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西X哈利,哈利受黨歡迎搭訕!

人名組織名上採用台譯(因為作者的英打和英文都是悲劇)

由於這次作者寫一回貼一回沒有存稿可言的關係,所以無法預告更新頻率

EH必須HE

印量調查中



有些人會用射擊或射擊遊戲來紓解日常壓力,伊格西也是,不過他和其他人不同的是,這同時也是他的工作。

「啊啊啊衝過來了!」

「支援的人呢?還沒從天井下來嗎!」

「後退!後退後丟手榴……」 

「別丟啊!會炸到我們自己……呃啊!」

伊格西一槍打穿吼叫男子的腦袋,他手中抓著男子死透的同伴,以屍體為盾往前衝,在撞上人後先朝肉盾的背送上一腳,再拔出另一把槍雙手連射,將擠在狹窄礦坑通道內的綁匪打成塞子。

這是是羅馬尼亞西部的廢棄煤礦坑,該礦因為多次開挖,成為一個錯綜複雜的大迷宮,也因此被激進組織挑選為據點,這群人在坑道擺放武器、設置基本照明和柵欄,再將擄來的人質塞進去。

伊格西和蘿西為了救出被激進組織綁架的科學家,在礦坑外蹲點監視了整整五天,他們於發現昨晚有一批綁匪離開礦坑,立刻決定展開攻堅。

兩人先扭斷坑口守衛的脖子,再憑藉裝備班開發的陸上聲納探測器,找出匪徒和人質的位置。

兩人順利繞過大多數綁匪,前進到關押人質的洞窟,丟出催淚彈製造混亂,將兩名科學家從生鏽的椅子與麻繩中搶救出來。

不過他們的好運也在此用盡,前來送餐的綁匪發現同伴以詭異的形狀躺在外頭,立刻大吼呼喚其他人前來。

伊格西和蘿西護衛著兩名科學家撤退,僅夠兩人並肩行走的狹窄通道讓他們不用擔心對方一擁而上,可是也限縮了己方的活動空間,尤其是當人質因恐慌死命黏著拯救者時,兩人不時陷入一躲就會讓同伴受傷,只能用防彈西裝硬吃子彈的窘境。

只是西裝雖然能擋下子彈,中彈時的衝擊力仍會加諸在肉體上,而假如進入肉搏戰時更是不利。

伊格西和蘿西很快就察覺到這點,他們迅速改變策略,將聲納探測器和地圖交給兩名科學家人質,讓這兩人先逃出去,自己則留下來拖延時間,使用打帶跑戰法脫離礦坑。

而科學家們一走,伊格西就馬上轉守為攻,毫不客氣的射爆、折斷、扭歪敵人的頭顱或四肢,在短短五分鐘內讓綁匪們的臉色從兇惡變成驚恐。

「退後!退後不要過來啊啊啊──」

坑道盡頭的蒙面女綁匪尖叫,她死命按壓機關槍的板機,可惜在手抖之下子彈半數射入坑壁或坑底,少數軌道正確的彈頭不是被伊格西以蛇行閃過,就是遭他橫舉的手臂與西裝布料彈開。

