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對是超蝙（雖然大超前半段都挺弱氣的）
◎延續BvS結尾，但是因為作者熱愛諾蘭版蝙蝠俠，所以人設上會混入貝爾少爺
◎簡單來說時間線是這樣：
蝙蝠俠：開戰時刻（Batman Begins）
↓
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
↓
超人：鋼鐵英雄（Man of Steel）
↓
蝙蝠俠對超人：正義曙光
（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
本文第一回
◎三十五歲的大超＆四十五歲的老爺（年下攻大好！）
◎如果覺得本文設定很任性，那絕對不是你的錯覺（欸）
◎貼文頻率視作者速度而定，原則上兩日或三日一更新
克拉克微微睜大眼睛，驚奇的看了布魯斯一會才坐上椅子道：「我昨天晚上看了電視台的超能力者特輯。」
「那些節目都是垃圾。」
「也許吧，但是也能從中了解社會對我這種人的觀感。」
克拉克笑了笑接續道：「評論員與主播在節目談到你——他們把蝙蝠俠歸為超能力者之一，討論你可能有什麼能力，放出從你第一次活動至今高譚市的犯罪率升降、財產損失合計表，還訪問了民眾和一些名人、企業家、媒體人與政治家對你的看法。」
「我不認為美國有政治家。」布魯斯低聲道。
「你太嚴厲了。他們在討論完你後談到我，放了一小段喪禮的片段──國家給我準備那麼高檔的空棺真是太浪費了，還有各地追思會的影像，以及更多有名或普通人的訪問。」
克拉克闔上嘴巴，靜默許久才低聲道：「而我搞不懂這些。」
「政府會替你辦喪禮，是因為民眾的情感需要發洩；而他們會準備昂貴的空棺，一是要消化預算，二是既然沒有超人本尊可放，只能把功夫花在其他硬體上。」
「這部分我懂，我不懂的是……」
克拉克再次停頓，皺起雙眉苦澀的道：「當我還活著的時候，民眾大多對我很友善，可是媒體、企業家、政治人物卻不是，當然他們之中也有支持我的人，可是更多是懷疑我的目的、認為我需要受控管、覺得我沒替自己製造的損傷負責……
我不懂為什麼這些防備、厭惡甚至覺得我應該消失的人，在我於土裡躺了兩個月後，忽然轉性拿著蠟燭說他們想念我。」
「……」
「還有你。」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道：「我也搞不懂你，我不懂你為什麼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尖酸的批評、只有增強沒有減弱的威脅下堅持十幾年，我曾經以為那是因為你對高譚有病態的掌控慾，外加強烈的暴力與施虐傾向，但是這一週近距離相處之下，我知道你並不以此為樂。
蝙蝠俠這個身分對你來說是折磨與痛苦，是一個需要付出生命卻不可能得到回報與掌聲的義務工作，你明明能離開高譚過更幸福快樂的生活，為什麼選擇將自己拋進深淵中？」
布魯斯有料到克拉克的第一個問題，可是沒想過對方會問的二個問題，訝異之下停了一會才嘆氣道：「你拋給傷患兩個好大的問題。」
「抱歉，如果你不想回……」
「我會回答。」
布魯斯仰望漆黑發亮的天花板，沉默片刻才開口道：「首先，你的認知有很大的錯誤，我是能『離開高譚』，但這個選擇後不會導向『幸福快樂』。」
「為什麼不會？」
「如果你因為庭園生害蟲就決定換房子，那麼當你新買的房子長出雜草時，你要怎麼辦？」布魯斯偏頭看克拉克。
克拉克愣了一下，理解布魯斯的暗示道：「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可是高譚的問題可不是害蟲或雜草等級。」
「沒錯，它不是，但是地球上有哪座城市是完美的？」
布魯斯見克拉克雙唇微啟，不等對方吐出字句就接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地球上有許多比高譚好的城市，但是那又如何？那是別人的，不是我的祖先開拓、經營、世代生活的土地。高譚讓偉恩家族從無到有，讓我的父母付出一輩子的心力守護，它是我的城市！如果有人膽敢佔領或玷汙它，我會戰鬥而不是逃跑！」
克拉克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才低聲道：「我突然有點羨慕你。」
「你是應該。」
布魯斯停下來吞口水潤喉，收起方才的激昂，恢復平靜、略帶高傲口氣道：「既然我只是在打理自己的庭院，又何必在乎鄰居的閒言閒語或害蟲的抗議聲？我不是為了他們而行動，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人的厭惡而停止。」
