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種部隊(G.I. Joe)電影版衍生。公爵X指揮官

※因為原著的坑與設定都太大了,作者決定偷懶完全只參考電影版。

※這是篇痛痛虐虐而且還沒HE的短篇。

※其實能用身體線條認人的是作者不是公爵。

※指揮官的腰好棒啊公爵你這個罪惡的男人。

※標題的意思翻成白話就是:作者不知道要取什麼標題(喂)

密碼提示:沒有高潮、沒有結尾、沒有意義,四個小寫英文,原文是日文




當公爵睜開眼睛時,迎接他的是爬滿身體的痠痛,與漆黑幽暗的空間。

他茫然地眨眼,隨著眼睛適應黑暗,周圍的景物也漸漸由模糊轉為具體,他在自己的右上方瞧見架子與點滴袋,在左側發現閃著小綠光的醫療儀器,於正上方隱約看見一個半圓型的反光體。

公爵皺眉注視反光體,挪動手臂想撐起身體把物體看清楚,可是手臂只動了不到半寸就卡住了。

他低頭往下看,這才發現自己的雙手雙腳都被銬在病床扶手上,且胸膛與大腿上還橫著兩條粗皮帶,將他與床舖緊緊固定在一起。

公爵盯著手銬與皮帶,一開始還搞不懂自己被如此對待的原因,直到他想起自己所出的最後一個任務。

他與隊員奉命前去確保核彈頭,這個任務進行的很順利,他們成功將核彈從基地中帶走,轉至集合地點等待接應部隊運走彈頭。

然而來的卻不是接應部隊,是不知名的敵人。

鬆懈、沒有制空權的G.I.部隊被殺得措手不及,車輛首先被炸毀,以車子為掩體的隊員也一一死亡,幾分鐘前還洋溢笑聲的沙漠營地陷入一片火海。

公爵在槍林彈雨中盡力指揮隊員反擊或逃命,他遠遠瞧見福林倒地,冒險跑過去將人拉起來,要對方盡快躲到安全處。

公爵不知道福林有沒有躲好──這個年輕人一向不聽話,因為他所倚靠的裝甲車突然爆炸,火焰、黑煙與碎片一舉擊碎了他的意識。

「混蛋……」

公爵用力扯動手銬,他幾乎九成九確定自己目前身陷敵營,治療他、綁住他與攻擊他與他的隊員的傢伙是同一個組織。

問題是,是哪個組織?有哪個組織有能力獲取G.I.的任務情報、擁有一舉殲滅G.I.部隊的火力?

公爵腦中浮現一個可能的組織,不過他馬上將這個組織畫上大叉,因為這個組織的首領……

陰暗的病房突然轉亮,公爵一時之間無法適應光暗轉換,本能地閉上眼睛躲避強光。

他在閉眼時聽見一連串腳步聲,這些腳步聲整齊劃一,像是受過嚴謹訓練的憲兵,分散於病床的左右。

敵人!公爵憑直覺判斷來者不善,調整呼吸讓自己呈現睡眠狀態,屏息細聽周圍的動靜。

在公爵開始裝睡後沒多久,另一個單一、緩慢許多的腳步聲進入房內,停在病床前。

公爵能感受到某人在打量自己,他維持呼吸平穩以免漏餡,卻在對方開口瞬間破功。

「公爵,你打算裝睡到什麼時候?」

「……!」

公爵睜開雙眼望著停在自己床前的人──一名身穿黑色皮衣,頭戴黑色全罩式頭盔的男人。

公爵驚愕地望著這個男人,即使對方全身上下包得密不透風,他還是透過對方沙啞破損的嗓音、帶有纖瘦感的身體線條與走路姿態,認出底下是誰。

頭盔與皮衣底下是雷克斯˙路易斯,他的未婚妻安娜˙路易斯的弟弟,曾經與他一同在軍中服役的天才科學家。

之所以說「曾經」,是因為公爵在數年前的一次搜索任務中,沒能將雷克斯平安帶回來。

當時他與安娜都以為雷克斯已死於友軍的砲擊,直到他們敵人的地下堡壘意外撞見雷克斯,這才驚覺雷克斯不只沒死,還成為敵人的首領──眼鏡蛇指揮官。

公爵與戰友們經過一番大戰後,成功將雷克斯制服,關入特殊牢房之類,然而此刻雷克斯卻站在他面前,左右還有一排頭戴鐵盔的武裝士兵相伴。

「雷克斯……」

公爵直直盯著雷克斯,在短暫的驚愕後轉為激動,繃緊雙手大喊:「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的隊員呢?安娜呢?你對他們做了什麼!」

