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澀谷篇後段大量虛構劇情、自創人物,近乎原作背景的平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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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享受?」

伏黑的聲音拉高,剛想撐起上身似乎想說話,但還沒開口撐擋的雙手就倏然被宿儺撥開,右胸乳纓再度落入對方口中。

宿儺吸嚥奶水,下兩臂鑽進伏黑的身下,一左一右握住圓翹的臀瓣;一隻腳繼續踏著地板支撐身體,另一隻則屈起頂開式神使的雙腿來到胯下,隔著內褲碰觸腿間的花蕊。

這舉動讓伏黑先本能地打開腿,再清醒急急夾緊雙足固定宿儺的腿,又氣又羞地推捶對方的肩膀道:「別這樣!都說玉白還在了!」

「她說她不在意。」

「是『沒關係』!等玉白走後會讓您吸到滿意,所以現在……不要當孩子的面發情!」

伏黑大喊,感覺胸前的吸力消失,鬆一口氣以為宿儺聽進自己的話,下一秒卻贏來更駭人的言語。

「……我發情?」

宿儺支起上半身,嘴上帶笑,眼裡卻沒有溫度,兩隻手的手指同時往前伸,隔著布料碰觸伏黑的臀縫道:「是你才對吧,才吸沒兩口,『這裡』就開始蠕動了。」

伏黑微微一僵,別開頭低聲道:「所以別挑玉白在的時候……」

「你別發情不就得了。」

宿儺將手指微微往裡按,捕捉到伏黑大腿的抖顫,挑起嘴角道:「這樣吧,只要你在我喝完前,前後穴都忍住不濕不動,今晚就到此為止。」

伏黑蹙眉思索,注視宿儺片刻低聲道:「不能反悔喔。」

「我何時反悔過?」宿儺輕笑,低頭含住滲著奶汁的櫻色乳首。

玉白望著伏黑,看見式神使將指甲掐入掌心,刻意平緩地吸氣吐氣,眨著眼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這是藉由痛楚、呼吸和轉移注意力對抗吮乳的快感,以玉白對伏黑的了解,這個計策應該能成功,然而她卻發現式神使的吐息漸漸紊亂,臉上的紅霞似乎也有加重的趨勢,正感到訝異時,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為了將橫濱的詛咒師集團徹底剿滅,伏黑這一個多禮拜都在外奔波,已經整整八天沒被宿儺抱了。

……這個奸巧之王。

伏黑這方似乎沒意識到宿儺的小手段,藍瞳中浮現困惑,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比往常不經撩撥,目光一下迷離一下煎熬。

而像是要證實玉白的猜測般,宿儺停下嘴抬起頭,看著已經有些恍惚的式神使笑道:「怎麼了?才吸完一邊,臉就紅成這副德性,是放棄掙扎,還是禁慾八天忍不住了?」

伏黑面容一僵,別開臉低聲道:「都不是……快點結束。」

宿儺輕笑,轉向仍處於緊繃鼓脹之態的左胸,但不像對待另一側時僅是含住後吸吞奶水,而是張大口包住式神使的乳尖、乳暈乃至一部份胸肉,再攏起嘴讓嘴唇磨過肌膚,含住乳首吮上一口後重複相同的動作。

這舉動讓伏黑仰頭叫出來,而後緊急遮住自己的嘴,掙扎與陶醉交錯出現在眼底,兩腿隨含吮次數累積屈起,捲著腳趾拉扯被褥,難耐地扭動下身。

宿儺的回應是更大力的吸含,雙手抱住伏黑的上身,跪在對方腿間的膝蓋同時前進,悄悄靠近被絲綢內褲裹住的花唇。

玉白瞧見宿儺的舉動,剛想警告伏黑,就看到式神使將自己的花蕊壓上詛咒之王的膝蓋。

正確來說,伏黑是在扭身發洩快感時,無意間蹭上宿儺的膝蓋,而這熱且硬的頂觸使他驟然恍神,腦中浮現過去數月和詛咒之王交歡的記憶,以及累積八日的空虛,兩者搭配胸前的含吮,融化了式神使的理智,讓他先靜止片刻,再夾起腿上下磨蹭。

