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基本上除了圍裙的顏色外和春節沒有關係(炸)
※ 梗的來源不是我,我只是讓它變的殘酷(?)
※ 互攻注意!
※ 密碼提示:沒有高潮、沒有結尾、沒有意義
※ 工商服務時間:【雷神索爾二】【錘基】《仙杜瑞拉》預購中
         【商業誌】【一般向】泰利耶之戰02發售中




接下來半天,李斯特都在苦悶中度過。

李斯特常常覺得苦悶,而他苦悶的原因大多是威爾遜無視他、威爾遜丟下他去工作、威爾遜只留字條就離開別墅半個月、威爾遜為了抓某個該死的惡魔取消他們的約會……

總之,他苦悶的原因幾乎都是『威爾遜拋下我(不理我)』,但今天相反,今天他苦悶的原因是威爾遜拉著自己到處跑。

幫我辨認這個魔法陣的效用、站好我要測試新武器的效用、過來替我看看A和B是不是同一人、把這個那個與旁邊那一個搬過來……威爾遜一反過去把李斯特鎖在工作室外的習慣,近乎壓榨的使喚對方,搞得李斯特除了上廁所與拿咖啡外,全都待在摯血的視線範圍內。

以往李斯特會對此感到愉快,畢竟他的摯血需要他──就算只是把他當百科全書、標靶、怪物辨識器或苦力,但是當威爾遜是以裸體圍裙的裝扮使喚他時,這就一點也不叫人快樂了。

目睹一具對自己有破表吸引力的肉體在眼前走來走去,每每因為彎腰、伸手拿東西、蹲下而春光乍現,搞得自身血脈噴張又不能發作或被對方察覺,不管是不是惡魔都會覺得苦悶。

……不過苦悶歸苦悶,李斯特承認當自己瞧見威爾遜的腰轉向一側,全裸的肩、背、腰、臀四處肌肉拉出火花四射的曲線時,他認真感謝自己的幻視。

李斯特就這麼慾火中燒的度過六小時,直到他判斷自己再也無法扮演『我的戀人才沒有穿著一件圍裙在我面前打轉』的角色,才趁著威爾遜整理證物箱的空檔溜出工作室。

他拐過數個彎,打開兩扇房門一扇暗門,躲進自己親手規劃的密室,穿著衣服衝進室內的淋浴間,扭開冷水水龍頭。

冰冷的水珠朝李斯特的頭頂降下,但一滴水都沒濺上他的身體,因為在冷水降落之前,他整個人從淋浴間消失了。

李斯特先感受到失重,再猛然瞧見工作室的黑色地板,他驚險地屈膝著地,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事,就聽見頭頂響起極度不悅的話聲。

「你跑到哪去了?梅、菲、斯、特。」

威爾遜雙手抱胸俯瞰李斯特,藍眼中閃著濃烈的殺氣。

李斯特僵硬的抬頭。他只顧著找地方躲起來降溫,卻忘了自己和威爾遜是契約者與惡魔的關係──契約者可以透過呼喚真名直接召喚惡魔。

「我……我只是……」 

李斯特吞吞口水,身體力量高漲,心中卻充滿恐懼:「去上個廁所。」

威爾遜默不作聲,只是繼續用足以擊殺領主級夜血者的目光注視李斯特。

而就在李斯特以為自己會聽見「今晚睡沙發」、「把這罐五百毫升的聖水喝下去」之類的話時,威爾遜彎腰抓住他的脖子,把人提起來猛烈的吻上去。  

李斯特的雙眼瞬間瞪大,腦袋空白兩秒才開始回應威爾遜,伸手勾住對方的脖子與腰,摸著微熱的肌膚吸吮另一人的吐息。

兩人吻了近一分鐘才分開,李斯特的襯衫被扯掉兩個扣子,領口歪向一邊,嘴唇上還印著咬痕;威爾遜也沒好到哪去,他的頭髮被揉得一團亂,臉因為激動與缺氧而泛紅,圍裙的肩帶也被抓皺。