雷克斯在頭盔裡輕笑道:「冷靜點公爵,你會把傷口的縫線扯開。」

「回答我!」

「我會,我當然會,只是……」
雷克斯舉起右手以食指輕敲太陽穴道:「只是我需要想想該怎麼說。我什麼都做了,也什麼都沒做?」

「雷克斯!」

「我不是在耍你──你心愛的安娜好好地待在牢裡,你心愛的隊員……好好地待在天堂。」

公爵想起自己昏迷前所目睹的烈焰爆煙,嚎叫一聲拱身想撲向雷克斯,而此舉馬上引來周圍眼鏡蛇護衛隊的反應。

護衛隊迅速掏出配槍,成排的機槍、電擊槍與手槍對準公爵,只待指揮官下令,就能馬上將人打成蜂窩。

雷克斯舉起單手,護衛隊立刻將武器收起,恢復立正姿勢。

公爵對此沒有安心或鬆一口氣的感覺,反而感到強烈的屈辱,更加用力的扯動手銬與皮帶大吼:「我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的組織!」

雷克斯的肩膀小幅度震動一下,他低頭與公爵對視片刻,轉向護衛隊冷聲道:「所有人都出去。」

「是!」護衛隊以整齊劃一的聲音回應,轉身走出房間關上房門,鐵灰色的空間一下子從半滿轉為空曠。

公爵對雷克斯的舉動相當意外,他摸不清對方遣退護衛的原因,情緒因此降溫,恢復冷靜戒備著眼前的敵人。

「『我不會放過你,絕對不會放過你和你的組織。』你還真有臉說啊。」

雷克斯負手繞到病床右側,轉過身坐上床沿坐上公爵的手臂,聽著昔日好友的吸氣聲冷笑道:「你清楚自己的處境嗎?你隻身困在敵方基地內,身上沒有任何武器,只有待拆的醫療縫線與縛具。」

「我的戰友……嗚!」公爵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雷克斯在他說話時改變坐姿,翹起腳將重心緩緩轉向傷口。

「你的戰友不是死了,就是以為你死了。」

雷克斯邊說邊台起右手,伸出食指輕輕劃過公爵的胸口道:「你的軍牌已經被某人取走了,你知道這代表什麼意思吧?」

「我還活……著。」

「是啊,只是沒人知道。」

雷克斯收回手按上床墊道:「安心吧,按照你對國家的貢獻,我確定你會連升兩級,授予國旗與鳴槍禮,擁有光榮華麗的喪禮──然後再也沒人會想起你。」

公爵怒瞪雷克斯,他在對方的頭盔上看見自己,猛然理解對方是在諷刺。

「你在怪我沒去找你嗎?」

公爵忍痛發問,盯著雷克斯看不見表情的臉問:「你是為了讓我嘗到相同的痛苦,才沒殺死我嗎?」

雷克斯沒有回話,甚至無法確定他有沒有在看對方,黑色頭盔完全變成一面鏡子,映著公爵咬牙切齒的臉。

公爵大口吸氣壓抑疼痛,勉強平順地說話:「雷克斯……聽我說,我沒有保護好你,甚至沒有回去找你,這些都是我的錯,你想怎麼懲罰我都行,但是別因此……!」

公爵的話沒有說完,因為雷克斯忽然大幅度震動肩膀,從頭盔內爆出一串笑聲。

「喔,公爵、公爵,你一如往常自恃甚高,缺乏洞察人心的能力。」

雷克斯笑得渾身發抖,扶著頭盔的上緣道:「你真以為我會為了那麼浪漫的理由,就把你救回來?你能生還要感謝撒旦無聊的幽默感,他在突襲前就用奈米蟲製作你的替身,好把你偷換回送給我。」

