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歲他的名字便流落在城裡
一種淒然的韻律

那杏仁色的雙臂應由宦官來守衛
小小的髻兒啊清朝人為她心碎

是玉堂春吧
(夜夜滿圓子嗑瓜子的臉!)

『苦啊……』
雙手放在枷裡的她

有人說
在佳木斯曾跟一個白俄軍官混過

一種淒然的韻律
每個婦人詛咒她在每個城裡
-坤伶 by啞弦










































十六歲他的名字便流落在城裡
一種淒然的韻律

那杏仁色的雙臂應由宦官來守衛
小小的髻兒啊清朝人為她心碎

是玉堂春吧
(夜夜滿圓子嗑瓜子的臉!)

『苦啊……』
雙手放在枷裡的她

有人說
在佳木斯曾跟一個白俄軍官混過

一種淒然的韻律
每個婦人詛咒她在每個城裡
-坤伶 by啞弦
※※※※

山中的花林中個女鬼。

常上山的村民和樵夫爭相描述從他人口中聽到的傳言,翠山中有一片漂亮的花林,花林中有一個女鬼,女鬼喜歡在花樹下跳舞,舞的經過的人心弦蕩漾,稍一不注意就從清晨看到黃昏,直到月娘探出頭,呆 坐的人們才猛然發現時間流逝。

山中的桃花林中個女鬼。

村中的婦女終於受不了親人的晚歸,強逼著丈夫或兒子去找道士來除鬼,但該找什麼道士才好呢?在眾人的百般思量下,大隊人馬決定帶著禮品,前去拜託前陣子才住進村郊四合院,金髮黑衣的道士。

※※※※

雖然有樹林庇蔭,但夏日正午的烈陽依然照的人喘不過氣。

走在山間小路上的青年不知是第幾次抬起頭遙望山頂,頂上的太陽和身上的黑斗篷幾乎要把身體蒸發,體內所剩不多的水份更是不停從皮膚冒出,將耀眼金髮黏在額頭上。

青年發燙的身體讓人憂心,一直隨侍在側的白毛小鬼不禁伸手拉扯熱呼呼的黑斗篷,想為主人扯出一個透氣的孔。

「也呆,別擔心,這點熱我還受的住。」青年輕撫著小鬼的白毛,雙眼流竄在四周的一片綠油中,村長說的粉紅花林到底在哪?

彷彿要回答青年的疑問,一陣狂風撫過樹頂,樹梢間茂密的綠葉瞬間轉成朵朵粉紅,散發著清涼甜美的香氣。

青年警戒的望著眼前的景象,正常的樹林不會無緣無故的開花,想必是有人從中施術。施術者會在哪呢?青年的視線銳利的掃過每一吋土地,而他懷中的小鬼猛然一震,衝向前方。

「也呆!回來!」

青年連忙追上,但竄逃的小鬼沒跑幾步路就停下,停在一棵豐美巨大的花樹的前方,大花樹下跪了一個頭罩紅紗的人,紅紗下的雪容對著小鬼淺笑,被嬌媚笑容吸引的小鬼不禁想走近花樹,可是才剛踏出步 伐就被主人抓住。

「這位…」青年苦惱的望著樹下半掩面容的人,他沒有感覺到任何鬼怪之氣,眼前的〝東西〞應該是人不是鬼,既然不是鬼就沒必要以兵刃、符咒相向,不過現在的問題是…這位蓋著薄紗的人是男還是女人 ?

遲疑許久後,金髮青年終於決定稱呼:「姑娘,請…!」

不等青年說完話,跪在樹下的紅紗人邊旋身站起,掩面的薄紗滑落至地面,露出烏黑亮麗的長髮,以及用鮮明紅白裝點成的面容,紅色的眼影及朱唇和雪白容顏形成強烈對比,但一點也不相衝,反而使原本 就秀麗的五官更添艷色。

「我漂亮嗎?」

微微低沉的聲音讓青年猛然發現自己居然看呆了,連忙轉過頭避開視線,手忙腳亂的動作惹的紅紗人掩面輕笑,笑聲雖不如銀鈴清脆,不過沉沉的笑聲卻讓人有安心的感覺。

「真是可愛的人,讓我為你跳一支舞吧…」紅紗人拾起薄紗,掛在腰間的金色墬飾隨著紅白和服的移動左右碰撞,配合著人兒的動作打拍,隨身舞動的紅紗人一下子化作一朵嬌柔的白牡丹,使滿林的紅花相 形失色。

柔艷的舞蹈讓青年再次失神,但他馬上就意識到現在不是看舞的時候,金髮青年遲疑了半刻,還是開口打斷舞蹈:「這位姑娘,可不可以請你不要在這跳舞?」

聞言,紅紗人止住曼妙舞姿,疑惑的偏過頭問:「為什麼?」

「因為會造成糾紛。」正確來說是家庭糾紛,但青年認為沒有必要說的這麼明。

青年的話讓花樹下的人罩上一層陰影,艷麗的臉露出傷心至極的表情,拖著薄紗跪坐在一片花海中,失魂落魄的讓人心生愧疚。

「姑娘…我…我並沒有責備姑娘的意思,請姑娘別這麼傷心!」

「…………」

「姑娘…」

「…嗚……」

百般安慰卻只換來抽泣聲,金髮青年忍不住脫口說出:「如果姑娘不在意的話,我住在村郊的四合院,哪裡的院子挺大的,供人跳舞應該不成問題!」

青年的話讓紅紗人迅速抬起頭,一把勾過青年的頸子問:「真的可以嗎?真的可以讓我跳嗎?」

「可、可以。」青年下意識的往後退,為什麼他對現在的情況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謝謝你~我一有空就會去!」紅紗人毫不客氣的送上一記香吻,枕著青年的衣襟問:「我叫艷兒,公子呢?」

「天忌。」天忌再次往後退,他想起來了,這和自己與某個紅白自戀狂的相遇簡直如出一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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