李斯特剛降溫的慾火一下子升回原本的高度,但他同時也感到困惑,張口正要問威爾遜怎麼回事時,對方先開口了。

「賭約什麼的,下地獄去吧。」

威爾遜低語,接著就直接扣住李斯特的脖子,把人拖到工作室右側的折疊床,手臂一壓將對方推上床。

李斯特以大字狀著床,還沒意識到自己發生什麼事,就瞧見威爾遜不知道從哪摸出強化合金繩,抓起他的手兩三下綁在床頭。

「亞、亞伯?」

李斯特的身體瞬間緊繃,盯著跨站在自己身上的戀人問:「怎麼了?你想做什麼?我做錯什麼嗎?是的話我道……嗚!」

威爾遜俯身壓上李斯特的嘴巴,粗暴的肆虐對方的雙唇與口腔,同時伸手抓住夜血者的訂製絲綢襯衫,用力一扯直接讓扣子與布料分家。

他將手按上李斯特的胸膛,長年握槍使劍的手掌粗糙發熱,動作與力道上也與溫柔無緣,與其說是愛撫不如說在使勁揉掐。

李斯特的神經傳來痛感,但痛感勾起的卻是興奮,他不自覺的拱起背脊貼近威爾遜,闔上眼享受對方的摧殘。

威爾遜咬了快半分鐘才放過李斯特的嘴唇,轉而進攻對方的鎖骨,髮絲與鼻尖一次次擦過夜血者的脖子。

李斯特的背脊竄起一陣顫慄,脖子是夜血者最敏感的地方,再細微的碰觸都能勾起情慾,更別提當作出碰觸的對象是摯血時。

好想被狠狠啃上一輪──李斯特仰著頭吸氣,他刻意將脖子送到威爾遜嘴前,但對方卻始終視而不見,咬肩膀咬鎖骨就是不咬脖子。

最後,他只能自己開口道:「亞……亞伯,脖子……拜託脖子也……」

「我絕對不會碰你的脖子。」

威爾遜惡狠狠地駁回請求,低頭含住李斯特拔尖的乳首,舔拭幾下後咬住往左右扯。

李斯特痛得咬牙,不過他也瞧見足以撫慰心神的畫面──威爾遜為了啃夜血者的右胸,俯著上身翹著下身,結實的雙臀在半空中輕晃,臀瓣間還掛著圍裙的紅綁帶。

李斯特盯著威爾遜的裸臀,瀰漫神經的刺痛一下子轉為愉悅,令他無法自制的呻吟起來。

呻吟聲刺激到威爾遜,他放開紅腫的乳頭,瘋狂親吻李斯特的胸膛,右手沿著對方的腰腹一路往下摸,扯壞皮帶拉開褲頭,掏出並握住裡頭蓄勢待發的性器。

李斯特的身體猛然顫抖,他繃緊肌肉希望自己別射出來,而這個心願馬上以當事人極度不願意的形式達成。

威爾遜從折疊床的墊子下抽出一條棉繩,發揮驚人的靈活與技巧,單手打結綁住李斯特的半身。

李斯特愣住五六秒才意識到發生什麼事,抬起頭驚慌地問:「亞伯你做什麼?沒必要綁……」

「閉嘴!」

威爾遜低吼,他將手伸向折疊床下,片刻後拉出一個白色醫藥箱,打開箱子拿出一個深藍色玻璃瓶。

他咬開軟木瓶蓋,翻轉罐身讓罐內的透明液體流滿整隻手,再將手探入李斯特的褲子裡。

李斯特感覺到威爾遜的指尖探入自己體內,將狹窄的孔道左右分開,濃稠濕滑的液體伴著手指抹過內壁,按壓著不設防的軟肉。

他的大腿忍不住顫抖,呼吸一點一滴加重,注意力全集中在威爾遜的指頭上,連自己的皮褲被對方一刀劃開都沒察覺到。

威爾遜以食指、中指和無名指擴張李斯特的窄穴,聽著夜血者的呼吸越來越凌亂,遭棉繩束縛的根部充血滲出些微白液,冰藍色雙眼猛然轉利。

「你這該死的笨蛋惡魔……」 

威爾遜輕聲呢喃,抽出手指架起李斯特的雙腿,掀起圍裙的下襬將自身對準半開的孔穴,腰桿一挺毫不留情的刺入。

李斯特的雙眼瞬間失焦,異物入體的疼痛貫穿他的脊椎,將柔軟的喘息化為哀叫。

不過哀叫只持續幾分鐘就軟化,因為威爾遜僅是小幅度挺與抽腰,還空出一隻手撫摸他漲至極限的半身。

且儘管李斯特不承認,但他其實挺喜歡粗暴的性愛。

下身湧現的酥麻感衝擊李斯特的腦袋,他扭腰配合威爾遜的挺入,頭顱因為酥麻升級成快感而仰起,瞇起眼扯動雙臂放肆的浪叫。

「亞伯……快、快點,用力……更深的……深……」

「你這個……早不說晚不說!」

威爾遜半是惱怒半是失控撞向李斯特,不再顧慮對方的身體與感受,一個勁的發洩累積已久的慾念與火大。

李斯特的喊聲染上哭腔,他被深入脊髓的快意給包圍,張著嘴唇大口大口喘氣,雪白獠牙從牙齦中伸出,乾渴與性慾一同衝擊神經。

他能具體描繪威爾遜性器的長短粗細,在腦中『看見』對方如何蹂躪自己打顫的肉壁,在被排山倒海的歡愉淹沒同時,更對自己能讓一向嚴謹禁慾的愛人露出此種面貌而狂喜。

他喜歡高潔莊重的威爾遜,但更喜歡親手將威爾遜推入情慾漩渦。

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始終無法發洩,棉繩將李斯特的慾望固定在高峰,折磨也撩撥他的慾念。

