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作介紹:https://goo.gl/hDnix2

◎預定七月底至八月初上市,東立出版社出版

◎隔日更新!

 

複兒不曉得岳千山腿間的變化,只見對方的身子猛然繃緊,將頭探出車窗問:「岳捕快,你怎麼了?」

「沒事!」

岳千山粗聲截斷複兒的關心,右手下壓卡住卷殘香的手臂,盡力維持鎮定問:「魏老爺,你對金切票手有多少了解?」

「不會比岳捕頭多。」

魏判再次拉韁繩:「你或許認為,鏢師對以鏢隊為目標的殺手會特別了解,但金切票手下手時別說活口了,連全屍都不太留,即使我和老胡四處探聽,得到的也只有『若將鏢轉給其他鏢局,那鏢局也會被襲擊』、『受害鏢隊前一日還和商旅同行有說有笑,後一日就成屍塊』、『廊林城有個說書先生專說金切票手的故事,但內容誇張得很』這點小事。」

「這位說書先生叫什……」

「到此為止。」

尚緋玉掉轉馬頭,由鏢隊前頭來到中段,停在岳千山面前道:「岳捕頭,尚廣鏢局雖同意與你、你的師兄同行,但這是迫於二位能為下的決定,並不代表尚廣將自身和鏢貨的安危交與官差。」

胡安歸乾咳一聲上前:「大小姐,我想……」

「胡大哥,我清楚你,以及魏老在想什麼。」

尚緋玉望向中年與老年鏢師,十指緊扣韁繩道:「兩位之所以肯留在尚廣,願意聽我差遣、喊我總鏢頭,不是敬佩我的武藝或智巧,而是看在亡父的份上,抱著愛護晚輩的心才聽從我的指揮。」

「我從小就敬佩緋玉,七歲就立志進尚廣,一輩子聽妳的指揮!」楊清勁在隊伍前頭拍胸大喊。

「那是當然,你從小功夫和都不如我,你不敬佩我,難道要我敬佩你?」

尚緋玉帶著自信的笑瞥楊青勁一眼,不過當她將目光從青梅竹馬,放回自小守護自己長大的長輩時,這抹笑迅速被嚴肅所取代:「兩位怕我第一次帶隊走鏢就丟掉小命,不惜破壞規矩讓官差一同走鏢,這份愛護之情緋玉感念於心,但我既然繼承亡父的位子,就有將尚廣的尊嚴、名聲、利益,放在自身性命前考量的覺悟。」

「尚姑娘要這麼考量,就這麼考量吧。」

慕容輾從馬車另一側探頭,望向尚緋玉爽朗地道:「妳的性命就由我會考量,妳專心一志地走鏢便可。」 

「我、我也會考量緋玉的性命!」楊青勁急急舉手。

岳千山雙眉微皺,剛想開口勸戒尚緋玉,胯間就湧起酥麻感,鑽入衣衫的長指安分不到半柱香時間,便再度搓揉陽丸和根部,無論位置、力道、速度都恰到好處的撫弄讓捕快心神一盪,險些讓掌中的韁繩落下。

然而卷殘香似乎察覺到岳千山的動搖,挺腰貼近捕快,軟柔的肉軀、溫熱的吐息和淡雅的藥香蓋上身前人的背脊、耳畔和鼻腔,露骨又隱匿地撩撥對方的欲望。

——卷殘香你這屌癡,在人前給我收斂點啊!

岳千山在心底暗罵,想提真氣把卷殘香震開,又怕這一震會將眾人的目光引來,然後目睹怪盜的手臂從自己胯下抽出的剎那,正感頭疼之刻,眼角餘光忽然發現四五尺外有一條隱於樹叢間的小徑──按走向看應是通往鄰近大道的山丘之頂,腦中冒出解套兼報復的法子。

岳千山先深呼吸舒緩情熱,再手指小山丘問:「尚總鏢頭,我能到上面去,看看前方的道路有無狀況嗎?」

尚緋玉沉下臉道:「岳捕快,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尚廣僅是接受與二位同行,並非接受解懸衙門的保護。」

