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有限所以按照慣例鎖起來,密碼提示:本篇的配對是?(兩個字)儘管政宗和小十郎化解心結回去了,煮出來的菜,為了消耗這些菜而請來的醉漢們也不會消失,家康、本多和佐助三人忙到凌晨三點多才把剩菜、髒碗盤處理好,叫計程車把人送回去。

佐助把幸村扛進計程車後座──元親、小早川也在裡頭,自己繞道助手席開門上車,靠在車窗上向家康、本多道:「今天……不對應該是昨天受你們招待啦,下次有大餐別忘了再找我們來。」

「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們呢。」

「說的也是……」

佐助把手收回車內,猶豫片刻後又探出來低聲道:「家康老大,可以靠過來一下嗎?」

家康靠進車窗問:「什麼事?」

「關於你家的那位石田先生,也許是我多心啦,但是……」

「想說什麼直接說,我們都認識幾年了。」

佐助嘆一口氣,壓低聲音嚴肅的道:「我覺得他和『以前的我』是同行。」

家康瞪著佐助的臉,沉默十多秒才僵硬的笑道:「喂喂喂,這可不能亂說啊,你有證據嗎?」

「沒有,是靠直覺。不過你不覺得他在知道你是條子後反應太大了嗎?」

「是很大,但是我也碰過對警察大尖叫的孩子。」

「總之我也不是很確定,你啊哇啊──」

佐助打一個大哈欠,揉著太陽穴繼續道:「你自己小心,我是不認為他有意接近你啦,只是如果真的是我的前同行,被奇怪的大叔大姐盯上是家常便飯。」

「我明白了,佐助謝謝你。」

「不謝,只是小小回報這餐飯。趁週六日放假好好休息,再見囉。」

「再見。」

家康站在自家門口目送計程車開出社區大門,臉上的笑容慢慢剝離,最後露出隱藏已久的憂慮與凝重。

家康並沒有像嘴巴講的一樣認為佐助沒有證據,事實上他在第一天把三成帶回家時就覺得三成和同年齡的人有很大的差別。

首先是三成的警戒心相當高,若不是生病外加腿受傷,家康很確定自己會和政宗一樣被瞬間摔出去;再來是身體肌肉和線條,三成有一具緊實柔韌的身軀,有肌肉但和靠運動或基於興趣訓練出來的不同,不只銳利的彷彿被刀削出來的,還有大大小小的疤痕。