「高譚市的市民呢？他們對蝙蝠俠的評價也不好。」
「他們怎麼評價蝙蝠俠不重要，蝙蝠俠不是英雄，他追求的不是掌聲或歡呼，而是高譚的和平與未來，為此他可以被辱罵、被追逐、被詆毀。」
克拉克的嘴唇緩緩抿起，凝視布魯斯輕聲問：「那麼布魯斯˙偉恩呢？他也不在乎這些？」
「布魯斯˙偉恩在乎的只有……」
布魯斯及時停下嘴巴，克拉克的注目與聲音太過溫柔，讓他不知不覺講得太深入，直到觸及自己的核心才回神停下來。
那段關於暗巷、子彈與珍珠項鍊的記憶太過鮮明與疼痛，不能輕易向外人述說。
「布魯斯？」克拉克靠近推床問。
「布魯斯只在乎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事。」
布魯斯快速回話，不給克拉克追問的機會繼續道：「然後關於你的第一個問題，你活著時被傳媒、政商界針對，死了卻被他們推崇這點沒什麼好困惑的，你死幾次這種事就會發生幾次。」
「為什麼？」
「活著的英雄只會擋路，死了的英雄可以利用。」
布魯斯瞧見對方一臉茫然，長長嘆一口氣道：「你以為自己救人時，影響的只有獲救的人嗎？錯！每當你保全一個人的生命或利益，就有另一個人的利益或計畫受損。
舉例來說，你揪住了一個爬窗戶闖空門的小偷，屋主的財產保全了，可是小偷的飯錢和自由卻因你消失了；然後當你阻止一個煉油廠爆炸時，煉油廠的經營者與場內員工因你得救，但是這間煉油廠的競爭對手，或是激進環保分子就期待落空了；而在你挑掉恐怖組織的分部時……這會招來誰的怨恨，這我應該不用說吧？」
「是恐怖組織本身，和這個組織的支持者。」
克拉克回答，皺眉不認同的道：「我能理解我妨礙了某些人的目標，但是那些目標本身就不正當，放任不管還會對他人造成莫大傷害。」
「你覺得幹出這些事的人，會在乎別人有沒有受害嗎？」
布魯斯瞪了克拉克一眼道：「總之，你救助過的人越多，被你得罪的人也越多，但這些人既無法從正常管道向你討回公道，也不可能把你拖去巷子裡揍一頓，因此他們只能透過輿論抹臭你，而這就是你被厭惡的原因之一。」
「之一？還有之二嗎？」克拉克睜大眼睛。
「還有之三。」
布魯斯挪了挪肩膀，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道：「原因之二是你不受控制，政客無法透過法律與公權力控制你，富人不能藉由金錢收買你──他們根本不知道你需不需要錢，而對這兩種人來說，強大又不受控制的人物是極大的威脅。」
「我從未想過要威脅任何人，真的。」克拉克沉聲強調。
「不管你是不是，他們都不知道，而這就是原因之三。」
布魯斯的腰部傳來微弱的抽痛──麻藥開始退了，深呼吸壓抑痛感道：「人都不喜歡未知的事物，未知令人不安、害怕、本能的排斥，而你對全地球的人而言都是個謎，人們不知道你的極限、弱點、心思、目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極其強大，這讓你的未知更令人害怕。」
「……」
「不過你死後，以上三項原因都消失了，你從一個難以操縱、無法計量的危險人物，變成無法替自己發聲，能讓任何人恣意代言、解釋、利用的好招牌，宵小不用再擔心被你妨礙，政客、富人可以隨意拿你騙選票與鈔票，你成了他們的最愛。」布魯斯湧起闔眼小睡片刻的衝動，他很少連續說這麼多話，更別提是在負傷的時候，但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至少在對話結束前不可以。
雖然布魯斯沒有將疲倦顯露出來，克拉克好像還是察覺到了，他起身接近推床問：「不舒服嗎？需不需要通知阿福過來？」
「不用，現在是午餐時間，讓他待在自己的小木屋好好吃飯。」
布魯斯深呼吸舒緩隨倦意湧起的疼痛，半瞇著眼仰望克拉克的臉龐，腦中忽然浮現七天前看過的燦爛笑容，胸口微微發燙輕聲道：「你該多笑些。」
「什麼？」克拉克問。
「笑。」
布魯斯重複，指著克拉克的臉異常嚴肅的道：「如果你在救人時掛著笑臉，而不是糾結著五官，一副所有人都欠你錢的樣子，那些被你擋路的人會多喜歡你一點。」
克拉克愣了一下笑道：「我不認為我的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笑容一向有很大的影響力，只要你知道笑的方式與時機。」
「喔，原來蝙蝠俠是怎麼笑的專家。」
「蝙蝠俠不是，但是布魯斯˙偉恩很擅長。」
布魯斯停頓片刻，在一股莫名衝動下脫口道：「我會讓你見識他有多擅長。」
◎延續BvS結尾，但是因為作者熱愛諾蘭版蝙蝠俠，所以人設上會混入貝爾少爺
◎簡單來說時間線是這樣：
