰你也得罰,你沒把我顧好。」

宿儺眨眨眼,揚起嘴唇笑道:「這是在向我撒嬌嗎?」

「不行嗎?你是我的老公,跟老公撒嬌很合理吧?」

「是合理,但平常的你做不出來。」

宿儺笑瞇了眼,再緩緩收起笑意道:「不過就算你撒嬌,我也不會幫你,因為你會生氣,況且那是你能應付的場面。」

「那剛剛是我不能應付的場面嗎?」伏黑不悅地問。

「是。」

宿儺碰觸伏黑的面頰沉聲道:「當然放你吃鱉幾次,你一定能學會如何應對,但我不希望你學,你就維持此刻的模樣--固執也隨和、純粹又心細、冷冽中有溫柔、禁慾卻誘人縱慾,不要為了那些乏味的人磨平稜角沾染油滑。」

伏黑睜大眼,這是他第一次聽到宿儺描述自己,也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你維持這樣就好」,愣了好一會才道:「維持現狀就不會成長了。」

「以你所處的混濁之世,維持心性才是考驗。」

宿儺親吻伏黑的頸側,貼著細白的頸肉道:「你不足的部分我會補足,所以別想著成為你應成為的面貌,全心追求你喜愛的自我,我允許你這麼做。」

伏黑肩頭微微一顫,環抱宿儺的肩頸,仰頭將咽喉送向對方的嘴巴細聲道:「是……宿儺大人。」

宿儺高高揚起嘴,啃咬伏黑的頸子與鎖骨,向下舔吮隆起如小丘的胸脯與淡粉色的乳尖,兩手扯開長襦袢的綁帶,拉下白衣下的三角內褲,露出烙有自身咒印的下腹,以及藏在半勃陰莖後的嬌嫩肉唇──由詛咒之王親手打造,男性不該擁有,通往子宮的密道。

「今晚就不讓你挑前面或後面了。」

宿儺將三角內褲扔到一旁,分開並抬起伏黑的雙腿,握起對方的肉根,低頭舔上已有些潮濕的肉縫。

伏黑的雙眼猛然瞪大,清楚感受到宿儺用舌頭挑開自己的陰唇,舔舐藏在其中花蒂,再有意無意地將舌尖伸向中央的蜜口。

「宿……宿儺大人……」

伏黑雙腿曲起,兩手揪抓身下的長著,別開臉隨腿間的挑逗顫動睫羽。

若要說他身上哪裡最不經撩撥,那肯定是此刻深陷宿儺口舌的雌穴,那是式神使人生前十五年都不具備的器官,一成形就被詛咒之王調教得貪婪敏感,稍稍吸舔就氾濫成災。

宿儺用舌尖反覆頂弄陰蒂,直至該處完全充脹,才轉去進攻流著蜜水的小口。

伏黑兩腿折得更厲害,足袋滑過堆疊的衣袍,讓人腦袋停滯的酥麻隨宿儺舌頭的戳勾湧現,令他的吐息漸漸紊亂。

宿儺聽著伏黑漸漸粗沉的呼吸聲,眼中露出愉快之色,將舌頭伸得更裡面、攪動得更大力,待蜜道開始吸吮自己的那刻抽舌退開,然後馬上將食指插入。

伏黑反射動作夾起腳,長繭的粗指帶來的刺激遠勝舌頭,被指腹指身磨過的地方無不打顫泌水,水液隨雙指的抽動被帶出,向下流到合攏的菊穴上。

然後,就在菊口被蜜水沾得晶瑩濕潤時,宿儺拔出插在雌蕊中的指頭,插進被冷落多時的花徑。

這讓伏黑的身體瞬間緊繃,痛楚將騷麻感驅散大半,更暗示了宿儺的企圖,他白著臉驚慌地道:「宿儺大人,不可以!兩邊一起的話……聲音會忍不住。」

「那就別忍。」

「不行!隔壁有人!」

「那些人都醉了。」

宿儺輕笑,再倏然把話聲拉高兩倍道:「若有人其實是裝醉,被你喊到翹頭,切了便是。」

「那太……啊!」

伏黑短喊一聲,因為宿儺忽然動起手指,裹著蜜水的粗指來回磨勾內壁,不適與一絲麻癢共同纏繞他的神經。

「放心,我會留活口,只是往後行房會出問題罷了。」

宿儺持續擴張伏黑的臀徑,在瞧見式神使還想張嘴想阻止自己時,將另一隻手覆上還在滴水的陰戶,於掌心浮現嘴巴再次挑吮肉瓣,舔吸其中花蕊。

而不知是刻意還是碰巧,宿儺陷在伏黑菊口中的食指也按上前列腺。

伏黑的雙眼頓時冒出水氣,本能地扭腰想要逃離太過強烈的刺激,卻被宿儺的前兩臂扣住腰側,前後穴也分別被舌頭和手指插得更深,蝕魂的麻快奔騰而出,令使神使克制不住地呻吟。