伊格西在機關槍彈夾射盡的同時來到女綁匪面前,他反手以槍托敲向對方的太陽穴,在人倒地時補上一槍俐落的了結敵人。

在女綁匪嚥下最後一口氣時,伊格西周圍最後一個活人也升天去了,他喘著氣環顧左右,發現十多分鐘前還跟在自己後頭的同伴消失了。

「蘭斯洛特!」

伊格西蹲下來,邊撿拾綁匪的刀槍邊呼喊:「蘭斯洛特!蘿西──蘿西妳在……」

「金士曼出勤守則之三:執行任務時請以代號相稱。」

蘿西的聲音從伊格西左側的坑道響起,她拎著一個帆布袋走向同事道:「你不能因為這裡梅林收不到訊號,就隨心所欲亂喊我。」

「我沒有亂喊妳,我是喊妳的名字。」

伊格西邊抗議邊站起來,低頭看著蘿西手裡的袋子問:「妳上哪去了?這些是什麼?」

「我繞回去檢查礦坑中有沒有伏兵,在路上順便收集手機和筆記型電腦的硬碟。」蘿西晃晃帆布袋道。

伊格西發出一聲驚呼:「繞回去?妳不怕迷路啊?」

「我才不會犯那種低級錯誤。」

蘿西低下頭,看看周圍趴倒或跪倒的匪徒道:「這真是……雖然我是確定你一個人能應付才走開,不過你也太殺紅眼了吧?」

「既然這裡沒有女士在場,我就放手打掃環境了,嚇到妳了嗎?」

「哪有可能!」

蘿西故作生氣的輕吼,她看著伊格西一臉無辜的笑臉,皺皺眉還想說些什麼,可是爆炸聲先一步傳來,讓兩人先愣住再雙雙掏槍轉向聲音源。

他們凝神注視右側的坑道,等待人聲、腳步聲或其他動靜,然而兩人等了許久,通道那端仍舊寂靜無聲,彷彿剛剛的炸音只是錯覺。

伊格西和蘿西對看一眼,以眼神達成『過去看看』的協議,以男士打頭陣,女士留意後方的隊形謹慎的前進。

兩人走了約十五分鐘後止步,不過止步的原因不是找到人,而是去路被石頭與木頭給擋住去路。

本該筆直通往礦坑外的通道,現在正被崩塌的岩石與斷裂的橫梁、木柱所堵塞,綁匪設置於坑頂的電燈也砸碎在地上,沙塵與淡淡的煙硝味在空氣中飄盪。

蘿西拿出打火機,以火焰補足光源,走近坍塌處細細看過一輪後,蓋上打火機的蓋子回頭道:「崩塌得很徹底,不動用機具恐怕是挖不開。」

「所以我們被困在這裡了?」

伊格西垮下肩膀,上前踢了石塊木塊堆一腳道:「是剛剛的爆炸搞的吧?是綁匪想拖我們一起下地獄,所以炸掉出入口嗎?」

蘿西嘆氣道:「有可能。總之我們只能等待救援了,你身上有手電筒嗎?一直拿打火機照明,會把氧氣消耗殆盡。」

「我沒有,但是我幹掉的人手上有,我回去拿。妳還需要什麼?水?食物?急救包?掌上遊戲機還是化妝包?」

「……」

「對不起,我去拿水、糧食、急救物品和照明設備過來。」  

伊格西轉身往回跑,片刻後就抱著滿滿一懷的補給品和手電筒回來。

兩人將補給品分成兩堆,打開一個手電筒當光源,接著一屁股坐上岩石地,等待後援小組將自己挖出來。

手電筒的光源不足以照亮整個坑道,陰影像是薄紗般罩住舉目所及的一切,而這種半明半暗的環境,讓伊格西不由自主想起那晚的夜店。

──伊格西,我是同性戀。

──既然能選擇,我想你應該挑選對自己的將來最好的選項。

──伊格西對不起,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

期待、驚喜、驚愕然後憤怒,伊格西感覺自己再度經歷了一次那晚的情緒起伏,也再一次被龐大的鬱悶和不甘心所籠罩,嘴角因此拉平,下垂的手緊緊握起。

狗屎、狗屎、狗屎全是狗屎!伊格西在心中咒罵,他無法理解哈利怎麼能再給予如此火熱的回吻與擁抱後,再拉開距離拒絕自己,這太沒道理了,完全沒有道理!

蘿西默默觀察伊格西的表情變化,她伸手翻找水壺刻意弄出響聲,在同伴回神看自己時問:「你最近的情緒很不穩定,是有什麼煩惱嗎?」

「沒有。」伊格西迅速回答。

「真的沒有?」

「沒有。」伊格西別開頭,揪著眉頭瞪視碎石碎木堆,擺出『你就算叫火車來輾我,我也不會坦白』的姿態。

蘿西垂下肩膀,扭開鐵水壺喝一口水道:「你不說,我就要說我的煩惱囉。等待救援的時間很漫長,所以我一定要找個又臭又長的話題打發時間。」

「隨便妳。」

「那我就開始了。」

蘿西放下水壺,清清嗓子坐正道:「我的煩惱……嚴格說起來不是我的煩惱,是我的朋友的煩惱,為了保護隱私,以下我會以『蛋蛋小姐』稱呼我這位朋友。」

伊格西的肩頭抽動一下,但仍舊死死瞪著坍塌處。

「蛋蛋小姐的父親早逝,母親是個好人但是老是愛上壞男人,所以蛋蛋小姐的童年過得很不愉快。好在蛋蛋小姐是個天資聰穎、生性樂觀的人,所以儘管外在條件不佳,她還是跌跌撞撞的長大成人。」