蝙蝠俠：開戰時刻（Batman Beg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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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騎士（The Dark Kn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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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鋼鐵英雄（Man of Steel）
↓
蝙蝠俠對超人：正義曙光
（Batman v Superman: Dawn of Just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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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第一回
◎三十五歲的大超＆四十五歲的老爺（年下攻大好！）
◎如果覺得本文設定很任性，那絕對不是你的錯覺（欸）
◎貼文頻率視作者速度而定，原則上兩日或三日一更新
克拉克微微睜大眼睛，驚奇的看了布魯斯一會才坐上椅子道：「我昨天晚上看了電視台的超能力者特輯。」
「那些節目都是垃圾。」
「也許吧，但是也能從中了解社會對我這種人的觀感。」
克拉克笑了笑接續道：「評論員與主播在節目談到你——他們把蝙蝠俠歸為超能力者之一，討論你可能有什麼能力，放出從你第一次活動至今高譚市的犯罪率升降、財產損失合計表，還訪問了民眾和一些名人、企業家、媒體人與政治家對你的看法。」
「我不認為美國有政治家。」布魯斯低聲道。
「你太嚴厲了。他們在討論完你後談到我，放了一小段喪禮的片段──國家給我準備那麼高檔的空棺真是太浪費了，還有各地追思會的影像，以及更多有名或普通人的訪問。」
克拉克闔上嘴巴，靜默許久才低聲道：「而我搞不懂這些。」
「政府會替你辦喪禮，是因為民眾的情感需要發洩；而他們會準備昂貴的空棺，一是要消化預算，二是既然沒有超人本尊可放，只能把功夫花在其他硬體上。」
「這部分我懂，我不懂的是……」
克拉克再次停頓，皺起雙眉苦澀的道：「當我還活著的時候，民眾大多對我很友善，可是媒體、企業家、政治人物卻不是，當然他們之中也有支持我的人，可是更多是懷疑我的目的、認為我需要受控管、覺得我沒替自己製造的損傷負責……
我不懂為什麼這些防備、厭惡甚至覺得我應該消失的人，在我於土裡躺了兩個月後，忽然轉性拿著蠟燭說他們想念我。」
「……」
「還有你。」
克拉克看向布魯斯道：「我也搞不懂你，我不懂你為什麼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尖酸的批評、只有增強沒有減弱的威脅下堅持十幾年，我曾經以為那是因為你對高譚有病態的掌控慾，外加強烈的暴力與施虐傾向，但是這一週近距離相處之下，我知道你並不以此為樂。
蝙蝠俠這個身分對你來說是折磨與痛苦，是一個需要付出生命卻不可能得到回報與掌聲的義務工作，你明明能離開高譚過更幸福快樂的生活，為什麼選擇將自己拋進深淵中？」
布魯斯有料到克拉克的第一個問題，可是沒想過對方會問的二個問題，訝異之下停了一會才嘆氣道：「你拋給傷患兩個好大的問題。」
「抱歉，如果你不想回……」
「我會回答。」
布魯斯仰望漆黑發亮的天花板，沉默片刻才開口道：「首先，你的認知有很大的錯誤，我是能『離開高譚』，但這個選擇後不會導向『幸福快樂』。」
「為什麼不會？」
「如果你因為庭園生害蟲就決定換房子，那麼當你新買的房子長出雜草時，你要怎麼辦？」布魯斯偏頭看克拉克。
克拉克愣了一下，理解布魯斯的暗示道：「逃避不能解決問題，可是高譚的問題可不是害蟲或雜草等級。」
「沒錯，它不是，但是地球上有哪座城市是完美的？」
布魯斯見克拉克雙唇微啟，不等對方吐出字句就接著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地球上有許多比高譚好的城市，但是那又如何？那是別人的，不是我的祖先開拓、經營、世代生活的土地。高譚讓偉恩家族從無到有，讓我的父母付出一輩子的心力守護，它是我的城市！如果有人膽敢佔領或玷汙它，我會戰鬥而不是逃跑！」
克拉克張口再閉口，反覆數次才低聲道：「我突然有點羨慕你。」
「你是應該。」