「啊……哈……喔……」

綿軟的喘息迴盪在雙人床上,喘聲和宿儺吸嚥的頻率一致,也和伏黑夾磨對方膝蓋的節拍一致。

拜此之賜,當宿儺吞下最後一滴奶水,鬆口直起上身時,他的和服下襬與伏黑的內褲都有明顯的水漬。

「你濕得比往常厲害呢。」

宿儺拉起下襬,晃了晃幾乎濕透的布料道:「看樣子今晚得好好滿足你。」

「宿儺大人……」

「不能反悔喔。」

宿儺重複伏黑說過的話,眼角餘光掃過一旁的玉白,再轉動眼珠望向房間右側的大片落地窗和單人沙發,彎腰將式神使抱起來離開床舖。

「換個地方。」

宿儺在伏黑發問前主動解釋,走向沙發道:「難得有這麼大片的鏡子,得好好享用。」

「鏡子不在這個方向。」

「我說的不是穿衣鏡。」

宿儺繼續往前走,回過頭向玉白道:「接下來要留要走都隨你,不過考量到妳那點小心思,我建議妳還是忍下離開。」

玉白先是一愣,接著迅速了解宿儺的暗示,咬牙露出怒色。

宿儺口中的小心思,是玉白藉由讓伏黑將自己視為孩子,獲取對方的照顧、憐惜和自責──在她為了式神使戰鬥,或因宿儺與其他原因受冷落時。

而「忍下」則是指玉白對伏黑的貪慾,一直以來式神使在面對女孩時,都維持溫和、呵護、總帶幾分擔憂的母親或者年長照顧者的姿態,而放縱、艷麗、沉醉於情慾的幼妻之姿則專屬於宿儺。

這令玉白嫉妒,她也想像宿儺一樣擁抱、寵愛、挑逗伏黑直到對方放下一切矜持。

如果這份心思被伏黑本人知道,就算不會因此厭惡玉白,恐怕也會成為癒合不了的嫌隙。

為了不走到這一步,離開房間繼續扮演好孩子的確是最佳選擇,可是擺在眼前的渴望之景,以及心思被最厭惡的人摸透的惱火,都讓玉白果斷捨棄顯而易見的最佳答案。

「我要留在房裡。」

「玉白!」伏黑在宿儺肩頭驚叫。

「母親大人,我喜歡您的一切。」

玉白抬起頭遠望伏黑,真誠而燦爛地笑道:「無論是俐落了結詛咒師性命的您、低聲為我念故事書的您、為了情報不足或情報混亂煩惱的您、因為沒時間想看的書生悶氣的您,還是此刻渴望父親大人精液的您,我通通都喜歡。」