「我不是為了你們上去看路,是為了自……自己。」

岳千山語尾微抖,因為卷殘香的手在他說話時倏然前拉,五指隔著布褲撫過陰莖的莖身,輕而易舉地將捕快的肉莖拖回半勃之態。

慕容輾沒漏聽顫音,拉長脖子問:「三師弟,你聲音聽起來不太對勁,是哪處不舒爽嗎?」

「我沒……唔!」

岳千山倒抽一口氣,兩腿在卷殘香撫搓下緊繃,惱怒地咂舌,踢馬肚拉韁繩道:「我上去瞧瞧,你們不用等我,我會自己追上隊伍。」

「三師弟……」

「我的身體舒爽得很!」

岳千山自暴自棄的粗吼,繞過尚緋玉和楊青勁進入小徑,但前行不到五步就拉繩停馬,肘擊卷殘香道:「下來!接下來的路很抖,你坐後頭會被甩掉,換到面前來。」

「岳兄……」

「不肯就滾!鏢隊走得不快,你現在下去跑幾步路就能追上。」岳千山厲聲道,感覺按在自己半身上的手先收緊再鬆開,依依不捨地由捕快的衣衫中抽離。

卷殘香隨後下馬,抓住馬鞍和岳千山的手重新回到馬背上──位置當然是在捕快和馬頭之間,不過人才剛坐穩,上身便被對方往前推。

「你擋到我的眼了。」

岳千山舉手讓韁繩掠過卷殘香的頭肩,再垂手調整腰間錢袋的位置道:「伏低,然後抱緊馬脖子。」

卷殘香柳眉輕蹙,瞳中雖閃過惑色,但仍依岳千山的指示前傾上身,側頭環抱馬頸,烏絲因此滑向一側,露出平時被髮絲掩住的後頸,披身青氅也因趴伏之姿變化,細軟布料沿著後背伸展、腰枝下弓、臀瓣翹起,勾出一條起伏不巨,卻撩勾慾念的曲線。

岳千山喉結微動,為了冷靜重按掐掌心片刻,再踢動馬肚策馬前奔。

隨著馬蹄的跑踏,小徑迅速由平緩轉為傾斜,最後化為至尋常騎手、普劣之馬難以駕馭的峭徑。

當然,這種程度的陡坡難不倒岳千山和他的愛馬,馬兒步蹄矯健地踩石踏根,騎者精準地拉韁顛身,兩相配合下奔速非但沒落下,還越跑越快如履平地。

只是這份快捷卻苦了卷殘香,他的身軀隨坡度爬升往後滑,臀瓣抵上岳千山掛於腰腿之間的錢袋,最初只是和布袋輕緩頂磨,但隨著馬匹加速、顛晃加劇,頂磨變成頂撞,甚至加劇到拍出響聲。

「岳、岳兄!」

卷殘香吃痛地扭擺腰桿,試圖在極窄極有限的空間內躲避錢袋拍擊:「煩請你騎緩……騎慢些,不才、不才顛得身骨痠疼了。」

「我知道你疼。」

岳千山扯韁前頂,準確地讓跨間錢袋拍上身前人地翹臀,掠起唇角笑道:「我故意的。」

卷殘香杏目圓睜,轉頭後望道:「故意?岳兄為何……呃!」

「誰叫你要胡掐我的鳥!」

岳千山配合馬兒的步伐,連挺腰臀連擊卷殘香道:「這是懲罰,乖乖趴著讓我打屁股!」

「誤會、誤會……呃啊!不才對、對岳兄之鵬鵰僅有……呀!愛護、愛憐之……啊!」

「別講話了,會咬到舌頭。」

「啊、啊哈!岳兄這般、這般……嗚唔!不才會、會……哇!」

「就叫你閉嘴了。」

岳千山嘴上責罵,卻兩手卻輕拉韁繩讓馬兒略略放緩腳步,撞頂怪盜的舉動雖未停下,可施力和頻率都降低一個檔次。

這讓卷殘香停下哀鳴,可是頰上的緋紅卻不見消減,吐息還逐漸加重,攬住馬頸的臂膀隨身後的碰撞顫抖。

──這傢伙不耐疼嗎?

岳千山訝異地抬眉,將前挺的幅度減得更小更輕,錢袋僅以比撫摸稍重的力道擦過卷殘香的臀瓣。

然而即使捕快收斂、收斂再收斂,當他登上山頂拉繩停馬時,身前的怪盜仍近乎軟癱。

「嘿,你沒事吧?」岳千山拍拍卷殘香的肩膀。

卷殘香開口再闔口,反覆數次後別過臉泣聲道:「不才一直以為岳兄乃是謙謙君子,經此一遭才知……不才誤識岳兄了!」

「喂喂喂,不過是打屁股──雖然用的錢袋不是手掌,和你幹的事相比,我君子百倍好……」

岳千山語尾拉長,視線穿過馬耳越過樹梢,落在山腳下的官道上。

黃泥官道上站著三名巴掌大小的男子,這三人手中拿著乾去的荊棘,彎腰將乾棘放到官道中央,再躲至道路左右的樹叢內。

「哎呀,有攔路截鏢之人呢。」

卷殘香輕語,面色仍紅,眼神與口氣卻已不見先前的渙散和柔弱,直起腰肢回望岳千山問:「這該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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