布魯斯停下來吞口水潤喉，收起方才的激昂，恢復平靜、略帶高傲口氣道：「既然我只是在打理自己的庭院，又何必在乎鄰居的閒言閒語或害蟲的抗議聲？我不是為了他們而行動，自然也不會因為這些人的厭惡而停止。」
「高譚市的市民呢？他們對蝙蝠俠的評價也不好。」
「他們怎麼評價蝙蝠俠不重要，蝙蝠俠不是英雄，他追求的不是掌聲或歡呼，而是高譚的和平與未來，為此他可以被辱罵、被追逐、被詆毀。」
克拉克的嘴唇緩緩抿起，凝視布魯斯輕聲問：「那麼布魯斯˙偉恩呢？他也不在乎這些？」
「布魯斯˙偉恩在乎的只有……」
布魯斯及時停下嘴巴，克拉克的注目與聲音太過溫柔，讓他不知不覺講得太深入，直到觸及自己的核心才回神停下來。
那段關於暗巷、子彈與珍珠項鍊的記憶太過鮮明與疼痛，不能輕易向外人述說。
「布魯斯？」克拉克靠近推床問。
「布魯斯只在乎他接下來要做什麼事。」
布魯斯快速回話，不給克拉克追問的機會繼續道：「然後關於你的第一個問題，你活著時被傳媒、政商界針對，死了卻被他們推崇這點沒什麼好困惑的，你死幾次這種事就會發生幾次。」
「為什麼？」
「活著的英雄只會擋路，死了的英雄可以利用。」
布魯斯瞧見對方一臉茫然，長長嘆一口氣道：「你以為自己救人時，影響的只有獲救的人嗎？錯！每當你保全一個人的生命或利益，就有另一個人的利益或計畫受損。
舉例來說，你揪住了一個爬窗戶闖空門的小偷，屋主的財產保全了，可是小偷的飯錢和自由卻因你消失了；然後當你阻止一個煉油廠爆炸時，煉油廠的經營者與場內員工因你得救，但是這間煉油廠的競爭對手，或是激進環保分子就期待落空了；而在你挑掉恐怖組織的分部時……這會招來誰的怨恨，這我應該不用說吧？」
「是恐怖組織本身，和這個組織的支持者。」
克拉克回答，皺眉不認同的道：「我能理解我妨礙了某些人的目標，但是那些目標本身就不正當，放任不管還會對他人造成莫大傷害。」
「你覺得幹出這些事的人，會在乎別人有沒有受害嗎？」
布魯斯瞪了克拉克一眼道：「總之，你救助過的人越多，被你得罪的人也越多，但這些人既無法從正常管道向你討回公道，也不可能把你拖去巷子裡揍一頓，因此他們只能透過輿論抹臭你，而這就是你被厭惡的原因之一。」
「之一？還有之二嗎？」克拉克睜大眼睛。
「還有之三。」
布魯斯挪了挪肩膀，讓自己躺得舒服一些道：「原因之二是你不受控制，政客無法透過法律與公權力控制你，富人不能藉由金錢收買你──他們根本不知道你需不需要錢，而對這兩種人來說，強大又不受控制的人物是極大的威脅。」
「我從未想過要威脅任何人，真的。」克拉克沉聲強調。
「不管你是不是，他們都不知道，而這就是原因之三。」
布魯斯的腰部傳來微弱的抽痛──麻藥開始退了，深呼吸壓抑痛感道：「人都不喜歡未知的事物，未知令人不安、害怕、本能的排斥，而你對全地球的人而言都是個謎，人們不知道你的極限、弱點、心思、目的，但是所有人都知道你極其強大，這讓你的未知更令人害怕。」
「……」
「不過你死後，以上三項原因都消失了，你從一個難以操縱、無法計量的危險人物，變成無法替自己發聲，能讓任何人恣意代言、解釋、利用的好招牌，宵小不用再擔心被你妨礙，政客、富人可以隨意拿你騙選票與鈔票，你成了他們的最愛。」布魯斯湧起闔眼小睡片刻的衝動，他很少連續說這麼多話，更別提是在負傷的時候，但是現在還不是休息的時候，至少在對話結束前不可以。
雖然布魯斯沒有將疲倦顯露出來，克拉克好像還是察覺到了，他起身接近推床問：「不舒服嗎？需不需要通知阿福過來？」
「不用，現在是午餐時間，讓他待在自己的小木屋好好吃飯。」
布魯斯深呼吸舒緩隨倦意湧起的疼痛，半瞇著眼仰望克拉克的臉龐，腦中忽然浮現七天前看過的燦爛笑容，胸口微微發燙輕聲道：「你該多笑些。」
「什麼？」克拉克問。
「笑。」
布魯斯重複，指著克拉克的臉異常嚴肅的道：「如果你在救人時掛著笑臉，而不是糾結著五官，一副所有人都欠你錢的樣子，那些被你擋路的人會多喜歡你一點。」
克拉克愣了一下笑道：「我不認為我的笑有那麼大的影響力。」
「笑容一向有很大的影響力，只要你知道笑的方式與時機。」
「喔，原來蝙蝠俠是怎麼笑的專家。」
「蝙蝠俠不是，但是布魯斯˙偉恩很擅長。」
布魯斯停頓片刻，在一股莫名衝動下脫口道：「我會讓你見識他有多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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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業誌《諸神靜止》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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