「送給你?」

「當生日禮物。」

雷克斯瞥了公爵一眼道:「他的品味挺差的,你說是吧?」

「我不認為。」公爵明知道自己不該應聲,還是忍不住勾起嘴角答話。

他的手還是痛得要命,身體依舊無法動彈,但是心情上已經沒有那麼糟糕,因為雷克斯說話的口氣越來越接近「雷克斯」──那位沒有毀容更沒有統帥眼鏡蛇部隊的聰慧青年。

而他是如此懷念那名熟悉、友善又聰明的青年。

雷克斯搖搖頭道:「過分自信的男人,我姊姊當初怎麼會看上你?」

「因為我堅毅的靈魂與強健的體魄?」

「你的靈魂與……」

雷克斯的話聲轉弱,頭盔後的眼睛稍稍瞇起,目光銳利地盯著公爵。

「雷克斯?」公爵被看得渾身不對勁。

雷克斯的手摸上公爵的病人袍,輕觸單薄通風的綠短袍道:「公爵,你知道嗎?我一直沒時間拆『禮物』,你覺得我是不是該動手了?」

公爵的後腦杓一陣寒涼,瞬間從暖意中抽離,瞪著雷克斯道:「我不會屈服於拷問。」

「誰說我要拷問你?」

雷克斯站起來,揪住病人袍往上一扯,扯破衣服讓公爵的正面曝露在燈光下:「我要做的事比那有趣多了。」

公爵的腦袋瞬間空白,直到雷克斯爬上床才回神問:「你想做什麼?」

「拆禮物。」

雷克斯岔開腿跪在公爵的腰上,皮衣下襬蓋上對方的雙腿,像塊噬人的黑影。

公爵的後腦杓從發寒轉為發麻,第二次開口問:「雷克斯,你打算做什麼?」

雷克斯沒有回答,他伸出手撫上公爵的腰,指尖沿著腰線緩慢地往上爬,繞過兇部壓上鎖骨,轉個彎再往下走到腹部的紗布上。

「……你的『體魄』的確很好。」

雷克斯做出結論,手掌在說話時緩緩往下降,貼上公爵沉睡的性器道:「但不知道這裡是不是也一樣好。」

「雷克斯你……唔!」

公爵倒抽一口氣,他的半身被雷克斯給握住,被皮手套包覆的手惡意地掐揉,所產生的痛感很快就壓過手臂上的傷口,令他粗重地吸氣。

雷克斯愉悅地笑道:「忍耐點公爵,你要相信你身為男人的本能。」

「去你的……本能!雷克斯你瘋嗎!」

「你現在才知道?」

雷克斯盯著萎靡的「公爵」低聲道:「我在遇到你那天就開始發瘋了。」

「什……幹!」

公爵被雷克斯重重掐了一下,無暇思考自己剛剛聽見的話。

不過雷克斯的粗暴掐捏也隨劇痛結束,他拉長身體從左側的矮櫃中摸出一盒軟膏,脫下右手的皮手套丟到地上,徒手沾上軟膏塗上公爵疲軟的性器,一反先前的暴虐,耐心細心地撫弄。

滑潤的藥膏、微熱的手指抹去公爵的疼痛,他不由自主地放鬆身體,沉浸在舒適中幾秒,才想起來自己不該有這種反應。

他抓住開始逸散的理智,抬起頭望向雷克斯道:「雷克斯,你玩笑開夠了吧?該住手了。」

「我不是在開玩笑。」

雷克斯從公爵的根部摸到尖端,再倒拉回去挑弄飽滿的雙球道:「這是一場實驗,科學實驗,科學需要獻身。」

「我不……不認為……這哪算實驗。」

「對我而言是。」

在雷克斯說話時,另一隻手也加入愛撫的行列。他的右手繼續磨人蝕心的套弄,左手則有意無意地碰觸公爵的頂端或根部,極盡所能地討好充血鼓漲的器官。

公爵不敢相信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事,無論是雷克斯──眼鏡蛇指揮官──在幫他手淫,還是自己居然被未婚妻的弟弟摸到勃起都是,但是無論他相信不相信,快感都一波一波湧上心頭。

