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一下編排。

上半段和下半段是發生再不同的時空,上半段是屬於過去(地點聖域),下半段是現在(地點苦境),但上下半部劇情產生的感情和舞蹈相去不遠(本回的感情是厭惡),偽伶的前半段劇情都會以這種情境 交代。

另外由於很多人認為這篇是兵天,貓在這邊解釋一下,偽伶是1/2的兵天(因為時間設定在炎哥上西天後…阿門),1/2…謎(揭穿就不好玩了),主要人物有四人(不加客串的某狐),若是以ABCD來代表的 話,本回的上半部出現的角色是A和B,下半部是A、C和D(D只有出現招牌笑聲)。

貓想試試看時空交錯的寫法,如果前幾回弄得各位大大頭昏腦脹還請海涵。























在吊滿紅燈籠的歌樓裡,華美絕倫的表演正上演。

帶著痴笑的官人、富商坐滿了歌樓的每一個位子,微微染上慾望的雙眼直盯著金紅雕飾的舞台,今晚的戲碼是由招鳳樓當家女伶主演,這麼難得的機會誰肯錯過?一雙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瞳目排列在台下。

遮掩後台的布幕終於掀起,淺笑的黑髮美女曳著紅裙緩緩出場,插在烏絲上的金飾隨著腳步左右輕晃,輕敲著台下人的心弦。

台下的掌聲宛如五雷俱發。

一襲火紅的美女彎身鞠躬,以彎折的身體遮掩雪容上的厭惡,再次抬頭時,嬌美虛假的笑容以取代一切,朱唇微啟,優雅的詞句在甜美嗓音的歌詠下更加動人,美人輕輕的撩起衣袖,配合著曲調舞出陣陣波 瀾。

舞起初是帶著媚態的慢舞,但隨著飛舞的紅衣忽起忽落,曲調的由緩轉強,舞者化為想誘人靠近又像是要吞噬人心的妖,如一團狂焰燃燒在戲台上,恣意揪擾注目者的心房,直到繃緊的樂聲乍然終止,火焰 落回舞台,回歸人形。

伏倒在朱木台子上的美人喘著氣,坐在椅子上的觀眾紛紛鼓掌,美人烏溜的雙眼仰視著高樓層的某個包廂,包廂內站著一位淡紫色短髮的金眼青年,青年朝著美女溫柔微笑,薄薄的雙唇輕聲呼喚:「艷姊… 」

小聲的呼喚無法抵達舞台,但舞台上的人卻能從唇形猜到對方的話,黑髮美女臉上的職業表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與好友相見的愉悅笑容,也朝著青年輕輕呼喚:「晏爾殿下…」

一整晚,歌樓除了舞台上和包廂裡,全是迎合和含慾的嘴臉。

※※※※

今天又是忙碌的一天。

為了讓荒廢一陣子的四合院乾淨整齊些,天忌連續五天都在打掃;掃地、擦桌子、除雜草…雖然也呆也有幫忙,但十多人住的四合院畢竟不是兩個人(?)就能掃乾淨的,到頭來還是憑藉村民的熱心相助才 完成工作。

皎潔的月牙高掛天頂,灑下撫慰疲勞的柔光,累壞了的天忌癱坐在村民留在院子的矮凳上,腿上窩著睡著的也呆,柔軟的白毛隨風輕搖。

「呼…」天忌小聲的喘氣,雙目望向廳堂內的竹簍,這裡的人還真是熱情,他不過勸走了一名女子,整村的人就意願幫自己打掃,掃完還留下一整簍熟食蔬果。

「和武林完全不同的世界啊…」天忌自言自語的道,腦中村民的笑容猛然轉成花樹下的舞者,天忌優雅的眉目微微皺起,自從在山林分別的那天後,舞者就不再出現了,不管是在山中,還是天忌居住的四合 院,那位姑娘該不會真的是鬼吧?這個想法馬上被天忌踢出思路,在見面那天他就確定對方不是鬼魂。

為什麼沒到四合院找他呢?明明看起來很懊惱沒地方跳舞的,為了履行和那位叫艷兒的姑娘的約定,他還特別把院子的雜草、碎石子都在相遇的當挽就清乾淨,沒想到對方連續五天都不見人影,早知道就別 這麼趕。

「啊…我竟然在懷念只見過一次面的人……」天忌苦笑的抓抓金髮,在人際關係上,他一向是個冷漠的人,不會刻意和人攀關係,有時還會忘記別人的名字臉孔,但這樣的他現在卻在想念一個近乎陌生的人 ,要是凱地下有知,大概會驚訝的跳起來吧!

為什麼會對那位姑娘印象深刻呢?天忌回想著那張艷而不俗的面容、粉紅花樹下的舞姿,以及有著長長裙擺、袖襬的紅邊白衣…簡直像是女版的…!

