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設定上是諾蘭蝙蝠俠三部曲+正義聯盟+Inception <=雖然很難以想像,但真的是這樣,其中Inception只參考設定沒有使用相關角色。

● 因為視角以少爺為主,小超故事中後段才會有比較多的戲份,但前面會出來跑跑龍套,但是正式豋場真的很後面(小超對不起)

● 基本上是隔日更新。


04

高譚市西側的社區曾經是個繁華熱鬧的地方,可惜在經濟大蕭條後,該區迅速沒落,從富人置產居住的園地,變成色情業、地下醫生和毒販的聚集地。

布魯斯走在眩目的霓虹街道上,披在他身上的不是昂貴的亞曼尼西裝,也不是殺氣騰騰的蝙蝠戰甲,而是無袖網襯、亮片短外套和灑著金粉的緊身黑皮褲,臉上還抹了濃濃的粉與彩妝。

這種俗艷肉慾的打扮在其他區域是驚世駭俗,在此區卻司空見慣,西區老舊的大樓邊、半明半暗的街燈下到處都是穿著火辣、過分強調肉體的男女,相較之下布魯斯的打扮反倒含蓄許多。

今晚布魯斯的身分是西區的同志浪子克洛迪。

克洛迪年紀不小了,所以總化著濃妝希望能抓住青春的尾巴;據說他底下的洞經不起歲月與無節制的性愛摧殘,因此雖然是個零號卻只用手和嘴玩遊戲;他不是很有錢,所以總是討酒多過於請酒。。

不過即使克洛迪沒有街上的男妓與男同志年輕,也無法靠金錢討好別人,卻是街上最受歡迎的男人之一。

女孩子們很喜歡找纖細、溫柔又善於傾聽的『克洛迪姊姊』訴苦;男同志無論零號一號都愛玩『偷摸克洛迪遊戲』,克洛迪的堅實的胸肌、俏挺的臀部和修長有力的腿幾乎可稱為藝術品;異性戀男人一部份對他無感,另一部份因為有幸品嚐過克洛迪的吻技和手技而身陷其中甚至轉性。

布魯斯今晚的獵物就是某個身陷其中,幾乎轉性的男人。

一名穿著紅西裝的男子從酒吧破窗中看見布魯斯,急急忙忙地付錢跑出來,在大街上高聲呼喚:「克洛迪!」

布魯斯停下腳步偏頭往後瞧,認出紅西裝男的身分──『煙槍莫克』黑幫老大馬龍尼手下的藥頭,他回過身勾起嘴角道:「莫克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都是在黃號角那兒喝酒嗎?」

「我和店老闆鬧翻了,改到這裡覓食。」

莫克走向前摟住布魯斯的腰,親暱地貼著懷中人的身軀道:「你呢?你這一個多月來都上哪去了?」

「我中了一張彩卷,所以決定放自己兩個月的假。」

布魯斯邊說邊將藥頭推開,再反手抓住對方的手,輕撫著藥頭的掌心皺眉道:「結果因為一些煩人事讓我只能休一個月,今天是我放假日的最後一天……太糟糕了,我得去好好喝一杯安慰自己。」

莫克的喉嚨馬上轉乾,急切地握住布魯斯的手臂道:「我請你,你想去哪?」

布魯斯展開眉毛露出笑容,牽起莫克的手往下伸,輕輕按在對方的褲帶上道:「付錢的人決定。」

莫克像觸電一樣用力地抖了一下身子,緊緊抓住布魯斯的手,睜大雙眼貪婪又飢渴地道:「去『腥紅酒杯』,我們倆可以在那裡好好享受一下。」

『腥紅酒杯』是西區少數幾間能以豪華形容的酒店,它坐落在該區的舊五星級飯店內,一樓是脫衣舞酒吧、舞廳和餐廳;二樓以上是客房,房間收費比街上其他旅店高上不只一個檔次,但是以它提供的裝潢和服務看來,它的確有資格收這麼多錢。

莫克以炫耀獎杯或勳章的姿態,領著布魯斯踏入酒店的玻璃門,他掏出一疊鈔票砸向服務生,命令對方在五分鐘內準備好一張桌子和酒食給他。

布魯斯看著那疊壓得服務生彎腰駝背的鈔票,吹了聲口哨戳戳莫克的肩頭問:「最近收入不錯?」

「不好也不壞,不過既然要享受,就不能吝嗇。」莫克露出金牙微笑。

服務生將兩人帶到脫衣舞廳角落的小包廂,包廂內早已準備好冰涼的香檳和冒著熱氣的餐點,還坐著三名只穿馬甲、蕾絲內褲和吊帶襪的女郎。

只可惜莫克不買帳,他揮手把女郎趕出去,伸手一把解開包廂開門簾的綁繩,在厚重的紅絨布落下同時撲到布魯斯身上,將人壓在沙發椅與身體間猛親。

布魯斯敷衍的回應,然後毫不留情地用膝蓋頂向莫克的胯下,冷眼看著對方在劇痛中滑落大理石地板,嘆一口氣搖搖頭道:「你也太色急了,這附近的女孩滿足不了你嗎?」

「她們通通沒有你的一半優秀。」

莫克護著顫抖的胯下,抬頭望著翹角俯視自己的布魯斯道:「從技巧到個性上都是。」

「也許只是你找錯人,你試過凱娜兒的店嗎?她和她的女孩都很兇悍。」

「我去過,但是她們只能讓我痛,沒辦法讓我爽……」

莫克從地上爬起來,坐到布魯斯身邊可憐兮兮地道:「而且我覺得她們只把我當成吃角子老虎的槓桿,只投一塊錢就希望我噴一百一千塊出來。」

「你剛剛也為我噴了一堆錢,沒有一千塊但肯定好幾百。」

「我是,但我敢打賭,就算我不噴那麼多錢,你還是願意陪我喝酒,對吧?」

布魯斯的眼神轉沉。他不會騙莫克的錢,但是他騙莫克口中的情報,然後以此將對方的對手、朋友、上司、上游貨源或顧客關進大牢中,就某方面而言他比看錢決定臉色的妓女更糟糕。