「哈、啊──停下……嗯喔、不行……還沒插入,明明還沒……聲音就……喔喔!」

「就要你別忍。」

宿儺在臀徑中加入第二指,看著伏黑被自己指舌抽捅得緊急咬唇想藏住喊聲.俯身兩手捧起對方的面頰,吻上快被咬出血的薄唇。

伏黑咬緊牙關不想被宿儺撬開嘴,然而在酒醉、宿儺的吻技和穴內的攪搗加劇下,只堅持一分鐘就露出空隙,被詛咒之王的紅舌長驅直入。

這導致伏黑的腦袋更加昏沉,慾念迅速吞噬理智,後庭轉濕還柔順地接受第三指的入侵,並在宿儺退開時仰頭混亂地喘叫。

「嗯喔、喔……痠,好痠好麻……哈、哈要去了,已經……宿儺大人!」

「我在,我可愛的幼妻。」

宿儺回應,放開伏黑的面頰,直起上身抽出所有手指,褪去自己的內褲,讓藏在其中的巨獸──兩根比尋常男人粗且長上不只一號的陰莖彈出。

一般人見到這異相會感恐懼,伏黑一開始也嚇呆了,不過在經過無數日夜的交纏後,那數量、長短與粗細都超乎想像的肉柱已是如視覺春藥般的存在,單是注視身體就會本能地興奮起來。

而這是宿儺另一個讓伏黑又愛又怕的地方。

「考量到你今天也累了,就從背後吧。」

宿儺四手一同撈起伏黑,將人從仰躺翻成伏跪之姿,上兩臂脫去對方最後的衣物,再扣在式神使的腰上;下兩臂則分別握住自己的陽具,將龜頭靠上臀穴和雌穴,挺腰緩緩推進。

伏黑岔開的大腿先緊繃,再隨肉刃的進入細細搖顫,臀徑和蜜道一同被充盈,雙倍的疼脹與麻酥自腿間灌進腦殼,令他清晰認知到自己的內部正化為另一人的形狀。

而當宿儺完全進入時,龜頂輕輕觸著菊心和宮口,粗壯的莖身無須移動就能將腺體與花蒂擠壓出快慰。

「惠……」

宿儺輕喚,將性器抽出大半再狠狠插入。

伏黑雙眼一秒失焦,痛感在三四次深插後消失無蹤,令身心融化的甘美如潰堤般湧出,腿間陰莖一抖一抖的勃起,雙穴被粗莖磨得濕濡不堪,每回拔離都被刮出水滴。

這狀態在宿儺找到伏黑女穴中的敏感點後加劇,詛咒之王毫不客氣地對該處和前列腺猛攻,綿密的肉體啪響迴盪在宴會廳內。

「啊!啊哈、哈……慢一、宿儺大……呃喔──會壞掉……哈,好麻!」

伏黑抓扯著鋪在身下的羽織與長著,濃密的睫羽沾著淚光,雙頰紅艷如桃花,光滑白皙的背脊隨身後的操幹抽抖,柔韌的窄腰則似逃似迎的扭擺。

宿儺盯著伏黑的身姿,總是沉著、蔑視一切的紅瞳燃起火光,非但沒放緩速度,還折下腰在小幅但更快速的抽插之餘,雙手握住式神使的胸脯,一面親吻對方的後背一面撫弄脹大的乳纓。

「咦、不是……喔、喔喔……好熱,宿儺大人的手……嘴和雞雞……要融化了。」

「又是雞雞啊。」

宿儺笑出來,摟緊伏黑將雙莖壓進深處問:「罷了……不經意冒出幼兒語的你也非常可愛呢。喜歡雞雞嗎?」

「喜歡……」

伏黑翹起臀部,在花心和子宮口同時被頂輾的快感中恍惚地笑道:「但是……只喜歡宿儺……哈!宿儺大人的……好硬好粗……插得好裡面……要上癮了。」

「上癮才好,如此一來你就無法被我以外的人滿足了。」

「宿儺大人……」

「我愛你,惠,只愛你一個人。」

宿儺親吻伏黑的後頸,接著將肉具抽出到頂端,瞄準最深之處的心口撞上去。

伏黑被頂得臀部子宮雙雙發麻,半身一搖射出精液,前後穴因高潮而收緊,接著馬上被宿儺一個徹底的拔插給搗開。

「今天是安全期,就兩邊都射進去吧。」

宿儺在伏黑耳後說話,四手一起抱住式神使的身軀,像打樁般不斷盈滿再退出。

射精和連續的佔有很快就讓伏黑的腰腿使不上力,而相較於無力的身軀,花穴蜜道卻激動地吮捲宿儺的男根,肉壁屢屢被硬熱的根身磨得發抖,穴心和子宮口更是痠麻到抽搐。

同時,他的叫聲也越來越高亢,忘記拉門後的眾家主,以及一切顧慮和道德倫常,沉迷在歡愉中無法自拔。

宿儺的呼吸轉為粗重,忽然用力抱住伏黑,抵著正絞咬自己的花心宮口,將精液盡數射出。

伏黑肩頭輕抖,子宮和臀穴都因精液而溫熱,肉壁被沖燙得發軟,意識直接溶解在蜜糖般的極樂中。

宿儺抱住昏厥的伏黑,摟著人坐上榻榻米,看著式神使嫣色未退的面頰、沾染精水春水的雙腿,高高揚起嘴唇。

「只差一步……再進一步,你的身心就會完全屬於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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