「解開……」

李斯特挺起腹部,磨蹭的威爾遜的下身道:「亞伯……拜託,解……」

威爾遜沒有動手拉開棉線,相反地,他將自己半身完全捅入李斯特體內,在對方綿長的尖叫聲中釋放。

熱流席捲李斯特的意識,一方面融化在沸騰的高潮中,一方面又慾求不滿到極點,兩者一左一右拉扯他的身軀,令夜血者的身軀抖個不停。

威爾遜輕撫著李斯特的腰,直到自己完全軟下才退出,將對方的腿放下,打開膝蓋跨跪在夜血者身上。

李斯特迷迷糊糊地看著威爾遜,瞧見對方再次拿起深藍色玻璃瓶,將剩餘的液體澆上他被棉線束縛的半身。

威爾遜拋開空瓶,伸手摸上李斯特的性器,挑開上頭的繩結再按住頂端。

然後,他將李斯特的半身對準自己,緩慢地坐下去。

李斯特的瞳孔放大,看著威爾遜因為不習慣侵入而繃緊肩膀,咬牙艱難地調整角度,身上的圍裙因為反覆深呼吸而隆起再縮下。

李斯特整個人僵住兩秒,接著開始用力扯動雙臂,讓足以承受數十公斤拉力的合金繩出現細微裂痕。

威爾遜伸手壓住李斯特的手,同時用另一隻手拉開圍裙的綁帶,拿起床邊的短刀挑斷肩帶,讓鮮紅圍裙落到李斯特身上。

威爾遜全身赤裸的坐在李斯特身上,英俊如古典繪畫的臉龐泛紅且恍惚,暗紅色的乳尖挺立,胸膛看起來比平時更飽滿,收緊的腰桿與結實的腹部沾著汗水與幾滴精液,剛發洩過一次的性器處於半勃狀態,翹挺的圓臀含著發燙的慾根,肉壁一下一下收緊吸食另一人的氣味。