「……」

「不過儘管蛋蛋小姐長大了,卻整天不務正業,她沒有把書讀完,一度考上空姐但又在受訓期間逃跑,成天在街頭和酒吧裡閒逛,三不五時惹出各種禍事。」

「……」

「而就在蛋蛋小姐因為得罪角頭老大,即將被這樣那樣時,她的救星──長腿叔叔出現了,叔叔將她從角頭老大和受賄賂的警察手中救出,告訴自甘墮落的蛋蛋小姐:『妳是個美好的女孩,有潛力成為我的公司的模特兒。』」

伊格西的嘴巴打開,看起來似乎想說話,但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

蘿西沒漏看這點,盯著同伴的側臉繼續說下去:「蛋蛋小姐受寵若驚,她參加了模特兒訓練,花了大把時間學習禮儀課程,改掉三七步站姿和粗野的口音,最後終於成為正式的模特兒,同時也發現自己愛上長腿叔叔了。」

「……」

「這讓我的朋友蛋蛋小姐非常煎熬,因為長腿叔叔是個非常看不出真心的人,她只能日日在路上摘一朵鮮花,坐在草地上一片一片摘去花瓣問:『他愛我、他不愛我、他愛我、他不愛我、他……』」

「我才沒有做過花瓣占卜!」

伊格西站起來怒吼,拍著胸口強調道:「還有哈利說口音不重要,重要的是超越昨日的自己!」

蘿西平靜的抬頭道:「我說的是我朋友蛋蛋小姐,你在激動什麼?」

「呃!」伊格西僵住。

「還是說,你和蛋蛋小姐一樣,愛上自己的長腿叔叔,但是只能靠花瓣占卜確定叔叔愛不愛自己?」

「我不用靠花瓣占卜就知道哈利愛不愛我,我吻過他,然後他很熱情的回……啊。」

蘿西搖搖頭嘆氣道:「伊格西,你的狀況真的很不好,你以前不是那麼容易被套話的人。」

「我只是、只是……」

「被戀愛沖昏腦袋?真是令人羨慕啊,我都還沒交過男朋友呢,我可以開槍打你洩憤嗎?」蘿西拔出配槍,相當認真的指著同伴問。

「一點都不令人羨慕好嗎?」

伊格西坐回地上,難掩疲倦的低語:「妳不知道哈利有多難搞……」

「我是不知道,你要告訴我嗎?」蘿西偏著頭問,誠懇的樣子像極了學校的輔導老師。

伊格西的嘴角抽動,轉開頭不滿的道:「妳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挖出東西就是了?」

「也不算打定主意,如果你不願意講,我就繼續說蛋蛋小姐的故事。」

蘿西自信的微笑道:「相信我,我可以一個人說到後援小組把我們挖出來。」

伊格西垮下肩膀,和戰友對視了足足十分鐘後,放棄掙扎以低沉、平板的聲音訴說自己和哈利對練、告白、枯等回答、上夜店再被拒絕的經過。

伊格西說得很詳細,詳細到想把自己的嘴巴塞起來的地步,但是他停不下來,壓縮、隱藏的情感與記憶一旦受到解放,回憶和情緒就如海嘯般撲來。

「……然後在我吻到哈利前,就被梅林那光頭混蛋叫回去了。」

伊格西扭開水壺的蓋子,一口氣喝乾裏頭的液體,掐著鐵水壺忿忿不平的道:「我實在不懂哈利在想什麼,去他的二十年後,去他的更好的選擇,去他我是雙性戀不是同性戀!我不能接受,我絕對要哈利把話吞回去!雖然我還沒想到要怎麼做,但我會想到的!」

「這裡還有一壺。」

蘿西遞出自己的水壺,在同伴仰頭灌水時道:「聽完你的故事,我想……哈利真的、真的很愛你。」

「他很愛我又如何?他可以一面很愛我一面拒絕我。」

伊格西放下水壺,用袖子擦拭嘴角道:「如果他不愛我還好辦,我可以追他,製造各種機會讓他愛上我,但問題不是愛不愛是年齡,我上哪找變老或變年輕的藥給我自己或哈利喝?晚出生二十年是我的錯嗎?拿這當理由太不公平了!」