那絕對不是什麼普通工作或娛樂會造成的疤痕,其中甚至有疑似槍傷造成的,普通人絕對不可能受這麼多傷。

明知道有問題卻下意識不想問,家康很清楚自己的自欺欺人舉動,他希望靠沉默維持和三成間的平和。

就好像現在,家康看到三成抱著靠枕窩在沙發上睡覺,銀髮靜靜的垂在偏白的皮膚上,緊繃的臉一旦睡著,被怒氣遮住的清秀五官便完全浮現。

家康這麼比喻雖然有點誇張,但他真的認為三成像是月亮凝結成的人。

三成抓靠枕的手動了動,張開眼睛呆呆看著家康,站起來慢慢往浴室走。

家康跟上去問:「要洗澡嗎?」

「打掃……」

「打掃?現在嗎?」

三成點頭,進入浴室慢慢把抹布、水桶拿下來道:「先把房間擦完,睡半小時後擦客廳和廚房,再睡半小時處理陽台,然後……」

「等一下三成,現在應該先好好睡一覺,打掃什麼的等睡醒再做。」

「我有要睡。」

「半小時不算睡,你為什麼這麼執著打掃?」

「因為你幫我清理,所以我幫你打掃房子,這樣就扯平了。」

「哪裡扯平了?要扯平的話應該是你幫我洗澡才對吧。」

家康無意間回出來的話讓兩個人都呆了,彼此對看了整整五分鐘都沒說話,直到水桶的水漫出來,三成才彎腰把水龍頭關掉。

三成緊抓水龍頭,低垂著頭小聲道:「把衣服脫掉。」

「啊?」

「我叫你把衣服脫掉!」

三成漲紅著臉大吼,動手扯開家康的襯衫釦子惡狠狠的道:「等洗完澡,我絕對會揍你一頓,把皮洗乾淨等著!」

家康起先被三成的舉動嚇到,不過馬上就被對方的示威逗笑道:「那就拜託你了,要把我洗的乾乾淨淨的喔。」

「囉唆!」

三成三兩下就把家康的衣服扒光丟出浴室,同時本多也把放著乾淨衣物的籃子遞來,關上浴室門帶走贓衣物。

三成盯著光溜溜的家康,雙眉越靠越緊好像在思考什麼。

家康這方遲遲等不到三成動作,好心提醒道:「三成,先接熱水把我打濕。」

三成的肩膀一震,轉身拿蓮蓬頭邊調水溫邊斜眼瞪家康:「我知道,不需要你教。」

「是我多嘴了,對不起。」

「給我乖乖的閉嘴安靜洗澡。」

三成拿起蓮蓬頭直接往家康的臉上沖,水柱很快就將目標物噴濕,但是反彈回來的水滴也將三成自己噴到半濕。

三成不耐煩的脫掉上衣拋進洗衣籃,轉回來面對家康時,正巧和對方的雙眼對上。

家康的眼神沒有平時的愉快陽光,而是灼熱的有如正午的太陽,瞧的三成渾身不對勁,抓起架子的長毛巾遮住家康的雙眼後綁住。

「三成?」

「閉嘴。」

三成拿起沐浴球替家康打泡泡,雖然他刻意避免直接碰觸,指尖還是在用力時不小心掃到底下的肌肉。

而這小小的接觸讓家康的體溫傳到三成身上,令三成莫名煩躁起來,把蓮蓬頭轉到冷水對著清洗目標直沖。

家康下一大跳,本能的順水流抓住蓮蓬頭抗議:「好冷啊三成。」

「是你太燙。」

「我太燙?我的體溫是比你高一點,但也沒到燙的地步吧。」

「我說是就是,囉囉嗦嗦的吵死了。」三成把水開到最冷最大卯起來猛沖。

「不我……好冷!真的好冷!三成拜託你轉回去熱水。」

家康的哀號和水聲拍打三成的耳朵,他的焦躁感一下子升高,注視對方開開合合發出噪音的嘴,想也沒想就直接親上去。

三成只吻了兩三秒就退開,握拳盯著磁磚地被自己嚇到。

他只是想讓家康閉嘴而已,要讓人閉嘴塞毛巾塞拳頭都更有效,為什麼自己會……

「三成,你……」

可惡,都是家康太燙,讓他腦袋有點不正常。

「……對不起。」

「咦!」

三成忽然被家康扣住腰與背,睜著眼看對方貼過來,用比方才強勢好幾倍的方式封住他的口。

家康的舌頭鑽進三成口中,溼熱的紅舌勾舔挑撥著另一方,中途雖然有抽出幾次,但那也是為了輕咬舔吻嘴唇。

三成的手陷入家康的髮絲裡,一開始是想把人扒開,可是隨著吻的加深、兩人鼻息氣味的混合,雙手不知不覺從拉扯轉為擁抱。

三成瞇著眼任由家康吻自己的脖子,仰頭慢慢靠在浴室門板上。

好奇怪,自己一向很不喜歡被別人碰,然而現在卻舒服的完全不想動,放任另外一人的氣味纏上來。

「三成……」