「克洛迪?」莫克的眼中出現擔憂和一絲警覺。

布魯斯將不需要的情緒與思考抹去,重新戴上笑意點頭道:「你說的對,我一點也不介意你請我喝香檳王還是胖湯姆的一塊錢冰啤酒。」

「胖湯姆的酒哪能算酒,那只是染色的水。」

「對我來說有酒……」

布魯斯瞄了莫克一眼,拿起酒杯碰碰對方的胸口道:「還有好酒友就夠了。」

「我也是。」

莫克停頓幾秒補充道:「還有你的嘴和手。」

布魯斯翻翻白眼伸手掐了莫克的大腿一下道:「你至少得讓我潤潤喉填飽肚子吧?我這整個禮拜都過得糟透了。」

「遇到壞男人?」

「比那個更慘。」

布魯斯吞下涼透的香檳,吐出演練三遍的故事道:「我釣上一個熊男,兩個人站在巷子裡打砲,打完後我們兩個去附近的酒吧喝酒,他說要拿什麼新貨招待我,自己先示範一次怎麼吸我再跟著來,結果他才吸到一半就發瘋,砸掉半間酒吧還把警察引過來。」

「你被抓了?」

「我運氣好逃掉了,其他人就沒那麼幸運了,幾乎都被裝箱送到警局了。」

布魯斯放下空酒杯拉平嘴角道:「不過那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啊?看起來和一般白粉沒兩樣,只是聞起來有股酸味,搓起來好像在搓滑石粉……」

「酸味和滑石粉……」

莫克睜大眼睛拍一下手道:「我有印象,我上個禮拜進的貨中,有一部分聞起來摸起來就是這樣!」

中了……布魯斯的眼神轉沉,假裝關心地問:「你應該沒有試吸吧?」

「我只有嚐一口驗貨。這東西很毒?」

「……那個熊男是你的三倍,只吸半包就把吧檯給拆了,還滾了一身的酒瓶碎片,當警察把他抬上車時,我站在一條街外都聽得到他大叫:『把肚子裡的蟲拿走!』」

布魯斯注意到莫克的臉色轉黑,知道對方已經上勾,刻意垮下臉煩躁地輕敲桌面道:「調製的人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是想賺錢還是想殺了顧客?」

「調製的人是個瘋子。」

莫克掀起布簾的一角往外看,確定外頭沒有人後靠向布魯斯壓聲道:「那是稻草人的貨,蝙蝠俠和高登幾乎把其他調製者都抓光了,我們只能向這個瘋子進貨。」

布魯斯嘖了一聲問:「你們不能逼他調些正常的藥嗎?」

「義大利佬正在嘗試。」

莫克再看了紅簾一眼才接續道:「他近期會約稻草人出來談判,時間地點我不能告訴你──反正一定在義大利佬的地盤,但我保證兩週內我們就會有正常的貨可賣。」

「那真是個好消息。」

布魯斯吻了莫克的臉頰一下,舌頭在兩人分離時勾上對方的嘴唇,碰觸半秒就隨即抽回。

莫克的眼睛馬上睜大,幾秒前停在臉上的凝重與戒備一掃而空,他拋下手裡的酒杯壓到布魯斯身上,全身上下每個細胞都泡在慾望中。

布魯斯仰望著色急攻心的男人,一邊思考要如何趁對方小頭充血大頭貧血時套話,一邊抽出手圈上對方的脖子。

然後他就看到某人抓起冰塊桶砸向莫克的後腦杓。

布魯斯本能地推開莫克往旁邊閃,這個舉動讓藥頭躲過冰塊桶的襲擊,但也讓對方撞上桌腳,軟綿綿地倒向地板。

布魯斯在莫克昏迷的瞬間跳起來,跨過藥頭的身體抓住襲擊者,揪住該人的手臂把人摔到圓桌上。

脫衣舞廳吵鬧的音樂和布簾掩蓋了這兩次撞擊聲,但如果對方開口尖叫,那恐怕再大的樂聲都蓋不住包廂內的活動。

布魯斯非常不希望驚動警衛引發盤問──弄不好他就要放棄克洛迪這個身份了,所以他馬上掐住襲擊者的咽喉,以膝蓋抵住對方的胯下重要部位低聲道:「亂叫亂吵的話會如何,知道吧?」

襲擊者無法回話或點頭,不過粗框眼鏡下驚恐無比的藍眼看來,對方已經充分理解了。

等等,粗框眼鏡下的藍眼?布魯斯愣了一下正眼看著襲擊者的臉:漆黑短髮凌亂地貼著額頭,挺直的鼻樑上架著過度保守的黑框眼鏡,深藍色的眼瞳明亮如晴空,深刻的五官和偏寬的下巴線條洋溢著剛性美。

布魯斯覺得自己看過這張臉,幾個非常熟悉的音節在他喉中成形,眼看就要滾出喉頭時,劇痛突然佔據大腦,令他不得不鬆手壓住太陽穴。

襲擊者在布魯斯放手後撐起上半身,他沒有做出反擊,卻幹了比反擊更糟糕的事。

「對不起,布魯斯我一看到那個男人對你……」

襲擊者叫了布魯斯的本名,迫使他不得不打昏對方,再想辦法將人拖回偉恩莊園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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