蘿西輕敲腿邊的岩石道:「我對於二十年的看法和你不同,這是哈利不願意接受你的原因沒錯,可是他為什麼要考慮二十年後的事?」

「因為他要拒絕我啊,除此之外還能是什麼?」

「伊格西,愛情的迷霧蒙蔽了你的雙眼,想想梅林我們上過的潛意識溝通課程,別光從表面去解讀他人,尤其這個人是複雜至極的哈利˙哈特時。」

伊格西雙手一攤道:「抱歉妙麗同學,我上課都在睡覺。」

蘿西白了伊格西一眼道:「算了我直接說結論。我認為哈利之所以要你考慮二十年後的事,是因為他想和你在一起二十年……不,我想應該是一輩子。」

伊格西瞪大雙眼,愣住五六秒才回神大喊:「什、什麼!但他不是拒絕我了嗎?」

「他的拒絕是經由理性思考與判斷後的結果,和在哈利的潛意識──他的真心──中,他對你的情感不是玩票或短期的,用比較直白的話語就是:『以結婚為前提交往。』所以才考慮到二十年後的事。」

蘿西摸著下巴道:「至於哈利從你的性取向切入這部分,我想這一部分可能和哈利過去的經驗有關,他大概因為自己的同性戀身分吃過不小的苦頭,所以不想讓你遭遇相同的狀況。就像一路苦過來的藝術家父母,聽到小孩子想從事相同職業時會憂心不安一樣。」

「時代已經不同了,再說我有能力保護自己,我是成年人又不是小朋友!」伊格西拍胸強調。

「對哈利來說,你大概還是小朋友。」

「喂!」

蘿西平舉雙手安撫伊格西,接續分析下去:「除此之外,我想他恐怕是下意識擔心兩人交往後,你會移情別戀,畢竟你年輕又男女都可以。」

伊格西舉起手道:「我目前『可以』的男人只有哈利。」

「那是『目前』,哈利不會只考慮目前的事。」

蘿西點著頭接續道:「綜合以上兩點,我覺得與其說哈利以二十年後與你的性取向來拒絕你,不如說他在拿這兩點阻止自己接受你的告白,因為他潛意識裡知道如果自己點頭,接下來二十年、三十年、四十年他都不會放你走。
而你是雙性戀這點,則讓他擔心你會不會哪天又改變選擇,或者你根本是自以為愛男人,其實只是個誤會,你只是暫時變彎的直男。總之,他把你看得非常重,所以才會考慮這麼多,因為他知道自己擔不了搞錯的風險。」 

伊格西的眼睛一亮,但馬上就轉為黯淡道:「他的潛意識想和我過一輩子,但表意識不這麼想有什麼用?」

「樂觀點啊伊格西,如果哈利必須找理由阻止自己,這表示他已經有相當程度的動搖了,只要你再加把勁,就能得到一個佔有慾超強的男友了。」

蘿西看伊格西望向自己,立刻舉起雙手道:「別問我怎麼做,我不如你了解哈利,這是你的功課,自己放的話自己實現。」

伊格西收回目光,他向後靠上岩壁,看著模糊的橫梁語岩塊,回想哈利時而嚴肅時而淡然微笑的臉、平貼身驅但也會隨動作翻飛的西裝、若隱若現的白色袖口和金色袖扣,以及那從小就存在他記憶裡的淡雅古龍水味。

最後,伊格西想起兩人的吻,哈利吻起來像灼熱的寶石,不柔軟但光彩奪目,光是碰觸就會點燃火花,將另一人的靈魂溶解。

伊格西無法放棄那樣撩人懾魂的吻,他不接受哈利的『不接受』,他要動用一切資源與手段逼對方收回拒絕,然而和哈利一起度過接下來的二十、三十、四十年。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先從陰暗的煤礦坑,回到哈利的身邊。

伊格西低下頭注視堵住的通道,站起來碰觸木石堆道:「蘿西,我們別等後援小組救援,自己逃出去吧。」

「怎麼逃?你想徒手挖開這堆石頭嗎?」蘿西問。 

「當然不是,不過我們可以去找工具來挖,我是另外找路出去。」

「這裡雖然是迷宮,但出口只有一個,後援小組發給我們的地圖上畫得很清楚了。」

「但是小組也說這個礦坑開挖過太多次,他們也不確定地圖正不正……」

伊格西的話聲中斷,忽然想起綁匪對自己怒吼的內容——支援的人呢?還沒從天井下來嗎!