威爾遜的手從李斯特的雙腕,緩緩下滑到對方的後腦勺,彎下腰捧起夜血者的頭低聲道:「咬我。」

李斯特的瞳孔轉尖,漆黑羽毛由他的袖中噴出砍斷合金繩,從床上坐起來抱住威爾遜,在轉瞬間就將人壓上左側的強化玻璃櫃,抬起愛人的右腿退出再重重挺入。

威爾遜倒抽一口氣,但沒有推開李斯特,反而摟著對方的肩膀將人拉近,仰頭送上自己的頸子。

李斯特張嘴咬下,濃郁的血、奔騰的靈力與激昂的快感湧入喉中,束縛已久的慾望終於得到滿足,令他在極樂之下不自覺展開黑翼,鼓動腰桿反覆將自己送入愛人深處。

威爾遜被黑羽所包覆,頸上與身下的歡愉澆灌神經,半勃的性器在三四次交合後就完全甦醒,對鋪天蓋地的慾潮既陶醉又恐懼,扭著裸身想要逃離,卻反而讓另一人更深入。

──不行……停下來,過頭了,會壞掉……住手,李斯特。

威爾遜的惶恐透過血液傳進李斯特腦中,他含著摯血的脖子,一面撫摸對方的大腿,一面送出安撫的訊息。

──沒關係……我愛你,不是作為四科科長、金勳騎士的你,是真實、此時此刻的你……因為我變得瘋狂飢渴的你。

──……我也愛你。

威爾遜嗚咽一聲,摟緊李斯特的脖子,在對方挺向自己時放鬆肌肉,於抽離時收緊吸吮搗入心窩的慾根。

李斯特收回獠牙,伸出舌頭舔去威爾遜頸上的血珠,感覺自己懷中的人一點一滴緊繃,知道對方即將攀上高潮。

「我愛你呦……」 

李斯特將頭抵在威爾遜的脖子上,將半身完全抽離再一口氣深入道:「無論是作為李斯特,還是梅菲斯特,你都是我的最愛。」

威爾遜的穴底被李斯特重重按壓,他的眼前出現重影,聽見自己吐出低沉、淫糜到令人羞愧的喘息,下身一抖噴出白液。

李斯特任由精液濺上衣服與皮膚,他沒有停止下身的動作,反覆佔據戀人因高潮而繃緊的內穴,直到自己盡興才射出來。

※※※※

當李斯特披著毛巾,從工作室的淋浴間走出來時,威爾遜已經坐在辦公桌前,穿著一慣的淺色襯衫與長褲,一臉嚴肅地閱讀投影螢幕上的文字。

裸體圍裙詛咒結束──李斯特半是安心半是惋惜地想著,走到辦公桌邊坐上桌子問:「新委託?」

「……」

「堪薩斯州的人型不明飛行物體……這是外星人嗎?」

「……」

「看起來挺有趣的,但是報酬……這個連子彈錢都不夠付吧?」

「……」

「……你在生氣嗎?」

李斯特問,接著馬上發現威爾遜的手指明顯轉硬。

他的心跳漏跳兩拍。生氣了,亞伯在生氣,明明經歷兩場完美性愛卻在生氣,是他沒做好還是做太好,還是以上皆是?

李斯特乾咳兩聲,低下頭誠懇地道:「亞伯,對不……」

「我和亞當打了一個賭。」

威爾遜瞪著投影螢幕,口氣冷硬地道:「是上週你窩在自己的工作室作曲時打的,當時我不小心喝多了,所以同意加入那個無恥天使的無聊賭約。」

「呃……亞當雖然從來不看氣氛說話,但說他無恥……」

「賭約內容是,如果我只穿一件圍裙站在你面前,你會不會失控上了我。」

李斯特定格在桌上,他試圖理解威爾遜在說什麼,腦袋卻像一團糨糊,什麼也理解不了。

「期限是五小時,五小時內只要你有任何意圖將我拐上床的舉動,就判定『你會因為我只穿圍裙就失控』,但若是過了五小時你都沒有任何動作,就判定為不會。」

威爾遜以處理公務的口吻講完一長串話,過程中他一眼也沒看李斯特,只是靜靜瞪著螢幕上的文字,彷彿這些文字是自己的滅族仇人。

李斯特望著殺氣奔騰的戀人,隔了足足五分鐘才開口問:「所以……你真的穿了?」

威爾遜沒有回答,但是他半開的抽屜內躺著破碎的紅色圍裙。

李斯特的嘴角先揚起,在趕緊靠意志力把嘴拉平,盯著大紅圍裙好一會才低聲問:「我懂了,那……那你生氣的原因,是我害你賭輸了嗎?」

「……」

「你賭我會在五小時內撲倒你,結果我沒有,是這樣嗎?」   

「……」

「亞伯你別不理我啊!給我解釋的機會,拜託!我其實在頭五分鐘就想撲倒你,但是我搞不清楚你是真的穿裸體圍裙,還是我幻想你穿裸體圍裙,如果是幻想的,我要是對你動手你肯定會宰了……」

「我賭贏了。」

威爾遜斜眼瞪李斯特道:「我賭你不會失控,你也真的沒失控。」

李斯特安心的垂下肩膀,但接著就升起新疑惑──如果威爾遜賭贏了,那麼他在氣什麼?

李斯特花五十秒思考這個問題,然後從愛人微紅的臉頰得到提示,找到正確答案。

那是一個甜蜜到足以令任何惡魔融化的答案。

「亞伯!」

李斯特撲向威爾遜,抱著對方滾到地上又親又蹭。

「放、放開我!我還要工作……」

「你實在是……太可愛了,可愛到無以復加,我最喜歡你了!」

「你給我放手──」

前金勳騎士的怒吼響徹房間,但飽受吼聲攻擊的惡魔紳士只是一個勁的傻笑,將人緊緊摟在胸口。

威爾遜賭李斯特不會失控,而且還為此刻意聯合麥瑟、雷格斯和強納森演戲,也真的贏得賭約,可是這一點也沒讓他感到喜悅,反而惱怒到自己推倒李斯特。

任何人在使盡全力誘惑愛人,愛人卻毫無反應時,都會勃然大怒猛烈發飆,而威爾遜也不例外,且他憤怒的對象還有自身──他對嘴巴上賭李斯特不會失控,心裡卻期待對方失控的自己也很生氣。

前特殊疾病防治局四科科長、梵蒂岡施洗者騎士團金勳騎士、現任浮士德事務所所長亞伯˙威爾遜,今日仍耿直又彆扭的愛著他的惡魔夜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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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一下,威爾遜雖然串通麥瑟、雷格斯和強納森,不過串通的內容是"在我發出訊號後和我交談,我不會開視訊,但你們要假裝我有開"他的恥力沒高到能在友人面前穿裸體圍裙XDDD

附帶一提,威爾遜在H的技術力上和李斯特完全不同等級(不可小看練上萬年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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