伏黑的面頰迅速脹紅,低下頭道:「我才沒有想要精液……」

「這張嘴沒有,但其他張就不是了。」

「宿儺大人!」

「我有說錯嗎?」

宿儺將手分別伸向伏黑的腿間和臀後,碰觸隱藏在兩處的稚嫩肉縫道:「都饞到流水了。」

伏黑面色一僵,低下頭不看宿儺。

這動作讓宿儺低沉地笑起來,坐上面對落地窗的牛皮沙發椅,兩手拉開伏黑的雙腿掛上扶手,兩手一前一後隔著內褲揉玩式神使的臀瓣。

伏黑的目光微微渙散,靜止片刻後小幅度搖扭腰枝,磨壓菊穴蜜口上的手指,但也同時抿緊嘴唇阻止喘息溢出。

宿儺注意到伏黑的舉動,沒有出聲阻止,可是把搭在對方腿上的手往胸前伸,抓揉被自己吸軟的胸脯。

伏黑的雙唇先是緊繃,接著隨胸上手指的揉推時不時開出縫隙再急急合攏,反覆幾次後乾脆舉手蓋住自己的嘴。

「不喜歡在有旁人時出聲嗎?」

宿儺下兩臂的食指分別壓上伏黑的前後穴,看著懷中人瞬間細顫,低下頭貼著對方的耳畔用氣音道:「不過腦袋雖不喜歡,身體卻更興奮了,真是淫蕩的妻子。」

伏黑僵住,接著連續搖頭,激烈地否認宿儺的話。

「不用辯解,我不是在責備你。」

宿儺親吻伏黑的耳廓道:「畢竟無論你露出多淫靡的身姿,於心靈於肉體,都是只對我一人發情的貞潔蕩婦,不是嗎?」

伏黑緩緩睜大眼,深藍眼瞳中的痛苦和羞恥淡去,取而代之的是溫熱的愛意,垂下眼睫輕輕點頭。

「乖孩子。」

宿儺輕聲稱讚,碰觸伏黑死死壓在嘴上的手道:「所以別堵了,如果你堅持要,就由我來堵。」

伏黑先面露困惑,再理解對方的意思,靜默幾秒後慢慢放下手,闔上眼睫側仰頭顱送出雙唇。

宿儺單手托扶伏黑的下巴,吻住式神使淺櫻色的薄唇,下兩臂同時鑽進對方的內褲,一手揉撫臀肉,時不時用指腹按壓菊口;一手撥開前穴的花唇,搓磨已脹大不少的肉蒂。

玉白透過落地窗的倒影將一切收進眼底,目光變得深沉。

那在玻璃之上、四手惡神之懷的少年已沒有一絲母親或禪院家主的影子,與宿儺反覆交換氣息的臉染上緋色,令端正的五官由清秀轉為嬌豔;深紅色的絲綢睡袍早在入座時就完全敞開,露出白裡透紅的肌膚、如帶露花苞般珠圓濕潤的乳首,以及腹上代表詛咒之王的咒印。

伏黑修長的腳足大大張開掛在真皮扶手上,跨間內褲因為接近全勃的性器、宿儺的指掌而撐大,雖無法直接看到底下的動作,但單憑大腿僵緊與放鬆的反應,就足以說明一切。

然後,玉白看見伏黑的褲襠忽然消下幾分,下一秒耳朵便捕捉到綿軟的悶哼。

「嗯……喔……唔……」

伏黑在宿儺嘴中呻吟,被挑逗多時的蜜口終於迎來手指的插入,醉酒般的酥騷自口指之間迸發,讓他的上身一軟整個人往下沉,使宿儺的指尖直接觸上敏感點,思緒倏然淨空,吮著詛咒之王的粗指泌出春水。

宿儺乘著水液將指頭插進更深處,再屈指頂磨伏黑的要害,感覺懷中的人細顫不止,勾起嘴角抬頭放開伏黑的雙唇。

而這一放,悶哼就轉為長喘,伏黑閉著眼癱坐在宿儺的腿掌之上,前穴被長指攪出水聲,後穴也有了濕潤之態。
宿儺彈指切開式神使快濕透的內褲,於抽指同時把化為碎布的衣物扔到地上,然後將下兩臂交換位置,把沾滿春液的食指插入臀口,而揉撫臀瓣的手則握住伏黑完全勃起的陰莖。

他一面緩慢推進指身,一面撫弄伏黑翹挺的肉根,低下頭吻舔對方的耳廓耳垂乃至頸側,並用另外兩隻手掐弄式神使的胸脯,將懷中人把玩到濕軟恍惚後,才拔出手指解開自己的內褲,將人抬起對準勃發的陽具一口氣按下。

伏黑猛然弓起背脊,宿儺的肉刃一根貫穿了他的臀穴,另外一根則斜斜擦過雌穴,隔著肉瓣對陰蒂加壓。

「叫吧,喊吧,在我的腿上唱歌吧,我可愛的幼妻。」

宿儺貼著伏黑的耳畔低語,兩手扣住對方的大腿,兩手圈抱式神使的腰與胸,反覆將人托高再按下。

「哈!啊、啊啊──」

伏黑仰頭喘叫,睽違八天的盈滿讓他既痛又舒爽,內壁脹到發疼,可花心和腺體也被粗莖磨撞得酥麻不已,前方的蜜穴也被另一根肉柱拍得發熱,流出晶瑩水液澆濕宿儺。

然後,就在伏黑被操到肉莖也跟著流水時,他透過前方的窗子瞧見玉白在遠處盯著自己──眼神迷離雙腿大開,胸脯和陰莖都被幹得搖晃的自己。

「不、不要看!玉白……不要啊啊!」

伏黑破碎地尖叫,抓掐自己的臉龐,眼中流瀉強烈的驚慌。

宿儺舉手遮住伏黑的眼睛,在式神使說話前將肉具完全抽離再用力插入,不等身上人消化自臀口蔓延到穴心的麻爽,就重複相同強度的佔有。

「啊啊,停一下,現在……嗯喔──好粗啊……不不不!不是,我、我……請不要、不要這麼……喔呵、呵,又被頂到了!宿儺大人……」

伏黑混亂地喊叫,理智想要叫停,但肉體和情感都為詛咒之王的疼愛湧現快感,讓他越來越無法思考。

然後,在幾十回直抵花心的深插中,伏黑的理性完全融化,抽顫著臀股登上高潮。

宿儺感受伏黑臀徑的緊束,抱著式神使站起來迴轉半圈,將人放到沙發椅上,將令一根仍處於勃起狀態,並且沾滿春水的肉刃頂上濕濡不堪的雌穴,用龜頭輕磨花蒂問:「想要嗎?惠。」