「碰!」

「!?」

也呆被重物撞擊地面的聲音驚醒,大眼睛驚恐的望著天忌重重槌上土地的拳頭,細微的血絲穿過指縫,沾染泥土。

「天忌…」發覺到天忌心情的變化,也呆呼喚的聲音也格外小聲,輕扯了好幾次黑色斗篷,才讓僵硬的主人回過神,面帶歉色的撫摸也呆。

明明決定要忘記的人,為什麼會又想起?那個想用三個字搪塞親族深仇的混球…

「啊!」

也呆小聲的驚呼使天忌抬起頭,四合大院中的枯樹不知何時掛上一樹紅花,熟悉的甜美香氣四散。是那位姑娘!天忌迅速的站起身直盯著花樹四周,卻沒注意到從屋簷上接近的人。

「小天~」

從天而降的紅球立刻將天忌壓倒在地,滿臉笑意的艷兒勾著近在咫尺的頸子,同時空出一隻手摸摸也呆,相當自在的躺在天忌身上說:「因為前幾天小天忙著打掃,所以我沒來,小天你沒忘了我吧?」

「誰是小天啊!」天忌用力的掙脫束縛,一面拍著黑斗篷上的灰,一面扭頭罵道:「你知不知道我為了你特別提前清院子嗎?既然不急著跳舞就講一聲!害我這幾天忙的半死。」

「小天…」艷兒呆愣的望著一臉怒容的天忌,修長玉臂猛然上勾,紮紮實時的纏住天忌剛脫離束縛的脖子:「討厭~才見沒幾次面就這麼想人家,人家會不好意思啦!」

撒嬌的話語讓天忌的身體一陣雞皮疙瘩,顧不得可能弄傷對方的使勁甩開攀在身上的人,一個箭步閃的遠遠的,警戒的瞪著艷兒。

「小天真冷淡…」艷兒拍拍沾著灰塵的裙襬,親暱的抱抱睡眼惺忪的也呆,單手指著天忌說:「待會我跳舞時要專心看!知道了沒?」

「是…」天忌邊回話邊無意識的拉緊斗篷,這種唯我獨尊、恣意妄為的個性根本就是兵…

「啪!」

「小天?」艷兒疑惑的望著天忌被斗篷包裹的身軀,剛剛的怪聲是從哪發出來的?

「沒事…你不是要跳舞給我看嗎?」天忌敷衍的回答,被指甲刺破的大腿正緩緩滲出血,漸漸染濕褲管,一天內想起那個混球兩回,看來他最近真的有些太累了。

「…為了讓小天心情好一點,我來跳支熱情如火的舞!」

艷兒揚起單臂,寬大的紅袖襬在夜風吹拂下緩緩飄動,而就在觀者習慣這緩慢的韻律時,長袖卻突然收回,闔起的長袖貼著火紅裝束,隨著舞者的弧步搖曳生姿,像是一個緩慢燃起的起火點,而火心正是在 紅衫舞動下若隱若現的勾魂雙目。

漸漸放下戒心的天忌不由自主的坐回矮凳上,仔細觀賞眼前跳動的火焰;收斂的舞姿是火苗,驟然甦展的四肢是爆焰,由火苗炸裂開的狂焰以紅袖長襬為觸手,一波一波的席捲四方,最後包圍觀賞者。

張狂的焰海逼近眼前,彷彿某個熟悉場景…

(母親…)

「!?」天忌用力的掐住腿傷,但痛楚對回憶無用。

(快逃啊!殺人魔來了!!)

「啊…」白皙手指陷入金髮,發現情況不妙的也呆用力搖晃主人。

(喀喀喀…)

「住手啊啊啊!!」

動作在前,察覺在後,當天忌回過神時,配劍早以劈向前方,射向專心舞蹈的艷兒,速度、力道之快猛,讓他毫無收劍的餘地,只能閉著眼默禱。

但鋒利的長劍沒有沒入人體,而是被長袖捲住夾制在腋下,艷兒從容不迫的化解劍上的勁道,臉上的表情卻猛然轉悲,放開天忌的劍跪倒,同時緊抱著也呆泣道:「嗚~早知道就別不信邪,黃曆上早就說我 驚入諸火不宜,果然是真的…」

「艷兒…我剛剛對…」

「果然是諸火不宜…」彷彿是沒聽到天忌的話,艷兒自顧自的打斷話,淚眼汪汪的問:「小天不會怪我吧?因為我選錯舞讓小天也受害?」

「怎麼會怪你…」天忌微微低聲的回答,怎麼說都是自己失控,但現在卻搞的他完全沒立場道歉,是艷兒的人格缺陷(?),還是…變相的體諒?

「既然不怪我…」冬雪般潔白的手臂再次攀上天忌,艷兒指指廳堂參桌上的食物問:「我可以留下來吃宵夜嗎?裡面有我喜歡的東西。」

「盡情享用,反正我一個人吃不了那麼多。」天忌有一下沒一下的掙扎,對於身體的碰觸突然不再那麼排斥,艷兒想留下來也好啊…今晚,他無法忍受獨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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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解釋一下編排。

上半段和下半段是發生再不同的時空,上半段是屬於過去(地點聖域),下半段是現在(地點苦境),但上下半部劇情產生的感情和舞蹈相去不遠(本回的感情是厭惡),偽伶的前半段劇情都會以這種情境 交代。

另外由於很多人認為這篇是兵天,貓在這邊解釋一下,偽伶是1/2的兵天(因為時間設定在炎哥上西天後…阿門),1/2…謎(揭穿就不好玩了),主要人物有四人(不加客串的某狐),若是以ABCD來代表的 話,本回的上半部出現的角色是A和B,下半部是A、C和D(D只有出現招牌笑聲)。

貓想試試看時空交錯的寫法,如果前幾回弄得各位大大頭昏腦脹還請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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