家康用低沉微啞的嗓音呼喚,虔誠的舔吸三成顫抖的胸膛,右手向上撫摸對方發紅的耳廓,左手下滑沒入運動褲頭裡。

三成本能的想躲開,可是半勃的慾望已被家康的手指擄獲,情慾的撩撥與耳畔溫柔的撫觸像蜘蛛網一樣黏住他,除了躺在網上嗚咽喘息外什麼也做不了。

事實上,三成也不知道自己想或要做什麼,他感覺體內有什麼沉睡的東西在甦醒,陌生的愉悅和渴望從家康每一個愛撫、親吻和摩擦湧出。

想要某種物品,又不知道物品是什麼、叫什麼,三成被折磨的沒辦法正常呼吸,為了尋求解脫緊貼著家康。

家康笑了,一面脫下三成的內外褲,一面貼在對方耳旁低語:「好可愛……三成你好可愛。」

「囉……囉唆……」

「因為你可愛到讓我囉唆。」

家康再次吻三成,從對方口中拉出弧形的銀線,左手同時加快套弄的速度。

三成當場倒抽一口氣,垂下頭大口大口吸氣,眼中的景物忽然一分為二,白濁的體液同時噴上家康的手與腹部。

高潮後的無力包住三成,他靠家康的支撐勉強站著,覺得滿足又不滿足,腦中亂烘烘一片。

直到家康沾著精液的手指深入三成的臀縫,他才在擴張的疼痛下稍稍回神,不過很快就因半身的撫弄意識朦朧起來。

前方甘美的碰觸與後方苦澀的撐大令三成從喘氣變成抽泣,兩者都讓他莫名恐懼,但是不管往前或往後逃都只會加重其中一種感覺。

家康溫柔的吻掉三成的淚水,貼著對方的臉頰道:「放輕鬆,放輕鬆就好了,我會讓你非常非常享受。」

三成慌亂的搖頭,在他不擅長的事物中,『享受』絕對是前三名,更何況在自己體內的某個點被家康的指頭找到後,激起的快感強烈到會上癮的地步。

沒錯,雖然三成對接下來的事一點概念都沒有,但他的直覺告訴他,如果真的做到最後,自己一定會回不去。

「別怕,有我在,什麼都不用想,只要接納就行了。」

然而耳邊的勸誘讓三成無法回應內心的警訊,他看著家康架起自己的腳,將腫脹硬質的慾望對準中心,緩緩融入他的血肉中。

第一次的深入三成感受到的只有痛,他用力抓著家康的肩膀泣不成聲的喊:「不要!痛!會壞掉……」

「壞掉也沒關係,我會照顧你。」

家康柔聲安撫,輕柔的吻三成的鎖骨,側耳細聽哭泣聲,直到其中的痛感減緩渴望升高,才扶著對方的腰緩慢的振動。

三成的嘴唇抖了一下,發覺體內撕裂般的痛楚在轉化,先是消失,接著迅速以蘇麻的形式入侵他的神經,最後當家康頂到盡頭時,每一次挺進抽出都帶來蝕人心神的快意。

而當家康空出一隻手握住三成的性器時,快意更是如潮水般湧來。

三成忍不住仰頭嘶吼,顫抖綿長的半氣音迴盪在浴室中,配合每一次兩人交合的濕熱聲響,淫糜的叫人渾身發熱。

家康被三成的姿態、聲音和一下一下吸吮自己半身的舉動擾亂呼吸,無法再耐著性子抽送,突入的力道一下子加大,速度也加倍。

三成的雙眼因此失去焦距,開著嘴任由口水流出,恍惚迷濛的靠在家康身上微笑。

家康稍稍轉頭凝視三成,瞇起眼柔柔的喚道:「三成」

「家……家康。」

三成在情慾和莫名感動下,第一次輕聲呼喚家康的名字,摟著對方的脖子與肩膀一次又一次喊著:「家康……家康……家康家康家康……」

「我在這裡,一直都在這裡。」

家康吻上三成的喉結,感覺到有股熱流噴到自己身上,而他也同時在愛人體內釋放。

但光是釋放並不夠,對彼此錯過四百年的兩人而言一點也不夠,於是在短暫的沉默後,浴室再次傳出模糊撩人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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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政閃,小政閃,小政閃完家三閃(元親淚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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