「想要……」

伏黑雙眼濕潤地回答,全然忘記玉白的存在,舉手攬住宿儺的頸子道:「宿儺大人的雞雞……精液還有吻,最喜歡了」

「那就給你吧。」

宿儺俯身將肉棒緩緩插入氾濫成災的蜜穴,凝視伏黑的雙眼道:「我愛你,惠。」

伏黑雙頰緋紅,主動將宿儺拉近,吻上對方的嘴。

宿儺回吻伏黑,摟著對方的腰深挺速退,在式神使動情地將雙腿纏上自己時抬起頭,對玉白投以愉快和輕蔑的注目。

玉白正面接下宿儺的注視,截至寢室內的喘吟拍聲消逝前,都沒將視線挪開。

※※※※

第二天,玉白如往常般準時於清晨五點睜眼,但伏黑卻過中午才走出主人房。

當伏黑出房間時,玉白正坐在客廳的沙發椅上看繪本,她聽熟悉的腳步聲,轉過頭主動向一臉愧疚的式神使道:「我有吃早餐,用客房服務叫的。」

「那就好。」

伏黑眉間的鬱結散開幾分,坐到玉白身邊問:「那午餐呢?」

「等母親大人起來再一起吃。」

「我起來時已經過兩點了……」

「沒關係,我早餐吃的很飽。」

玉白拿起茶几上的客房服務菜單,遞向伏黑道:「我已經選好了,母親大人選吧。」

伏黑接下牛皮菜單,翻開封面細細閱讀上頭的文字,一縷髮絲從耳畔滑下掠過殘留淺淺睡痕,但比昨日有光滑有血色的面頰。

玉白盯著伏黑的側臉,她想母親自己應該全然沒發現,他每次和父親徹夜交歡再大睡一場後,氣色精神都會大幅改善。

以往玉白總認為那只是補眠的緣故,但經過昨夜的旁觀後,她明白補眠只是最淺層的解釋,真正的原因宿儺會透過性交讓伏黑那顆總是想太多、滿是顧慮和自我究責的大腦停止運作,勾出最深沉最壓抑但也最激烈的慾念後,再徹底滿足肉體與心靈的渴求。

在理解這點後,儘管玉白很不願意承認,仍清楚認知到父親對母親來說是必要的。

扣除少數幾人,咒術界高層簡直是人類險惡面的集合體,在其中打滾不是被同化就是粉身碎骨,以伏黑的性格毫無疑問會成為後者,但他接任禪院家代理家主已將近半年,卻仍像屹立於泥潭中的蓮花般,葉翠瓣白不沾一絲污穢。

為何能如此?因為伏黑身後有兩面宿儺,詛咒之王以實力震懾進犯者,用情愛滋潤式神使盛載壓力和失望的心靈。

而此刻的玉白兩者都無法取代,這令她鬱悶又惱火。

「我吃薑汁豬排定食好了。」

伏黑放下菜單,拿起桌上聯絡櫃台的話筒問:「妳想吃什麼?」

「戰斧牛排和肉醬薯條,都最大份的。」

「那除此之外再加一份木盆沙拉……」

伏黑話聲漸弱,沉默片刻後握緊話筒轉頭道:「玉白,昨天晚上……」

「母親大人不用道歉。」

玉白截斷伏黑的話語,握住對方的手仰望式神使微笑道:「母親大人是我在世上最喜歡的人,無論昨天、今天還是明天都不改變。」

伏黑微微抬起眼睫,反握住玉白的手片刻,再撥通櫃台的號碼。

玉白看著伏黑和櫃台小姐通話,忽然想起一件事,眼中露出一絲愉快。

昨夜宿儺對她來勝利目光時,玉白先是憤怒,接著猛然意識到,眼前高傲、不可一世的詛咒之王其實和自己一樣,都是被伏黑惠的魅力俘虜,並且為之瘋狂的人。

網住玉白的是出生後第一個擁抱,網住宿儺的是什麼呢?她不知道,但單憑這點她就能確定,母親是比父親更可怕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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