雷克斯的指腹很快就沾上一絲白液。他停止撫弄公爵的性器,以食指與拇指搓揉白液,將手舉到擁有者面前道:「公爵,你也太快了吧?這樣能讓我姊姊滿足嗎?」

「別提安娜……」

「為什麼?」

公爵開口又閉口,最後放棄解釋心中無以名狀的情緒,直接扯嗓子大吼:「就是別提!」

「別吼這麼大聲,外頭的人會衝進來。」

雷克斯輕笑,彈了垮下挺直的器官一下道:「還是說你想讓別人看見『這個』?」

「你!」

「我懂我懂,我也沒興趣給人看。」

雷克斯邊說邊從床上跳下來,撿起手套整理衣領,一副打算離開的模樣。

公爵怒瞪雷克斯,他不可能要對方回來做完,可是也不想被這麼拋在床上,沒有男人會想要。

雷克斯感受到公爵的怒氣,轉過頭將手套塞進上衣的暗袋中,雙手伸向自己的腰帶道:「別擔心,我和你不一樣,我會好好收拾自己留下的攤子。」

「我哪沒有收拾……收拾自己留下的攤……子……」

公爵機械化地把話說完,他瞪大雙眼看雷克斯解下領帶拉開鞋帶,脫去皮褲與鞋子,赤腳站在灰色地板上。

皮褲與靴子下是一雙滾滿疤痕的長腿,公爵認得這雙腿的線條──他過去常常和雷克斯擠同一間浴室洗澡,可是不認得上面的燒傷、刀傷和結疤的彈孔。

雷克斯失蹤後到底遇到什麼事?

「別看了。」

雷克斯再度爬上病床,回到先前的位子上沉聲道:「如果你萎掉了,我就只能對你下藥了。」

「我不會。」公爵急切地回話,卻沒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雷克斯停頓了一下,藏在呼吸器後的嘴勾起難看的笑容,一手撐上床墊,一手扶好底下的巨獸,對準自己的孔穴一寸一寸坐下去。

公爵看不到雷克斯的表情,不過能看見雷克斯的手臂在顫抖,他想阻止對方繼續,但嘴巴才剛打開,皮手套就砸上他的臉。

「閉嘴!」

雷克斯僵硬地放下丟擲手套的手,隔著頭盔隔著空氣隔著手套瞪視公爵道:「我不需更不屑你半調子的關心!」

「我沒有……」

「你當然有!」

雷克斯的聲音因為痛楚而飄動,但仍無損指責的力道:「你送我到那間屋子外,但是沒有帶我出來;你答應要永遠守護我姊姊,卻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離開;你說你會幫助我……我不需要你的幫助!」

雷克斯無視身體的警告一口氣坐下,在撕心的劇痛中高喊:「我會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站起來然後奪得一切!」

語畢,雷克斯雙手撐上床墊,將自己一次由一次抬起再坐下。

公爵一開始被雷克斯夾得發疼,不過痛感隨著時間漸漸散去,緊澀漸漸被柔順所取代,他忍不住開始震動腰桿迎合對方的速率。

他隱約感覺到自己的腹部有點濕熱,本能的抬頭往前看,才發現兩人結合之處早就染上紅暈。

公爵盯著血印,愣住一秒才回神大喊:「雷克斯,你在流血!快停下來!雷克斯你有聽到嗎?馬上停下來!」

「我不是雷克斯,我是眼鏡蛇指揮官。」雷克斯繼續晃動身體,將自己的血灑上床單。

「我不管你是誰,總之你給我停下來,你受傷了!」

「你會在乎我受傷?」

「我當然在乎!」

「……說謊。」

雷克斯在頭盔內冷笑,他一股作氣抽離再坐下,感受到公爵的身體瞬間緊繃,眼中的慾念隨之高漲。

他的手指因此收緊,扯著床單加快速度,抽離、進入、抽離、進入、抽離再進入,反覆吞食著身下人的慾望,直到對方發出低吼,將發燙的體液噴入染血的孔道。

公爵腦中的思緒一下子掃空,他漂浮在射精後的快感中,直到額頭被某個物體輕輕撞上,這才回神發現雷克斯前傾身子,隔著頭盔抵上他的額頭。

如果雷克斯不需要戴頭盔,那麼他們就能接吻了──公爵突然生出這個想法,正想開口說些什麼時,雷克斯離開了。

眼鏡蛇指揮官離開病床,抓起一旁的衛生紙清理雙腿,穿上皮褲、腰帶、鞋子與手套,再一次將自己藏入漆黑中。

公爵的喉頭一陣乾澀,吞吞口水拉長脖子喊道:「雷克斯……」

「我撥給你的時間已經結束。」

指揮官拉緊手套,轉過身負著手走向門口道:「好好享受你的俘虜生涯,G.I. Joe的小隊長。」

「等等雷克斯!我還有沒……」

「結束了。」

指揮官扭開房門往前走,守大門兩側的護衛隊立刻上前關門,將公爵的聲音與視線通通封鎖在病房內。

一切都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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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然後指揮官在轉角處因為腿軟而跌倒了(馬上被抓去餵眼鏡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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