「這裡有天井!」

伊格西彎腰拿起地上的水壺、手電筒和乾糧,指著上方道:「綁匪們打算從天井叫援軍下來,所以天井肯定能容納人出入,我們能從那裡逃出去!」

蘿西皺眉道:「但若是如此,該處應該也會有敵人,而且火力和人數恐怕比我們遇上的強和多。」

「捷徑總是伴隨風險。」

伊格西聳聳肩膀,撈起一把槍插進槍套中問:「你如果怕刮花指甲可以留在這裡,等我清場完畢再回來接妳。」

蘿西冷笑一聲,跟著站起來道:「閉上你的狗嘴。躲在姊姊後面,如果你沒哭出來,我會送你一根棒棒糖。」

「遵命,妙麗同學。」

「閉嘴,蛋蛋小姐。」

兩人對瞪片刻再同時笑出,一同彎腰拿起必要的裝備與糧食後,轉身朝煤礦坑內走。

而在前進途中,蘿西忽然靈光一閃道:「對了,我有個也許能打動哈利的險招,但如果你打算用這招,絕對不能告訴哈利是我提議的。」

「哪招?」伊格西回頭問。

「詐死,你可以裝死,讓哈利因為失去你而驚覺你對他的重要性,進而打破他的堅持。」

伊格西點點頭道:「聽起來不錯,不過為什麼不能讓哈利知道?」

蘿西垂下肩膀,看著滿臉問號的朋友,拍上對方的肩膀道:「因為我不是你,如果我強吻哈利,我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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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正文最終回,沒意外大概週四更新

來回覆一下印量調查中的問題!

(一)接不接受郵局無折?    接受

(二)會不會開露天賣場?    會開

(三)會去五月花博的ICE2場嗎? 會



最後來講一下07中關於哈利拒絕伊格西的理由(尤其是更好的選擇那部分)

那段老實說我寫的時候是挺抖的(走鋼索的感覺),畢竟這是比較敏感的議題,而且我的立場其實和哈利不同XD我是伊格西那派。

不過寫作的魅力和困難處之一,就是作者必須去理解不同人的價值觀&思考方式,這樣才能寫出不一樣的角色,否則就變成作者的影分身之術了。

而所謂”不一樣的角色”會有不少是和作者本人的觀念不同的,譬如死亡09中的科學家,他們認為自己擔負人類的未來(負責重要的科學研究),所以做了最保險的決定。

但對讀者和我來說,這兩個就是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不過在寫作時我是必須理解這種人的想法,才能寫出這種人物(現實生活中也有不少因為覺得自己很重要,就犧牲別人的人物,像是星際效應中的某大排插花科學家也是這類人)

回到哈利,哈利給我的感覺是個偏老派(但是沒有老到冥頑不靈),顧全大局,還有對伊格西相當溺愛(這算是粉絲私心的部分)

他因為伊格西老爸的意外,自認對伊格西有責任,而這個責任感讓他會下意識替伊格西做很多考慮,尤其是伊格西又給他太顧前不顧後的感覺XD

而除此之外,哈利的年紀比伊格西大,所以他經歷過社會對同志更不友善的時代,在這種影響之下,他會擔心如果自己真的把伊格西掰彎了,伊格西會受苦。

簡單來說,哈利是有點過度保護的家長XD

就像爸媽會擔心孩子畫畫寫小說當運動員會餓死一樣,哈利的擔憂差不多也是如此,他還沒意識到伊格西已經是個成年人,所以對對方是保護多於信賴。

當然,如果要問我自己的態度(如果我的朋友或小孩碰到同樣的性取向問題),我會說兒孫自有兒孫福,然後告訴他可能遇上的阻礙,但也會說我們會一起面對。

不過哈利無法這麼坦然,因為他內心有愧於安文夫婦,他不想再因為自己的關係讓伊格西受傷。

成為同志或雙性戀或變裝癖……諸如此類的不是過錯,但是這類人會活得比較辛苦,哈利擔心的是這點。

最後回到文章標題,死亡所教之事是什麼?我認為是珍惜當下,因為人永遠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所以有些事還是別想太多,順應真心趕快推倒(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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